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劲反而被强硬的两上前两步。

&ep;&ep;“顾轻泓,你又要做什么。”

&ep;&ep;赵如徽在他手腕细嫩的皮肉上暧昧的摩挲了两下,看着一下僵硬起来的某人,终于是笑笑,“好了,不逗你了,本庄主这不是像你赔罪来了吗。”

&ep;&ep;“赔罪?”琴师带着轻微的茫然,看着顾轻泓给他解开了手上的锁链,显然并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放开自己。

&ep;&ep;但他继而嗤笑,半点不领情的模样。

&ep;&ep;“庄主大人能有什么罪?”

&ep;&ep;赵如徽知道他八成是有了前车之鉴,所幸没有再刻意限制内力,以免把自己再给坑了。现下也不知该说是有了底气还是自暴自弃。

&ep;&ep;但赵如徽心里明白归明白,还能真揭穿他不成?是以也只是当做没听见,只专心看他的手腕,一幅极为心疼的作态。

&ep;&ep;“都受伤了。”

&ep;&ep;赵如徽叹了口气,“都是我不好,错怪了知舟了……”

&ep;&ep;他这样的反常,让贺知舟心里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ep;&ep;“那日那个不入流的刺客我已经找到了,顺带还抓了两个他的同伙,那群小老鼠躲得实在是太好,让我废了些功夫,害的知舟这两天受罪了。”

&ep;&ep;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贺知舟,似乎极为担心贺知舟会为此怪罪他一般。

&ep;&ep;贺知舟心下一沉,面上却是半点破绽不漏,像是对这些丝毫不关心,只是勾起了讽刺的笑,问了句天马行空的话。

&ep;&ep;“怎么,那名刺客和我的眼睛当真这么的像?”

&ep;&ep;他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微眯,连正眼都不屑在看向这个让他讨厌的人,口气皆是嘲讽。

&ep;&ep;不知道的自然以为他是在为之前赵如徽不分青红皂白动手,又不肯听他解释而气恼。

&ep;&ep;赵如徽自然知道他真正目的,但他也乐的直言。

&ep;&ep;“当然不是!”

&ep;&ep;琴师瞬间微微蹙了眉。

&ep;&ep;赵如徽微笑道,半点都没有被他激怒,反而十分坦然地回答,“我瞎说的,天那么黑,那刺客还蒙着面与我动手,我可没看清楚。若不是这刺客的武功路数却是和当日那个一模一样,我也无法确定。”

&ep;&ep;“那你为什么说我……”

&ep;&ep;“说了瞎说的啊,”赵如徽十分无辜的眨了眼,“我对你的琴,你的人——都很感兴趣,只好用特殊的手段请你来了,而且……你在这个时间段来泉州,也确实十分可疑。”

&ep;&ep;“你!你就是因为这个!”琴师对他的无耻陡然震惊,近乎被他气的语无伦次。

&ep;&ep;但他很快意识到和面前这个疯子讲理显然十分的不明智,“那庄主既然已经找到真凶,现在是不是可以让我离开了?”

&ep;&ep;“知舟在说什么话,前些天是我错怪了知舟,到让你平白无故的受了不少的苦,正该好好补偿补偿知舟,邀请知舟在我这柳泉山庄好好的住上几日。”赵如徽做出了邀请,可显然,半点不容得贺知舟反驳。

&ep;&ep;他对着贺知舟铁青着脸的淡淡一笑,“我看知舟也累了,近日就好好歇息把。待我忙过了这段时日,再带知舟好好在庄子里逛一逛。”

&ep;&ep;赵如徽已经离去,然而贺知舟的脸色却更加难堪。和他一个武功路数?还有另外几只小老鼠?是哪个影门的蠢货会蠢到这种地步尽然被顾轻泓一锅端了!

&ep;&ep;他本不打算再用这身份继续逗留,但按现在这个局势还让他如何离去?!

&ep;&ep;再说顾轻泓,傻子才会真的认为他真的已经尽数放下了对自己的防备。就算顾轻泓解开了他的锁链又如何,这么个东西恐怕本来也就不是为了用来困住什么真正的高手,若他真的只是个琴师,那便是羞辱的意味居多。若他不是,那个真正的重头戏也不过是外面重重的高手护卫。

&ep;&ep;贺知舟踱步到窗前,静声伫立,实则却是暗暗的探查这周围的状况。果然,这四处原本暗藏两三个一二流撤了个一干二净,只留了几个普普通通的侍卫在外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