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北辰拓!

&ep;&ep;怎么会是他?!

&ep;&ep;梅可卿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她愣愣地看着北辰拓,脸色变幻不定,又震惊又忐忑又紧张。

&ep;&ep;北辰拓不是最厌恶她吗?

&ep;&ep;他怎么会托人照顾她?

&ep;&ep;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难道……梅可卿恍然看见她那个黑暗清冷的世界被上帝开了一扇窗……

&ep;&ep;北辰拓没有看梅可卿一眼,只对南宫锲示意一眼,南宫锲立马拉着梅可卿的手进了电梯:“我说北辰拓,你这几天跑的没影还真拿我当你的下属用啊,我帮你照顾心上人这么多天,你可想好了怎么报答我?”

&ep;&ep;梅可卿因为这一句心上人不知所措的红了脸。

&ep;&ep;北辰拓望着梅可卿红着的脸,莫名不满,凉薄的说:“南宫锲,你想死吗?拿这种女人和我相提并论。”

&ep;&ep;梅可卿的脸唰的惨白,眼泪闪过一丝泪意,她立即低下头让头发挡住自己的失态,可眼泪却啪嗒,啪嗒不断低落在地板上。

&ep;&ep;那开到一半的窗被“啪”一声狠狠关上,她的世界回归阴暗凄凉。

&ep;&ep;是了,梅可卿啊,你还在奢望着什么呢?

&ep;&ep;他厌恶的恨不得你死,怎么会对你又别的心思?

&ep;&ep;你不过是个劳改犯出身的欢场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和他……相提并论呢?

&ep;&ep;南宫锲着实没想到北辰拓会把话说得这么伤人,他转眼就瞥见低头默不作声的梅可卿以及……她眼角的泪痕,他不动声色又瞟了意眼北辰拓,坏心的决定不再提醒北辰拓:我就等着看你的好戏!

&ep;&ep;当梅可卿被带到东方墨面前,她已经收拾好了自己不该有的情绪。

&ep;&ep;东方墨平静的问:“你就是一直在艳鸠那调酒的人。”疑惑的话却用陈述的语气,看来他已经知道梅可卿就是那天“逃跑”的人。

&ep;&ep;不夜城是东方墨的场子,北辰拓为了梅可卿特地整治了艳鸠,东方墨自然很快就得知了这件事。

&ep;&ep;“是的,墨总。”梅可卿安静又恭敬的回答,她清楚东方墨和北辰拓都不是好惹的人,只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ep;&ep;东方墨梅瞥了一眼安静的梅可卿,眼眸划过幽深,这个女人于北辰拓而言比他想的还要重要。

&ep;&ep;他轻笑一声,望着垂眸的梅可卿说:“北辰总裁果然很看中你,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

&ep;&ep;只是这次梅可卿却再也没有因为这似是而非的维护打开心房,刚刚的那句嘲讽已经足够让她清醒。

&ep;&ep;北辰拓却嗤笑一声:“墨总恐怕对大动干戈有什么误解?”随即眼眸一冷:“墨总难道忘了,你早已经把调酒之人赔给了我,私下动我的东西,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ep;&ep;果然。

&ep;&ep;梅可卿苦涩的想,若是她刚刚哪怕有一点小心思,恐怕会被北辰拓这一句“东西”伤的体无完肤,尽管,现在的她已经千疮百孔。

&ep;&ep;东方墨反驳:“我确实说过要把调酒的人赔给你,但是小卿是不夜城的头牌,我们之间说的条件恐怕得改一改呢。”

&ep;&ep;一句不夜城头牌又让北辰拓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此时一直躺在沙发上看戏的南宫锲却抢先开口。

&ep;&ep;他说:“东方墨,你这招坐地起价玩的真溜,东方家族都是这么言而无信的么?”

&ep;&ep;东方墨却笑说:“在商言商,我不夜城辛辛苦苦培养个头牌出来,北辰总裁想以调酒师的价码把人带走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吧?”他顿了一下又说:“更何况,你们是不是忘了,不夜城的头牌是有选择权利的。”

&ep;&ep;意思是说,北辰拓想要带走梅可卿,还得经过梅可卿的同意。

&ep;&ep;南宫锲闻言笑了:“我还当你有什么要求呢,谁愿意一直留在不夜城呢?卿卿肯定是愿意跟着北辰拓走的啊,卿卿你说是吧?”

&ep;&ep;东方墨这次没有接话,却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

&ep;&ep;几人都望着梅可卿,北辰拓依旧一脸冷漠,只是那没有松开的拳头有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张。

&ep;&ep;梅可卿缓缓抬起头,目光窒放在北辰拓的身上,他那冷漠的目光让梅可卿明白,北辰拓还厌恶着她,他冷漠的样子和那天要掐死她的北辰拓重合。

&ep;&ep;她还想活着,她不能呆在恨不得她死的北辰拓身边。

&ep;&ep;半响,梅可卿又低头垂眸,低声说:“我不愿意。”

&ep;&ep;声音很小却足以让在场的另外三人听清。

&ep;&ep;北辰拓闻言,怒气也顾不得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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