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栈自然不知道豫王心中的想法,如今他的任务便是守好宫殿的入口。

&ep;&ep;豫王见他面色淡漠,脸上的表情更加得难看,冷声道:“萧侯爷,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

&ep;&ep;萧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ep;&ep;“你……”豫王双目圆睁,“你当真不怕得罪我吗?”

&ep;&ep;萧栈:“还请豫王殿下见谅,陛下有旨,不让任何人进入,若是皇后娘娘来了,卑职也是这句话。”

&ep;&ep;“好一个不屈不挠的镇西侯!”听他这么说,豫王气结,“你这时这般硬气,有没有想过今后!若是你此刻让我进去,我绝对既往不咎,如何?”

&ep;&ep;这话中的深意只要不傻就能体会。

&ep;&ep;毕竟豫王很有可能是下一代的君王,在豫王看来,此刻的萧栈十分的不明事理。

&ep;&ep;萧栈自然懂这话的意思,看了豫王一眼,“还请豫王慎言,陛下还在里面。”

&ep;&ep;豫王见他竟是这样的反应,气得冷哼了一声,眼神一冷,直接朝内走去。

&ep;&ep;他就不信,这个萧栈还敢拿他怎么样!

&ep;&ep;然而这个想法刚刚落下,一直手臂便横在了他的胸前,只见对方的手一个翻转,啪的一声落在他的胸口,豫王只觉胸口一痛,硬是往后退了两步。

&ep;&ep;“你、你大胆!”

&ep;&ep;“豫王殿下擅闯信阳宫,将他拿下送去皇后娘娘教导。”

&ep;&ep;一旁的侍卫一开始还有些犹豫,见萧栈脸上冷淡,当即应了一声是便将豫王拿下。

&ep;&ep;“萧栈,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若是我──”话说到这儿,豫王戛然而止,再生气,他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他将后面的话说出口,那可就真的是完了。

&ep;&ep;侍卫们押着豫王往帝后的宫殿赶去,豫王脸沉似水。

&ep;&ep;几人离去后,当即又有新的侍卫上前守在一旁,萧栈的表情一如之前平静,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ep;&ep;而殿门前发生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殿内。

&ep;&ep;此刻信阳宫的龙床上,景明帝正半靠在龙床上,他两鬓花白,唇上几乎没有血色,短短时间,已经老了许多。

&ep;&ep;“咳咳……咳咳……”见景明帝一咳,一旁侍奉多年的公公连忙递上手帕:“陛下——”

&ep;&ep;景明帝接过手帕捂着嘴,再给公公的时候,上面多了别的颜色。

&ep;&ep;公公的瞳孔一缩,面上却没有丝毫一样,连忙将手帕收好,随后便给景明帝捶背。

&ep;&ep;景明帝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他还有多久能回来?”

&ep;&ep;公公的眼皮一跳,忙道:“陛下,最多还有十日就能到了。”

&ep;&ep;景明帝又咳了咳,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公公见状便将殿门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侯爷也太武断了些,虽然陛下有令,可是豫王殿下毕竟──”话说到这儿,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景明帝正看着他。

&ep;&ep;往日精明的双目微微有些昏暗,像是罩上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透彻。

&ep;&ep;公公的心头一跳。

&ep;&ep;下一刻,景明帝移开了视线,冷声道:“你别看我病了就在我面前说这些话,咳咳,难道你还不清楚我为何要让萧栈在门前守着?”

&ep;&ep;“陛下息怒。”公公连忙在地上磕头,“你快好好养着,别想这些了。”他的眼目一抬,便见景明帝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想着之前太医的话,他的心中惶恐不已。

&ep;&ep;陛下是真的时日不多了,如今的朝臣怕是没有一人猜到陛下的想法,就连他也……

&ep;&ep;景明帝挪了挪身子,半躺着,看着床上的吊穗走神,过了一会儿,他语气怅然地说道:“萧家祖上虽然从萧麒开始发迹,可是祖上也是忠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几年前的事情是朕太偏激了。”

&ep;&ep;“陛下──”公公脸色一变,跪在床前。

&ep;&ep;景明帝又猛地咳了咳,“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也用不着强撑着不认错。萧栈行事果断,虽然看着不近人情,心中却是有着大义的人,这点像他父亲。”

&ep;&ep;“咳咳、咳咳。”

&ep;&ep;“陛下,你歇息吧,别说了。”

&ep;&ep;“我现在不说,以后怕是没机会了。”景明帝继续说道:“萧栈如今已经在朝中稳住根底,可是态度却没有偏向任何人,我虽不尽信他,可是却只有他敢按着我的吩咐做事不怕得罪谁。只要笼络住他,他就会便是瑜儿的助力。”

&ep;&ep;听到那个名字,公公的眼皮又是一跳,眼眶竟是有些湿润,“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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