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神气什么?”程雨欣嘟着嘴,忿忿不平的看着艺院的人离去。

&ep;&ep;“走吧。”叶紫苏倒是一脸的淡然,她没想到原本一场平常的斗文,会演变成这样。

&ep;&ep;陆国清带着周少东来到他居住的小院,没有冰冷的围墙,有的只是温馨的农家篱笆。

&ep;&ep;院里开垦出一块地,种了一些蔬菜水果,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上面开满了粉红的莲花,随风轻轻摇曳着。

&ep;&ep;陆国清带着周少东进入小院,给他倒了一杯茶,这让周少东有些受宠若惊,迎上他似打量亲人的目光。

&ep;&ep;“善儿可还记得我是谁?”陆国清目光慈爱的看着周少东。

&ep;&ep;听到陆国清喊自己的名字,周少东就明白他认识自己,可自己脑海中确实没有这个人,不禁疑惑的看着他。

&ep;&ep;陆国清看到周少东疑惑的神情,不免自嘲一笑:“当年见你,你还不过是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儿,怎么可能记得我。一转眼十八年过去了,你也长大成人了,不知道你爷爷身体好不好?”

&ep;&ep;“陆老认识我爷爷?”周少东看着神情有些缅怀陆国清出声问道。

&ep;&ep;“你应当喊我一声爷爷的,我和你爷爷可是兄弟啊!”陆国清一脸期望的看着周少东。

&ep;&ep;“陆爷爷好。”周少东起身行了一礼。

&ep;&ep;“好孩子。”陆国清扶起了周少东,眼中的慈爱更深了。

&ep;&ep;陆国清和周少东的爷爷是同窗之谊,可是在一次醉酒后,两人结拜了,那个时候陆国清还不知道周少东爷爷的身份。

&ep;&ep;自此来到天古学院任教后,他就没有在和周少东爷爷见过面了,而周少东爷爷回了封地,自然就没有碰面的机会了。

&ep;&ep;陆国清是京都人,当年和周少东爷爷一起在帝师院学习,不仅是同窗还是舍友,说起来陆国清和周少东的爷爷已经将近三十余年没见了。

&ep;&ep;而陆国清家中父母双亡,他深爱的女子也离世了,自此居住在天古学院,不曾踏出院门一步。一生更是未娶,所以他就把昔日好友兄弟的子孙当成自己的子孙看待,这也是他看周少东目光中带着慈爱的原因。

&ep;&ep;“爷爷身体健朗,劳陆爷爷关心了。”听到陆国清提到自己的爷爷,周少东自五岁离开封地后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爷爷了,但是过年的时候会通信。

&ep;&ep;“只是陆爷爷怎么会认出我啊?”周少东提出了疑问。

&ep;&ep;“你父亲给我写了一封信。”陆国清笑着。

&ep;&ep;“我父亲啊。”周少东瞬间了然,心中流过一道暖流,自己的父亲还是关心自己的。

&ep;&ep;“本来你父亲就托我在学院关照你,只是没想到,我得到消息后去找你,你就跟文院的人约起了斗,索性我就去做裁判了。”陆国清眼中闪烁着惊奇之色,“没想到善儿带给我的惊讶,实在太多了。”

&ep;&ep;“陆爷爷过誉了。”周少东谦虚道。

&ep;&ep;“谦虚是好事,不过善儿你担得起一切赞誉。”陆国清呵呵一笑,目光中为周少东有些自豪,“斗文台上善儿的表现可圈可点,所做的每一首诗词,单独拿出来都可流传千古,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

&ep;&ep;“陆爷爷真的过誉了,晚辈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周少东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要是没有图书馆,他连一个三岁小孩都不如。

&ep;&ep;“恃才而不骄,百战兄有一个好孙子啊!”陆国清感慨了一声,神色严肃的说道,“善儿你可知道,你所作的《苏幕遮》和《天净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个词牌名。”

&ep;&ep;一语惊起千层浪!周少东被陆国清的话给震住了,随后又想要怎么编故事填这个坑。

&ep;&ep;“不过你这两个词牌名,格调韵律都是上上之佳,流传出去定会引起一番轰动。”陆国清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古井无波的看着周少东。

&ep;&ep;周少东倒是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搞得他怪紧张的。

&ep;&ep;“陆爷爷先前不是说这两个词牌名是存在的吗?就算是陆爷爷帮我解围,那么你不说我不说,就当它存在就是了,大不了日后陆爷爷你传出去,而我能做的就是以这两个词牌名多填几首词罢了。”

&ep;&ep;“善儿你可知道两个新出的词牌名在文人界意味着什么?”陆国清看着周少东风轻云淡的模样,内心对周少东的评价更高了,“意味着将载入史册,可以让你流芳千古!”

&ep;&ep;“虚名罢了。”周少东耸耸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颇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

&ep;&ep;“好好好。”陆国清一连说了三个好,“没想到善儿达到了淡泊名利的地步,俗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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