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了么,文物要南迁,上头也对这件事颇为看重。”

&ep;&ep;两年前,山海关失陷。贺琛身居前线,不知北平搞出来的大动作。他示意梁振继续说,后者想了想,道:“但这事儿吧,上升到国家。是为一个国家的传承,不为哪个党派。哎,我这话你们可别传出去,兄弟的身家可是在你们这张嘴上。”

&ep;&ep;“当时舆论汹汹,故宫门前□□闹事的,那阵仗!反对的声音太多。处理办法也各不相同,北伐大将李左翔知道不?要求拍卖其物,购置飞机。那些个文人,什么胡适鲁迅也反对南迁。马彦祥更厉害,用报纸跟他爹隔空喊话!”

&ep;&ep;龚力安一听来了兴趣:“哦?怎么个厉害法?”

&ep;&ep;梁振八卦到兴头上,说:“要抵抗,先从具有牺牲古物的决心做起!”

&ep;&ep;“嗬!”龚力安一手夹烟,一手摸牌,笑得浑身发抖,“牺牲!这些个文人,没摸过一次枪杆子,没杀过一个敌,嚷嚷牺牲倒是比我们还有一套。”

&ep;&ep;“还嘴碎没完了?”贺琛斜了他们一眼。

&ep;&ep;梁振和龚力安不怕他,当年在军校做同学时,就这几人能摸清他的毛发该往哪边顺。

&ep;&ep;“人心惶惶的时候,说点笑也没什么不好。”

&ep;&ep;贺琛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白荣鹤,发话了。

&ep;&ep;他一发话,梁龚二人就安静下来。不为其他,这白荣鹤的背景较深,盘根错节,别看平时做人低调,真要有什么动作,贺琛都得给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