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毕竟容屿看起来确实很像是一个抱大腿的orz。

&ep;&ep;————

&ep;&ep;今天拍摄的这场戏比较考验演员的演技,因为这场戏是无声的。

&ep;&ep;在魏央被明德救出来之后,她就陷入了沉默,仿佛将自己给关闭了起来一般。

&ep;&ep;而明德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动作,他只是在女主的对面坐下,开始敲击起木鱼,默念起了佛经。

&ep;&ep;当然,明面上男女主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但实际上不是的。

&ep;&ep;这两人虽然一个沉默一个念经,看似对读周围的环境无动于衷,但实际上,他们是在观察彼此。

&ep;&ep;此时的他们,并没有达到信任的程度。

&ep;&ep;这一段很难表现。

&ep;&ep;在开拍之前,瞿导也和沈修文、谢征仔细地讨论过,最后决定,按照他们想的来演。

&ep;&ep;谢征是半阖着眼睛的,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不,现在应该称呼为她,眼皮正在发生细微的颤动。

&ep;&ep;明德正在念经,但是如果仔细观察他的嘴型的话,就会发现他念的并不是佛经。

&ep;&ep;这天的月亮很圆也很亮,他们甚至可以在庭院中看见淡淡的影子。

&ep;&ep;他们相对而坐,魏央坐在台阶上,靠着廊柱,而明德则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那个已经有些陈旧的木鱼摆放在石桌上。

&ep;&ep;这个时候,明德几乎已经用仇恨将自己的整颗心都包裹起来了,但是,毕竟没有全部都包裹完全。

&ep;&ep;魏央则是要下定决心。

&ep;&ep;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她的身份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随时都会伤人伤己。

&ep;&ep;在闭上眼睛的时候,不,应该说是在明德带着她逃出来的那一路上,她就已经有了一个很恶毒的想法,她想让李幼婉失去所有的一切。

&ep;&ep;但是,这个人合适吗?

&ep;&ep;她睁开眼睛,第一次细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和尚。

&ep;&ep;“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ep;&ep;“很久之前。”

&ep;&ep;“那一次在寺庙里的偶遇,也不是偶然,对吗。”

&ep;&ep;“是。”

&ep;&ep;“你很坦诚。”魏央仍旧靠着那根廊柱,但是她的目光却牢牢地定在了明德的身上。

&ep;&ep;她的目光很复杂,曾经的心动仍在,但是却不可避免地蒙上了一层阴影,而这,在她的眼神中清晰可辨。

&ep;&ep;明德敲击木鱼的动作停顿了一个瞬间,“有时候,坦诚才是合作的前提,不是吗?”

&ep;&ep;魏央眼中的某种神采逐渐地熄灭了,“我明白了,以后,还请……”

&ep;&ep;还请什么?后面的话魏央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无论说什么似乎都不合适。

&ep;&ep;明德终于停下了敲打木鱼的手,他微微笑着,和以前魏央见到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区别,“好。”

&ep;&ep;也是那个微笑,让魏央彻底心冷。

&ep;&ep;这场戏前前后后拍了大约有五六遍,但是拍完之后,瞿导却又选择第一次拍摄的那一版。

&ep;&ep;不少人觉得是浪费,但是瞿导不这样认为。

&ep;&ep;“如果没有后面的那几次,又怎么能确定第一次的拍摄就是我最想要的呢?”

&ep;&ep;————

&ep;&ep;休息的间隙,沈修文就发现自己的助理满脸菜色地看着自己。

&ep;&ep;“怎么了?”沈修文一边接过助理递给自己的手机,一边端起旁边的咖啡杯。

&ep;&ep;结果下一个瞬间,他将嘴里的咖啡全都喷了出来,“这都是啥玩意儿?”

&ep;&ep;助理在递给他手机之后就默默地挪到了一边,非常幸运地躲过了咖啡攻击,“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现在,怎么解决?”

&ep;&ep;“当然是赶紧澄清啊!我可不想别谢征千里追杀!”

&ep;&ep;“已经晚了。”

&ep;&ep;助理幽幽地说道,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手机,上面显示的谢征的最新微博。

&ep;&ep;谢征:

&ep;&ep;容屿是我家的,以后只能姓谢,谢谢。

&ep;&ep;发个结婚证

&ep;&ep;沈修文顿了一下,下一刻,直接抱住了谢征的大腿,“小鱼救命啊啊啊啊!”

&ep;&ep;谢征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个消息的,然而,他知道的时候,整件事情已经解决地差不多了。

&ep;&ep;隋鸿卓的反应很是迅速,粉头将事情反应上来之后,他立刻就采取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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