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且她们什么?!”怀渊帝锐利威严的目光,直袭慕昀修眼底。
&ep;&ep;“皇兄似乎知道,事情不该这样。”慕景玄揶揄道,“皇兄,父皇等着你说下去呢!”
&ep;&ep;慕昀修迅速低下头,避开父亲的目光,“夏芹和冬儿因急于让母亲尽早康复,昨晚去了肃王府大门前跪着,还孝顺地跪了一夜,只为恳求妙回神医能为母亲医治。”他冷瞥慕景玄,“其实,这事儿老七是知道的。”
&ep;&ep;慕琰事不关己地从旁跪直了身子,只等着看一场热闹。
&ep;&ep;“老七?”怀渊帝质问地看向慕景玄,“夏芹和冬儿身份是低贱了些,却难得有孝心,景玄,你和心瑶为何不派妙回神医去太子府为张姝医治?!”
&ep;&ep;慕昀修和慕琰、谢蒙都看慕景玄,且看他如何编撰一个好借口……
&ep;&ep;慕景玄却懒得编借口,反而笑得血淋淋地森冷。“父皇,张姝的伤,就是儿臣亲手打的!”
&ep;&ep;“哈!老七,你好本事,敢在父皇面前承认呐!”慕昀修冷笑,直恨得牙根直痒痒,“父皇,儿臣势必为母亲讨一个公道,恳请父皇为儿臣和母亲做主!”
&ep;&ep;慕景玄泰然道,“父皇,儿臣之所以打张姝,是因为她与皇兄之前软禁母妃和皇祖母,又找万国寺的住持大师,编撰什么心瑶与皇兄婚期将近的蠢话。”
&ep;&ep;怀渊帝顿时哑然。那些恩怨细算起来,也有他和太后之错,不能深究。
&ep;&ep;慕景玄见他神色复杂,便又道,“儿臣早上出门之际,的确是见夏芹和冬儿在大门前,不过,她们不是跪着,而是晕厥横躺在门前的,儿臣当时派人将她们送回太子府。”
&ep;&ep;“父皇,儿臣听不懂老七在说什么。早朝时,儿臣来得早,也并不知七弟已经将她们送回……保不齐,她们在肃王府就已经身中剧毒!”慕昀修姿态恭谨地拱手。
&ep;&ep;慕景玄也道,“皇兄如此笃定两位皇嫂那会儿就中毒,又派她们到我肃王府门前跪着是几个意思……”
&ep;&ep;怀渊帝若有所思地静看慕昀修,正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逝地慌乱。
&ep;&ep;“老七,你这是含血喷人!”慕昀修急迫地辩解。
&ep;&ep;“若是心瑶怜悯她们,让她们进了府,恐怕会有人以为,是我肃王府的人毒害了她们,届时儿臣手上还没有焐热的虎符,恐怕就花落旁家!”慕景玄说着,朝龙椅上的父亲俯首一拜,“恳请父皇公允处置此事!”
&ep;&ep;怀渊帝深知,景玄从不欺君,此事若要查证,真想只有一个——便是景玄口中所说的。
&ep;&ep;“昀修,你甄选多位妃妾,为父没有阻拦你,你管好她们,为皇族开枝散叶,让你祖母开心些便罢了!可你竟利用那些无辜的女子为祸作乱,暗害自己的兄弟?!”
&ep;&ep;“父皇,儿臣没有……”
&ep;&ep;“你休要再狡辩!眼下老十还没有找到,朕无心理会其他,此事唯有严刑处置,方能绝了你的祸心!”
&ep;&ep;慕昀修不安地跪着挪了挪姿势,俯首贴地,“若真的是陈碧银与王少婉合谋下毒,此事还应该通传睿贤王,毕竟王少婉是睿贤王的侍妾,儿臣不敢冒然。”
&ep;&ep;慕景玄道:“父皇,王少婉已经做了该死的事不只一两回,之前她与江若莲暗害心瑶,欺辱心瑶,您和皇祖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睿贤王也念及与她夫妻一场原谅她多次,此次她蓄意害人证据确凿,若再姑息,我大周律法岂不是人人都可忤逆?!”
&ep;&ep;慕昀修道,“父皇,王少婉她真的是睿贤王的女人,咱们做不了主……”
&ep;&ep;“宜祖的心思,朕比你清楚!”怀渊帝懒得再谈王少婉,“那陈碧银又是何人,怎与王少婉都如此嚣张?!”
&ep;&ep;慕昀修只得如实说道,“禀父皇,陈碧银就是上次在选妃宴上,主动站出来说话的女子。她是商贾陈谏之女,陈谏平日帮儿臣打点银钱之事。”
&ep;&ep;“朕想起来了,是封了奉仪的陈碧银!”
&ep;&ep;怀渊帝适才宣召前来的官差,细问过境况,却又不禁气结冷笑。
&ep;&ep;“一个商贾之女,竟在镜楼殴打良媛,毒害良媛,她当自己是谁?!还有那王少婉,当众毒害良媛,一再蹬鼻子上脸……谢蒙,你传令刑部,不必审了,都拉去法场,斩首示众!”
&ep;&ep;“是!”谢蒙忙出去传旨。
&ep;&ep;“哎?父皇……父皇使不得呀!”慕昀修忙起身绕过桌案,抓住了怀渊帝的袍袖。
&ep;&ep;怀渊帝愤然挡开他的扯拽,震怒地直指慕琰,“莫学你皇兄的狡诈,好好去把老十带回来,否则,你的母妃和姨母也将与王少婉、陈碧银一个下场!”
&ep;&ep;慕琰有恃无恐地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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