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偌大的落地镜,晶莹透亮,照出女子更衣室所有秘密。

&ep;&ep;赤裸的少女眼睛蒙着一条黑布,胴体雪白剔透,双乳随抽插摇摇晃晃,柔韧的双腿一左一右的分叉。

&ep;&ep;少女白嫩的阴阜,被插入伞状的蘑菇头,卡在阴道里抽插,还有一大截粗长肉棍暴露在外。

&ep;&ep;顾北慕修长的身躯夹在少女两腿间,用着粗壮的性器,扑哧扑哧地插入少女的嫩穴,进进出出。

&ep;&ep;阴阜被撑得肥大,花唇红肿了一圈,小肉洞艰难地吞吐肉棒,

&ep;&ep;交合出的淫液被磨成白沫,飞溅在少女腿心的淡褐色绒毛,星星点点。

&ep;&ep;白瑜要疯了。

&ep;&ep;这是第一次真真确确,清清楚楚地感知灭顶的快感。

&ep;&ep;身下是柔软的沙发,发出卡兹卡兹响声,淫秽至极。

&ep;&ep;下体被粗壮的事物撑开,那股肉碰肉摩擦的火热,烫得花唇微微抽搐,屄里充盈着湿润的淫液,使得肉体交合更加顺畅。

&ep;&ep;“啊……啊啊……”她下体一阵抽搐,嘴唇吐出黏腻呻吟,“太快了……不要了……”

&ep;&ep;顾北慕箍着她的细腰,臀部有条不紊地起起伏伏,享受少女湿滑滚烫的紧致:“告诉我,不要什么?”

&ep;&ep;白瑜被快感搅得天翻地覆,手指抓挠着沙发:“不要用那个插我……”

&ep;&ep;“撒谎,刚刚你还在摇屁股迎合我。”顾北慕语尾上扬,笑声透着性感,“其实你更想被男人粗长的肉棒插入,一下一下地撞击你的花心,对不

&ep;&ep;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8.对?”

&ep;&ep;白瑜肌肤被肏得通红,嗯嗯啊啊,没办法否认。

&ep;&ep;顾北慕低头欣赏自己的性器,跟纯洁的少女下体尽情交合,喘息地说:“该有人来教教你了,天天插你的小穴,每天换不同的姿势,玩弄你的奶子,精液喂得你饱饱的。”

&ep;&ep;插得下体一片红肿,顾北慕觉得差不多了,从屄里拔出沾着淫液的性器,快步走向隔壁的卫生间,继续用手摩擦肿胀的阳具,一股股的喷出猩甜的白浊。

&ep;&ep;要是射在白瑜体内,很容易穿帮,然后招惹一大堆麻烦。

&ep;&ep;为了北国的极密计划,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ep;&ep;此时,白瑜感觉到屄里被抽出性器,下体一阵空虚,揭开蒙着双眼的黑布,坐在沙发上穿好衣服。

&ep;&ep;自己被肏弄过的私处,合不拢的小肉洞一圈红肿,还在吐着黏腻的白沫。

&ep;&ep;突然传来脚步声,她连忙整理好衣服,用眼余瞥了身前的人。

&ep;&ep;顾北慕衣衫不乱,气息平稳地走到她面前:“我送你回家。”

&ep;&ep;白瑜想翻身下地,但是被操弄过后,双腿绵软无力。

&ep;&ep;顾北慕俯下身,凑到她耳畔,轻柔地低语:“我抱你。”

&ep;&ep;没等白瑜反应,顾北慕俯身抱起她,径直朝电梯走去。

&ep;&ep;白瑜担心摔下去,不得不抱紧顾北慕,脸贴着他的胸,腿间还残留着他插入的异物感,挨着的肌肤骤然升温。

&ep;&ep;电梯口,旁人以异样的眼神看向他们。

&ep;&ep;白瑜小声说:“他们在看我们耶。”

&ep;&ep;顾北慕轻笑:“让他们看。”

&ep;&ep;上车后,白瑜呼吸平稳下来,假装若无其事地问:“今天你弹的曲子叫什么,我从来没听过。”

&ep;&ep;顾北慕一手夹烟,一手旋转方向盘,淡淡回答:“北慕南城。”

&ep;&ep;“北慕南城,里面有你的名字。”白瑜一字一字咀嚼,“南城…是首都曾经的称呼,这曲子有什么含义吗?”

&ep;&ep;他浓黑的长睫毛下,眼底深不可测,目光仿佛穿透寂寥深黑的夜:“我在北方思念南城的故人。”

&ep;&ep;白瑜略懂这词的意思:“是北国的人写的曲子吗?”

&ep;&ep;南北本来是一个国家不同的城市,来往畅通无阻。自从分裂以后,南国闭关锁国,彻底跟北国断绝来往。南国有任何敢跨过边际者,都会以叛国罪论处。

&ep;&ep;这一巨大变化,仅仅发现在三十年里,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正好是隔绝一代的时期。白瑜父亲那一辈人,还有人潜意识地觉得,南北国仍然是一个国家。

&ep;&ep;甚至有许多血脉亲人,硬生生被两国拆开,永生不得见面。

&ep;&ep;可是白瑜这一代的人,从小接受北国是敌人的教育,对北国人发自内心的仇视。

&ep;&ep;顾北慕眼尾扫向她:“你讨厌北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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