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什么,你过来给孤倒酒。”

&ep;&ep;他又开始摆太子架子了,一会儿让兰亭给她倒酒,一会儿给他布菜,顺便还要捶捶肩膀,兰亭长这么大没怎么伺候过人,业务不熟练,很想撂挑子不干了,但是现在端的是太子的饭碗,还真不能不干,于是专门捡太子不喜欢的菜夹给他。

&ep;&ep;最讨厌的糖醋鱼,还有羊肉,再不就是咸的齁死人的咸菜,太子居然面不改色都吃了进去,只是暗地里喝了不少水。

&ep;&ep;晚上太子留宿,兰亭还以为他要动手动脚,结果他躺下来就不动了,规规矩矩地睡着,兰亭翻身,不小心触到太子滚热的身子,她惊叫了一声。

&ep;&ep;太子抓住她的手,两只眼睛闪闪发光,“你是想占孤的便宜?”

&ep;&ep;“你想多了!”兰亭恨恨地捶床。

&ep;&ep;“好了,别生气了,睡吧。”太子搂住兰亭,兰亭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慢慢地睡了过去。

&ep;&ep;太子闭着眼睛想朝堂上的事情,十弟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只怕近期就会动手脚,还有大理寺那边,御史台的程朗……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怀里的人已经熟睡了,睡得像小猪一样香甜,太子失笑,俯身亲了亲她的鬓角。

&ep;&ep;……

&ep;&ep;丽妃是个好强的人,输人不输阵,势必要给大郡主办一场体面热闹的洗三宴。黄如意在清宁宫生产,因为是早产的原因,生孩子孩子就起不得床,也离不了御医,只能呆在宫里休养,所以这洗三宴就办在了宫里,女眷们去清宁宫赴宴,男客们则去惠王府上喝酒。

&ep;&ep;皇上没去,只让萧延过来清宁宫给大郡主赐了一块玉佩,丽妃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这喜气也就打了折。分位低的嫔妃使劲恭维丽妃,说些姐姐引来弟弟,先开花后结果的事情,丽妃渐渐开颜。

&ep;&ep;这种场合兰亭以宁安郡主的身份也被邀请去了,江氏见她就有些尴尬,两人不坐在一起,也不说话。江氏靠着高充容坐着,高充容间或同她说一两句话,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不语。

&ep;&ep;丽妃自家觉得不爽,看其他也就不快,贤妃她不敢惹,其他的小嫔妃一个劲的讨好她,也没必要,她的眼神就落在了高充容身上,笑一笑,故作关切地问道:“高氏,这太子还是早惠王两个月成亲,如今惠王都有了女儿,东宫还没有消息吗?”

&ep;&ep;被丽妃点名,高充容忙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说:“多谢娘娘的关心,东宫并无什么消息呢。”

&ep;&ep;“这可不好,太子是当朝储君,于子嗣上更加要精心,这都成婚一年多了,服侍的人也不少,怎么就没有消息了,可以找御医看看?本宫听人说,这生孩子,不止看女方,还要看男方呢,曾经有一个妇人嫁人之后,五年没有生下孩子,夫家一气之下,将她给休了,哪知她重新嫁人之后,三年抱两,得了两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而听说她的前夫后来又去了两个女子,也纳了不少妾室,就是无所出,奇的是这些妾室们放归后,再嫁人很快都生了孩子。”

&ep;&ep;众人听了丽妃说的这个故事,都开始窃窃私语,丽妃这话不异于说生不出孩子的原因在于太子,这对一个王朝的继承人来说是致命的缺陷,没有子嗣王朝就不能传承下去,这样的储君地位必定不会稳固。

&ep;&ep;高充容脸涨得通红,嘴唇翕动,却不敢说什么。江氏红着脸小声说:“丽妃娘娘,不是这样的。”

&ep;&ep;丽妃没有明确说的太子生不了孩子,只是捕风捉影,含糊其辞,江氏不知该怎么辩解,这种生不生孩子的事情不管怎么说都会成为众人的谈资,当然这不是重要的,她难道要说她与太子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同房了吗?

&ep;&ep;众人的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江氏、卫兰亭,很让人不自在。兰亭握着拳头,想要出什么,贤妃止住她,“别冲动!”然后太高声音道,“丽妃妹妹,你这话说的有些不妥当罢,你我皆是太子的庶母,是长辈,不该说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对太子的名声影响不好。”

&ep;&ep;丽妃笑道:“贤妃姐姐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只是关心太子,我这个做庶母的也希望他早日有子嗣,而且我还想着多多给太子送几个侍妾呢。”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ep;&ep;第42章

&ep;&ep;贤妃肃着面容,正色道:“太子是储君,精力该多多放在朝堂,或者读书上,岂能耽搁于后宫,再者太子不过将将二十,子嗣之事更加不必急。”

&ep;&ep;丽妃撇撇嘴,“太子有后关系到国柞,哪能不急!”

&ep;&ep;贤妃似笑非笑:“陛下二十五岁才有了大公主呢!”

&ep;&ep;这话一说丽妃就哑口无言了。在座看热闹的众人也熄灭了心思,她们不过是看热闹而已,其实丽妃原本说的话就不甚在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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