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心瑶自打早上起床,就不曾出门,怎会去做那种危险的事呢?心瑶和龙义师兄不熟,他一定是认错人了。”如意不动声色地说着,学着心瑶平日的姿态,恭敬上前搀扶拓跋荣敏的手臂,忍不住看身侧的清茶。
&ep;&ep;“是呀,主子不曾出过门。”
&ep;&ep;清茶堆着笑敷衍着,却看出慕景玄眼神冷得骇人。她不着痕迹地掐了下如意的手臂,给她递眼色,示意她收着笑,不要露了牙齿。如意下牙挤得歪斜,可不似主子那样牙齿洁白大小均匀。
&ep;&ep;慕景玄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母亲,唯恐她忧心,没有戳穿易容的如意,只是把清茶唤到一旁候着。
&ep;&ep;清茶顿时忍不住哆嗦,双腿一软,就要双膝跪地。
&ep;&ep;慕景玄忙托住她的手肘,大声地说道,“慌什么?我只是问你,王妃今日有没有偷偷去膳房烧菜……”
&ep;&ep;如意担心地看了眼清茶,忙搀扶拓跋荣敏走向正堂。
&ep;&ep;拓跋荣敏也嗔怒道,“心瑶,自己当着主子,不要总与厨娘抢活干,得空多想生儿育女的正事,有了孩子,景玄的脾气就不会如此暴躁了!”
&ep;&ep;如意心不在焉地虚应着,一步三回头,担心地转头看清茶的境况。
&ep;&ep;近前,拓跋荣敏又问,“昨晚如何?为军队暴乱的事,景玄没把气撒在你身上吧?”
&ep;&ep;“没!”如意心头直哆嗦,“殿下那么喜欢心瑶,是不会对心瑶生气的!”
&ep;&ep;拓跋荣敏十分满意这个答案,“走吧,咱们去看看坤珠,这会儿肚子大了,你也多沾沾喜气,多与她说说话,将来自己有孕,也能多些经验养胎。”
&ep;&ep;“好!”如意捏着一把冷汗,忙扶着她从后门出去。
&ep;&ep;院子里,慕景玄瞥了眼屋内地动静,静看清茶,“说吧!”
&ep;&ep;清茶欲哭无泪。“殿下,您要奴婢说什么呀?”
&ep;&ep;“不说实话,就去账房领银子走人!”
&ep;&ep;“别……别……别……奴婢离开了主子,怕是再也没有这样的好日子过了!”
&ep;&ep;清茶忙跪在地上,心里揪着,也怕主子在外遇到危险,更怕方来那一把单薄的身骨,护不住主子。
&ep;&ep;“主子是带着方来出去的,不过,他们出去时都带了易容面具,所以,奴婢也不知主子和方来成了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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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山林内,打柴的樵夫正背着一捆柴下山,见一对儿身穿灰布袍服的孪生兄弟一边门头在地上找东西,一边前行,不禁疑惑地也看地上,却见他们找寻的是一个个巨大的脚印。
&ep;&ep;“两位小兄弟,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呢?”
&ep;&ep;心瑶谨慎地扬起唇角,却没有开口。她脸上贴着男孩的面具,一开口就是女子的声音,定然穿帮。
&ep;&ep;方来忙道,“大叔,我们刚才在河边钓鱼,发现有许多脚印,比寻常人的大,揣测可能是山中住着野人,所以,我们就一直找到了这边,大叔可听说过些什么?!”
&ep;&ep;“我常在这一片打柴,并没有见到什么野人,不过,昨儿早上我上山时,看到了两队异常高大的男子,列队整齐,朝着河边去了,你们看到的这些脚印,就是他们留下的。”
&ep;&ep;方来与心瑶相视,见她点头,忙又问道,“大叔可知他们从何处来?”
&ep;&ep;“这我就不知道了,兴许,你们循着脚印,应该能发现什么,不过,眼下天黑了,山路不好走,还有猛兽和毒瘴。”
&ep;&ep;“毒瘴?”方来环看四周,“山中有山风,又是这个时节,怎可能有毒瘴?”
&ep;&ep;“这事儿,我们这些山野村夫可解释不清,过了这座山,入了山谷,闯进去的野兽也会被毒死,有不少樵夫和猎人闯进里面,就再也没出来过。”樵夫又劝道,“看你们也不小了,别贪玩了,赶紧回家吧。”
&ep;&ep;“多谢大叔,大叔慢走,我们歇会儿便也下山了。”方来朝他一拜,心瑶也忙跟着拜下去。
&ep;&ep;樵夫背着柴,忙继续赶路,走下去几丈远,便又遇到一群人,且是刀枪剑戟,铠甲戎装,个个器宇不凡,尤其领首在前的男子,俊美的容颜映在夕阳下,艳若天神。
&ep;&ep;“大叔,留步!”慕景玄纵身下马,忙上前朝樵夫一拜,“惊扰大叔了,大叔自前面过来,可有见过一对儿年轻的男女?”
&ep;&ep;“男女没见过,倒是见了一对儿孪生兄弟,小模样十分俊俏……”樵夫忙抬手举到自己的头顶上方,“约莫这么高。”
&ep;&ep;慕景玄心头微动,忙又追问,“可是大眼睛,面如冠玉?”
&ep;&ep;樵夫笑着摇头,“算不得白皙,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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