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春天容易犯困,她这天不到十点就困得不行,写完一个章节就关掉电脑去床上睡觉了。

&ep;&ep;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到旁边的床垫低了下去,隐约知道是严辞沐来睡觉了,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让,结果刚动了一下身子,就被他伸出手臂拉了回去。

&ep;&ep;谢莹草睡意正浓,整个身子裹在被子里面睡得温温软软的,严辞沐伸手过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哼哼两声以示抗议。

&ep;&ep;严辞沐本来是想帮她把歪掉的被子重新盖一下,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忽然觉得很好玩,就捏捏她的鼻子,戳戳她的脸蛋,谢莹草感觉好像有一只狗狗在她旁边动来动去,于是翻了个身压出严辞沐,睡意朦胧地嘟囔了一句:“快睡觉。”

&ep;&ep;严辞沐的身子僵了一下,谢莹草的腿刚好放在了一个很微妙的位置,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复苏,抬头,站立起来。他嘴角往上弯了弯,把谢莹草拉进怀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ep;&ep;谢莹草尚在困顿之中,无力挣扎,只觉得身体变得又酥又痒,好像是真实的触感,又像是在做梦,有种不真实的战栗感。她手臂都抬不起来,感觉却比清醒的时候还要敏感,严辞沐稍微碰她,她就觉得自己在打颤。

&ep;&ep;她觉得自己仿佛坐着云朵飞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他弄了一会儿,想去拿小雨衣,她半睁着眼睛,轻声说:“不用了。”他转过头来看她,她软软地拉着他,“我们来生宝宝吧。”

&ep;&ep;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很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严辞沐早已出门上班,并没有叫醒她。谢莹草很久没有起来这么晚,只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她坐起身来,呆了一会儿,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ep;&ep;该不会已经有小宝宝在里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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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自从两个人决心要宝宝之后,严辞沐就更加热衷于做这件事情,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孜孜不倦地“耕耘”,并美其名曰:播种。

&ep;&ep;谢莹草忍不住吐槽他:“那我是大地?”

&ep;&ep;严辞沐一脸正经地纠正她:“错,你是肥沃的大地。”

&ep;&ep;谢莹草笑骂:“滚滚滚滚滚……”

&ep;&ep;严辞沐立刻躺在床上滚了两下:“滚床单吗?来!”

&ep;&ep;夫妻俩没羞没躁的日常。

&ep;&ep;近来严辞沐越来越喜欢跟谢莹草腻在一起,公司的危机已经完全解除了,现在步入了正规,规模也扩大了,又招聘了新人。方筠筠托认识的员工求情问能不能回来工作,被严辞沐拒绝了。

&ep;&ep;不是他不想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实在是这个女人一直想打他的主意,这他怎么能忍?万一他的亲亲老婆吃醋生气了,倒大霉的人是他。

&ep;&ep;而事件过去之后,严辞沐和谢莹草就没有再见过苏爵,也许是他刻意地避开了和两人见面的机会,总之这个人仿佛一下子从他们的生活里蒸发掉了一样。谢莹草多少还是比较感恩苏爵多次出手相助,每次见面又那么彬彬有礼,每每想起来这个人是带着目的接近他们,她还是会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ep;&ep;谢莹草觉得她还是把一些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而她也只是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ep;&ep;对外汉语班扩到了四个,谢莹草不想再继续扩大规模了。现在靠着上课和写文,她的收入已经相当高,人要适可而止,在继续增加工作强度,首先会影响心情和体力,她正在备孕期,以后生了宝宝也要保证有时间照顾孩子,所以她不再增加授课班级的数量。

&ep;&ep;转眼又到了五月,入夏了。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了的缘故,谢莹草觉得最近有一些乏力,吃饭也不太有胃口。这天晚上,她又只吃了一小碗粥,严辞沐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冷不丁地问她:“你生理期是不是上个礼拜?”

&ep;&ep;谢莹草愣了一下,直觉地转头去看墙上的挂历:“对啊,上个礼拜,你记得还挺清楚啊,”她顿了一下,突然后知后觉地说了一句,“我的天啊!”

&ep;&ep;半个小时后,严辞沐从外面跑回来,交给谢莹草一个小盒子,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目光,没有说话。

&ep;&ep;不多时,谢莹草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手里面还捏着一个小小的东西,她脸色平常,看着严辞沐没说话。

&ep;&ep;严辞沐眼中滑过一丝失望,很快笑眯眯地说:“看来为夫要继续努力耕耘啦!”

&ep;&ep;谢莹草本来低着头,听完这句话,她把验孕棒放在严辞沐的手里,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ep;&ep;严辞沐以为她也很失望,也就没说什么,准备把手里的东西丢进垃圾桶里,然而最后一瞬间他神使鬼差地看了一眼——

&ep;&ep;两道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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