&ep;&ep;“因为,我们有20多年没有打过仗了。”

&ep;&ep;烟终于灭了,高建国把烟头放在桌子上,欣赏似的看了一会,直到教导员再次忍到快要爆发的地步,他才呵呵一笑的抬起头,“老王,不要急,不要急,你个搞政工的咋比我这个营长的性子还要急呢,这可不好!”

&ep;&ep;“P,老高,你少卖关子,你说不说?”

&ep;&ep;被高建国调侃的有点燥的教导员双目圆睁,愤怒的瞪过来。

&ep;&ep;“因为我们20多年没的打过仗来,而这次,又牺牲的过于憋屈和不服,所以,我们得打下去,必须得打下去,直到打到我们的队伍重新站起来,重新学会战争,我们的队伍才能焕然一新。这是部队整改和变革的唯一出路。所以,我们要打,必须打下去,这就是现实。”

&ep;&ep;高建国认真的看着教导员,“我们,必须在战争中,学习战争。这是我们当前最重要的使命,也是我们这一代军人的责任。”

&ep;&ep;“在战争中学习战争么……”

&ep;&ep;教导员喃喃的复述了一遍,最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ep;&ep;第十节

&ep;&ep;修整了差不多两年的部队,在这一年的5月,这支焕然一新的部队,再次被拉上了前线。

&ep;&ep;而在这差不多两年的时间里,中越两国在边境上的冲突时有发生,战斗一直都没有停止。

&ep;&ep;高建国的营队在法卡山又遭遇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ep;&ep;而就在他们这边战斗打响的同时,老山、扣林山、八里河东山、者阴山等地,中方反攻的号角也都吹起来了。

&ep;&ep;战斗在持续,炮火声不停,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在这短短的几昼夜里几乎没有断过。

&ep;&ep;穿过战壕,高建国带着烟黑的脸上,眼眶中全是血丝。

&ep;&ep;“情况怎么样?”

&ep;&ep;“营长,前面的031号阵地已经被反复夺取了几次了,照这个样子下去,今晚之前,我们是攻不上去这个高地了。”

&ep;&ep;一连长舔了舔下唇,干涩的唇角有条口子。

&ep;&ep;高建国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这样子不行,如果今晚之前再攻不下前面这个高地,就不能控制这一带的制高点,那么他们的补给就没有办法顺利送上来,仗就没办法打了。

&ep;&ep;“命令二连派两个排过来,左翼侧翼同时进攻,呼叫炮火支援。”

&ep;&ep;高建国下着命令。

&ep;&ep;“是。”

&ep;&ep;又一轮的攻势开始。

&ep;&ep;手里的望远镜一直在盯着那边的战斗,随着炮火轰鸣后,冲锋再次开始。

&ep;&ep;越军反抗的非常激烈,他们的各式炮火也在不断的压制着下方的中方的攻击部队,不断有人倒下。

&ep;&ep;高建国死死的咬着唇,眉头皱紧:这样不行,这样不行,这个样子牺牲太大还不一定能攻得下来,必须撤下来。

&ep;&ep;他立即下令撤回部队。

&ep;&ep;“营长,为什么撤?”

&ep;&ep;一连长的身上带着血迹,冲着高建国大吼。

&ep;&ep;“伤亡太多,这样攻击不行。”

&ep;&ep;高建国简短的解释了一下,他重新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那个高地。

&ep;&ep;敌人死死的守着几个制高点,而已方的炮火并没的敲掉他们的重火力,怎么办?如果不能打掉敌方的防守重火点,他们不论有多少人冲上去,都只有伤亡的份,就算是拿下这个阵地,代价也太大了。

&ep;&ep;苦恼的挠着头,高建国对已方炮兵的命中率嘀咕着,这准头也太差了,这样可不行。

&ep;&ep;想了想,他顺着战壕向前行,一直到了最前方,他趴在战壕边,打量着前面的地形,琢磨了一阵,手底下划拉了计算了半天,又抬头看了看上方,他返身回了营指挥部。

&ep;&ep;“把这个几个座标传给咱们炮兵队,快点。”

&ep;&ep;催促着通讯员,高建国心里万般焦急,天色渐晚,已经是最后的时间了。

&ep;&ep;一个小时后,炮兵队的炮火再次轰了过来,这一次,在不计炮弹、不分层次的犁地式的炮火攻击后,他们要攻占的高地几乎生生的被炮火削下去一层。

&ep;&ep;晚上八时,031号高地被拿下了。

&ep;&ep;战士们纷纷找了个地就躺下睡着了,而高建国和教导员正凑在一起,研究下一步的方案。

&ep;&ep;“这样不行,不行。”

&ep;&ep;焦燥的扔下手中的铅笔,高建国狠狠的吸了两口烟。

&ep;&ep;教导员嘴里咬着烟头,眼神一直盯着地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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