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哟,铁路,你还玩上瘾了啊!”

&ep;&ep;一旁的杨林旁若无人的插嘴,让高建国不快的瞪了他一眼,他才嘿嘿一乐的走开了。

&ep;&ep;“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铁路,你知道这是什么?”

&ep;&ep;“……知道。”

&ep;&ep;铁路沉默了一会,“团长,我明白了,您放心,这会我不会再大意。”

&ep;&ep;“你知道就好。”

&ep;&ep;高建国也不管铁路看不到他的表情,点了点头,“不用带太多人,小队作战方式出击,潜伏、暗袭、刺杀,你只要做好这些任务就成了。其他的,就交给我们吧!”

&ep;&ep;“团长?”

&ep;&ep;铁路疑惑的提高了声调。

&ep;&ep;高建国笑了,“我也有些手痒了呢!”

&ep;&ep;那边,传来了铁路的笑声,“那么,团长,我先祝您心想事成了。”

&ep;&ep;“很好。”

&ep;&ep;挂了电话,高建国紧了紧腰中的皮带,转过头,他着他挑出的突击队队员们。

&ep;&ep;“那么,行动吧!”

&ep;&ep;“是!”

&ep;&ep;那一仗,打的可真过瘾!

&ep;&ep;本以为自己还会再上一次战场,而在不久之后高建国就再也没能重返他以为的战场,而那一次演习,就成了他亲自战斗的最后一次,让他久久难以忘记……

&ep;&ep;第二十九节

&ep;&ep;蹲着身子,高建国拨拉了一下躺在地下装死人的某位人士,有些无奈加苦笑的摇头。

&ep;&ep;“我说狗子,你就这么生气啊!”

&ep;&ep;躺在地上的狗子恨恨的睁开眼,“没见过你们这么缺德的人,演习就演习呗,至于么你们,连这种阴损的招都能想得出来,我TMD的,居然给我们的水里下药,你们也不怕把人喝出毛病来,啊?”

&ep;&ep;稍抬头瞄了一圈人,周围的人都自动散开了,高建国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狗子的身边,“狗子,五六年没见面了吧!”

&ep;&ep;“哼,这会子讲这个,套交情啊!”

&ep;&ep;狗子呸了一声。

&ep;&ep;揪了根草在手上把玩着,高建国侧头低眼看着比自己年轻五六岁的狗子,“说起来,你上学那会,每天跟着我和棒槌、虎子、伢子几个人跑前跑后的,这转眼,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时间过得真快。”

&ep;&ep;听到高建国回忆往事,狗子翻了个白眼,“这会讲这个有意思么,你啥意思?”

&ep;&ep;垂眼看着他,高建国伸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个毛栗,“狗子,你没上战场,所以你不知道,真正的战争是什么?你知道么,我们在前线的时候,这种手段,已经是最温和的了。”

&ep;&ep;“这只是演习。”

&ep;&ep;狗子愤怒的吼出声。

&ep;&ep;深深的看着他,高建国摇头,“狗子,如果你只是这么想,我劝你还是别再部队上干了。”

&ep;&ep;“你什么意思?”

&ep;&ep;狗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瞪过来。

&ep;&ep;“平时即战时,你不懂这个道理的话,狗子,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指挥员。”

&ep;&ep;高建国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从上往下看,“一个真正的指挥员,不论是在任何时候,面对什么,第一个要想到的就是,战斗随时都在发生,而我能做到什么?做不到这些,你就不是一个军人,尤其是身为指挥员,连这些都考虑不到,那么,你还是算了吧!”

&ep;&ep;说罢,高建国转过头,冲着他的士兵们喊了一嗓子,“走了!”

&ep;&ep;看着转瞬之间就消失在黑夜之中的高建国,坐在地上的狗子陷入了沉默。

&ep;&ep;“团长,这一回,我们可得罪人得罪大发了。”

&ep;&ep;有人笑着说。

&ep;&ep;高建国没有回答,他有面色有些沉重,对于许多指挥员不明白这场演习的真实意图而感到悲哀。

&ep;&ep;我们的国家还在打仗,我们的部队还在战斗,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我们的指挥员们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ep;&ep;我们现在所做的,或许现在他们并不明白,但我希望,终有一天他们会理解我们,理解我们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打破他们的骄傲和自尊。

&ep;&ep;我只希望,在击破虚幻的尊严与面子后,他们能明白是为什么。

&ep;&ep;而这一次的演习,究竟走到了什么地步,谁也说不清。

&ep;&ep;而这个演习究竟让多少人醒悟或是依然没有明白是为什么,也没有人能知道,但不久之后,这支只组建了一年专业蓝军队伍就扩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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