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学生和弟子听起来似乎没有多大的区别，可是唯有内行人才知道，这两者的区别绝非一丝半点。
&ep;&ep;方健呵呵一笑，道：“吕主任，其实也是在您的帮助下，我对内分泌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否则也不可能被老师看重了。所以，我要谢谢您啊。”
&ep;&ep;吕建德放声大笑，道：“小方，这都是你自己的努力，我可没帮什么忙。”
&ep;&ep;他口中谦虚着，心里却是极为高兴。
&ep;&ep;哪怕明知道这是方健恭维的话，可心中的那股得意劲儿就是忍不住地泛了起来。
&ep;&ep;片刻之后，吕建德咳嗽一声，道：“小方，你的那项新研究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啊？”
&ep;&ep;方健连忙道：“研究已经找到了合作对象，是水木的元剑波教授和东京大学的稻田恒一教授，我们打算一起合作。”
&ep;&ep;“啊。”吕建德怔了一下，突然间发现自己似乎是无话可说了。
&ep;&ep;他这一次打电话，其实也是抱着万一的希望。
&ep;&ep;如果方健打算一个人研究的话，他们二院愿意承担一部分的资金和人力。
&ep;&ep;三甲医院虽然是治病救人为主，可是，如果有机会参与科学研究，而且还是那种基础疾病有关的研究，他们也是何乐而不为呢。
&ep;&ep;但是，听到方健的合作对象之后，吕建德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ep;&ep;水木和东京大学……
&ep;&ep;而且，无论是元剑波，还是稻田恒一，这两个名字都足以让他仰视的了。
&ep;&ep;所以，他的那句话无论如何都是出不了口。
&ep;&ep;方健继续道：“吕主任，我打算就这个项目发表一篇论文，如果不出意外，将会投稿到《Endocrinology》。”他顿了顿，道：“这篇论文的灵感，其实来自于我在二院的实习阶段。所以，如果吕主任不介意的话，我想和你联合发表。”
&ep;&ep;吕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