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心瑶,你为何非要与本宫做对?”
&ep;&ep;慕昀修唯恐龙玺被心瑶挑拨地改变主意,伤心欲绝地拉着袍袖按了按眼睛,无辜而隐忍地怅然一叹。
&ep;&ep;“心瑶,从小到大我一直喜欢你,我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你,就算我之前有错,可在你居住在凤来轩时我待你不薄,甚至连你把我不喜欢的女人塞给我,我也欣然接受……”
&ep;&ep;“你要掏心给我,不必你动手,我可以帮你!”心瑶随手拔了身侧十七的佩剑,直刺向慕昀修的心口……
&ep;&ep;“不——不要——”慕昀修惊得狼狈惊叫,忙扯了一旁打滚的白煞挡在身前,忙往后挪……
&ep;&ep;十七见白煞要朝剑刃出手,迅速挥出一掌将白煞打开。
&ep;&ep;心瑶手上的剑刃刺破了慕昀修的袍服,却戛然而止,半滴血都没溢出,她用了用力,却无法再向前,用力伸长手臂,长剑沉重坠着手,脖子也被衣领勒住,她整个身子也几乎被拎起来。
&ep;&ep;十七见状,忙看向在心瑶身后出手的人,“大师兄,您这是何意?”
&ep;&ep;心瑶这才发现,自己的衣领自后被龙玺扯住,“师兄,放手!我必须杀了他!”
&ep;&ep;龙玺迅速将她拉到身边,夺了她手上的剑递给十七。
&ep;&ep;“他是太子,你如此未经皇上允准就杀他,慕景玄若回来,恐怕只能看到你的尸体!”
&ep;&ep;“可是……”心瑶思前想后,愤懑地挡开他的手,“师兄,若不处置他,至少应该处置那只白衣鬼。”
&ep;&ep;龙玺见她怒火难消,挑眉看向白煞,“为兄差点忘了,那只鬼曾让你尝过锥心蚀骨之痛!”
&ep;&ep;“有这白衣鬼在,慕昀修必又掀动阴谋。”心瑶看向白煞,想起刚才白煞要打向她的一幕,便心有余悸。“此人是慕昀修的左膀右臂,必须削了!”
&ep;&ep;十七看龙玺,又不可置信地看她,没想到,这女子倾城绝美,柔柔弱弱,竟有如此决绝冷硬的心思。
&ep;&ep;“师兄,这白衣鬼内力深厚,不容小觑!十七愿助师兄一步臂之力!”
&ep;&ep;白煞再顾不得慕昀修,龙玺和十七联手他必死无疑。
&ep;&ep;他飞身就要逃,背后几颗花生米紧随而至,正中他脊背的几处穴道,他一身真气仿佛再不是自己的,陡然逆行流转,刀片般锋利地刮骨削筋。
&ep;&ep;“啊——”他惨烈嘶叫着,真成了一只挣扎于轮回的厉鬼一般,自高空狼狈地坠落,青筋自他手上脸上崩突起来,愈发狰狞,一头黑发在夜风里散乱挡住了脸……
&ep;&ep;慕昀修被他瘆人的挣扎嘶叫惊得骇然,迅速远离他,连开口关切的勇气都没有,更无计可施。
&ep;&ep;心瑶不禁赞叹龙玺的本事,“师兄,我当日便是这样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生不如死,若非景玄为我医治,恐怕我早就疼死了。没想到,他这症状,竟与我的一样,师兄是怎么做到的?”
&ep;&ep;“回头为兄教你。”龙玺抓住她的手肘,“走吧,我还有话问你。”
&ep;&ep;有话问?心瑶顿生警惕,忙在心底打草稿编撰借口。
&ep;&ep;出来太子府的大门,不出心瑶所料,龙玺张口就问,“瑶儿,你如何得知太子得到了名册,又如何得知龙鳞阁有内贼的?”
&ep;&ep;十七自后跟上来,“我还以为是大师兄早就派人盯着我和十六,才如此敏锐地洞察先机,没想到,是小师妹发现的。”
&ep;&ep;心瑶不动声色地说道,“让师兄们见笑了,心瑶因之前与太子有些过结,所以一直派人盯着太子府的动静。”
&ep;&ep;“原来如此。”十七说着,看龙玺的神色,却见他怀疑地看心瑶。
&ep;&ep;心瑶没有看龙玺,也知道只凭言简意赅的一句,他定然不会相信。
&ep;&ep;“我的人在太子的书房内,看到了一张名册,只略提了前几个名字,心瑶要默写时,记忆有些模糊,所以,心瑶才在大师兄面前写颠倒应昆和高耘的名字。”
&ep;&ep;龙玺静看她一眼,这才打消疑虑。
&ep;&ep;十七朝着心瑶拱手道,“为兄久仰师妹大名,本以为师妹只是一介弱质女流,没想到,师妹有如此精妙的筹谋。”
&ep;&ep;“师兄过奖!”
&ep;&ep;十七:“不知师妹派在太子府的是何人,回头咱们龙鳞阁若绞杀太子府,可别误伤了他才好,今日能挽救那些名士,他也功不可没。”
&ep;&ep;“那人在看名册时因有迟疑,被白煞发现,所以,心瑶把他召回了。”心瑶说完,顿觉漏洞太大,忙又补充道,“那人大师兄是认识的,就是心瑶身边的小护卫方来。”
&ep;&ep;龙玺道,“你身边可用之人,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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