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说老头子,你是认真地在装老年痴呆吗?

&ep;&ep;白鹤头上爆起一个青筋,他就不信这家伙不知道葛饰北斋!

&ep;&ep;没有哦,等回去我就拿去问主公吧,三日月一侧身,巧妙地利用对冲力斩断了一截腕足,还是说,鹤丸知道后面的内容?

&ep;&ep;想知道后续的话现在就可以把你丢给它,要不要尝试一下看看?

&ep;&ep;烛台切先生,小狐丸退了一步,与太刀背部相靠,能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你,真是令人安心。

&ep;&ep;是因为我擅长厨艺吗?烛台切笑着问,掌握了料理技巧的话就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派上大用场,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呢。

&ep;&ep;小狐也会考虑学习的,大狐狸用力挥下佩刀,发现效果不理想后改为直刺,贝壳破碎的清脆声让他满意地勾起嘴角,但很快笑容就消失了,不过迄今为止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食材。

&ep;&ep;包围了两振刀的是一群灰扑扑的大海螺,每个都有一层楼那么高,慢腾腾地将他们挤在中央,不断缩小包围圈,就算螺壳碎裂也没怎么阻碍它们的动作。

&ep;&ep;说到海螺的话,我多半都是要先用开水汆熟的,烛台切冷静地说,主人不喜欢吃刺身,所以在开壳的技术上有所欠缺小狐丸?

&ep;&ep;感觉自己腿突然被什么东西拉住的小狐丸站立不稳向后仰去,然后迅速被海螺的腹足给裹了进去,烛台切回头的时候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头悉心打理的美丽白发被海螺包的只剩外面的蝴蝶结了。

&ep;&ep;震惊归震惊,烛台切还是立刻将小狐丸救了出来虽然袭击成功了,但因此暴露出来的柔软腹足成了明显弱点,因疼痛而放开猎物的海螺丢失了一大块腹足,有些失去平衡地歪在一边。

&ep;&ep;我的头发摸了一把自己黏糊糊不知道沾了什么的头发,小狐丸脸色阴沉起来,海螺还是切成片放在盘子里才是恰当的归宿。

&ep;&ep;说的也是。

&ep;&ep;烛台切先生,你刚才是在笑吗?

&ep;&ep;不,小狐丸殿下,你听错了,是水声而已。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葛饰北斋,他有很有名的浮世绘《海女与蛸》

&ep;&ep;所以三日月不可能不懂啦

&ep;&ep;审神者某种时候有点恶趣味,不过并没有三日月那么二十二禁OTZ

&ep;&ep;153、烦恼是什么

&ep;&ep;说实话,我点也不高兴。

&ep;&ep;柔韧劲道的章鱼脚散落地,周围的水也浑浊不堪,鹤丸气喘吁吁地抱怨着:这算什么打猎累死我了。

&ep;&ep;三日月将最后根痉挛的触手钉在地上,甩了甩因用力过度发麻的手腕。

&ep;&ep;这个与平日的对战确实有很大区别,但找到诀窍之后也不难处理,毕竟是只有本能的动物,说成是敌人还不够格。

&ep;&ep;但体力消耗的很快。

&ep;&ep;做不到像鹤丸样形象全无地直接躺在地上,三日月收刀后盘膝坐下,打算稍微恢复□□力。

&ep;&ep;三日月,鹤丸看着水中的血色飞快散去,环境重归洁净,第批你怎么理解这个词的?

&ep;&ep;哈哈,是说以后我们都要和类似这种东西的敌人战斗,所以未雨绸缪吗?

&ep;&ep;除非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不然溯行军是不可能变成这个形状的吧,白鹤懒得揭穿对方装傻的态度,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而且我们的战斗地点从来也不包括海底,适应这个要干什么呢?

&ep;&ep;他去过很多地方,大概也见过很多敌人,受过很多伤,太刀故意吹出串泡泡,挡住自己脸上的表情,里面有这样的对手也不奇怪。

&ep;&ep;所以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ep;&ep;在这万籁俱静的深海之底,三日月言不发听着鹤丸的絮絮叨叨,唇边挂着连自己也未察觉到的笑意。

&ep;&ep;能直接面对他的敌人,就代表正式被纳入他的生活,鹤丸弯着眼睛说,我们可是刀剑付丧神,我的理解没有错,对吧?

&ep;&ep;没想到鹤丸国永也会有这样小心的揣测,不过相比旁敲侧击劝主公锻刀的行为来说已经进步了不少呢。

&ep;&ep;天下五剑神情赞许,说出口的话却像是戏弄,深知他秉性的鹤丸大度地选择了原谅或者说这家伙也蛮可怕的,那时候他才到本丸不久,不明前因后果竟然也能看出自己的目的。

&ep;&ep;不过,那是只是想用越来越多的责任来努力加深牵绊,既然想要的结果已经到手,要怎么做当然是随现在的主人喜欢吧。

&ep;&ep;也曾直接试探过却被挡了回来的天下五剑但笑不语。

&ep;&ep;算啦,我承认,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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