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况且何小丽第一次见到连鸣,可是双眼放光地往他身上扑来着。

&ep;&ep;连鸣笑笑:“哎,阿煜。你以后经常这样好不好,怪可爱的。”

&ep;&ep;苏穆煜白他一眼,不答话。

&ep;&ep;连鸣识相地转移话题:“不管怎么说,发生任何情况也好。今晚都得务必把口信带到,然后返回现实。”

&ep;&ep;苏穆煜:“这个我知道,鸣哥。我总预感不太好,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p;&ep;“我也是,”连鸣耸肩,“无论如何,见机行事。”

&ep;&ep;苏穆煜看着他,点点头。

&ep;&ep;何小丽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苏连二人收拾完毕。三人先去商店换了身合适的西装,这衣着不同,两人又从青春大学生摇身一变贵公子。

&ep;&ep;特别是本来就自带风流倜傥英伦范儿的连鸣,他在穿衣镜前走了几步。身后店员忍不住询问何小丽:“靓仔系模特啦?!

&ep;&ep;苏穆煜朝连鸣眨眨眼,满脸骄傲。

&ep;&ep;连鸣不在意自己怎么样,倒是很想把苏穆煜藏起来。阿煜一身银灰修身西装,宽肩窄腰大长腿,忒勾人。

&ep;&ep;何小丽看看时间,有些急切地催促他俩:“好靓好靓的啦!就要这身了,我们还要赶紧走。”

&ep;&ep;白天赌场依然人满为患,实则大多数沉迷赌博的赌徒们并不分昼夜。告示牌上不断翻滚的数字,仿佛不是钱,是花花流水。有人输红眼,有人想翻盘,赢了又输,输掉又想赢回来。

&ep;&ep;直到最后怕不是一穷二白,赌徒是不愿迈出大门的。

&ep;&ep;由此见来,谁还管白天黑夜?

&ep;&ep;何小丽带他们进入赌场,连鸣四周环顾一圈,这里与澳门葡京赌场相去不远。水晶大吊灯日夜通明,繁复的天花穹顶上有圣母油画。四周屹立天使雕像,繁复的雕花精致绝伦。

&ep;&ep;到处弥漫着铜臭气息,连地砖缝里都散发着金钱的诱惑。

&ep;&ep;苏穆煜堵了堵耳朵,他薄唇轻启,从嘴里利落地吐出一个字:“吵。”

&ep;&ep;连鸣知道他若不是为任务,断不会走进这些浮华又醉生梦死的地方。阿煜喜欢安静,去过最吵闹的地方也不过是戏园子。

&ep;&ep;连鸣揽过苏穆煜,说:“既然不喜欢,赶紧解决问题赶紧走。拆迁队还在家里等我们,破狗一天不管上房揭瓦。”

&ep;&ep;苏穆煜想起拆迁队,没有由来的心情好。刚笑了片刻,他忽然微皱眉:“你怎么知道。”

&ep;&ep;“就你养的狗,你不得给它惯成狗皇帝?”连鸣没有看他,眼神飘忽地打量四周,“上次代你去接它回家,破狗差点没咬着我。”

&ep;&ep;苏穆煜挑眉:“我还以为它多喜欢你来着,完全一副你就是它金主爸爸的样子。”

&ep;&ep;连鸣笑笑,不作评价。

&ep;&ep;谈话间,何小丽也从员工室换了工作服走出来。她看起来专业了许多,一如当初在澳门赌场初次相见的模样。

&ep;&ep;何小丽和这里其他荷官有所不同,生活中她总是带笑,一张脸要多花俏有多花俏。而等她到了工作中——就像今天这般,一言不发地板着脸在前面引路。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哒哒声如枪响。她红唇艳丽,眉眼间净是风情,却冰冰冷冷没有丝毫笑意。

&ep;&ep;按理说妩媚一点,乖顺一点,客人给的小费就多一些吧。

&ep;&ep;苏穆煜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而何小丽的脊背,一如玫瑰花枝般带刺。

&ep;&ep;三人一路畅通无阻,拐了几个弯,坐电梯直达三十层。何小丽在电梯口与一名保镖低语片刻,保镖上前来再次对苏连二人进行搜身。确认无携带物,才允许放行。

&ep;&ep;何小丽带他们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

&ep;&ep;连鸣问:“刚刚的暗号是什么?”

&ep;&ep;三人之间,没有一个是傻子。何小丽说的那句听不懂的对接暗号,摆明有更深层含义。

&ep;&ep;何小丽在房间门前停下,用工作证刷开了大门。她两手一沉,将奢华而高大的门向两边推开。

&ep;&ep;“这是赌场机密,我要带你们上来,就得知道这个。很抱歉不能告诉你们。”

&ep;&ep;苏穆煜踏进宽阔的房间,落地窗外能俯瞰整个香港。大厅内放在四张长且宽的真皮沙发,然后是各种提供“游戏”的牌桌,东面有一整墙的名贵红酒,调酒吧台边还放着一架三架钢琴。

&ep;&ep;房间以金色为主调,炫耀而大胆。他们根本不用问,这是只有“玩得起,输得起,且有地位”的人,才能进入的贵宾室。

&ep;&ep;连鸣经见过的场合太多,他坐上沙发,手里把玩着一副扑克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