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的确,想被操。

&ep;&ep;但是,不能承认。

&ep;&ep;温晴年为数不多的倔劲总用在唐临身上,所以这会儿吃到了嘴硬的苦果。

&ep;&ep;大冬天光着身子在屋子内的角角落落,吹着冷风被压着到处干。走哪干哪,为这没有生气的屋子增添人气。

&ep;&ep;最开始还是在床上,温晴年没用的反抗两下,被武力制压,上衣还没脱,裤子已经落了地,连带着本就没几块布料的叁角裤彻底报废。

&ep;&ep;唐临的“起床气”大的惊人,她本意也没想打扰他睡觉。

&ep;&ep;但是此刻,热乎乎的肉棒插进她的身体里,她也说不出不想做爱这种话,纯属自虐。

&ep;&ep;大肉棒律动极快,啪啪啪的,两颗阴囊直甩,爱流水的小花穴被打的肉疼。

&ep;&ep;要肿了。

&ep;&ep;每次一段时间不做,唐临这般暴烈的性爱都会让她的小穴肿个两叁天。但是没有修养的时间,第二天还是会做,痛并快乐着。

&ep;&ep;肉棒顶的舒服,偏偏阴道口的嫩肉肿的生疼,肉棒进进出出的摩擦,硬是给弄撕裂了,流了点血丝。

&ep;&ep;“唐临,疼……”

&ep;&ep;“你太干了,才会疼。操多了,水多了,你就不疼了。”

&ep;&ep;床单上那块湿漉漉的印记只要不瞎都能看见,偏偏唐临是个睁眼瞎。

&ep;&ep;温晴年能感受到唐临这次回来带着怒气,说不清是因为什么,或许也又她的那件事。

&ep;&ep;床上被干了一次,射的精液又多又浓又臊,她一起身哗啦啦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板。

&ep;&ep;她累得只想睡觉,又被搂抱着去了客厅,精液流了一路。

&ep;&ep;“屁股翘起来。”

&ep;&ep;又换了个姿势,跪在沙发上被后入。温晴年抓着沙发沿,唯恐自己被撞出去。少年的狠戾让她又爽又害怕,硬邦邦的肉茎将穴道撑满都要插出火了都不停歇。

&ep;&ep;沙发没能幸免于难,黏上了脏兮兮的白浊,这次更多的是尿液。

&ep;&ep;是的,温晴年没出息的被操失禁了。

&ep;&ep;尿液在肉棒冲刺的过程中,从阴道口上方狂泻而出,一半给了沙发,一半给了唐临。

&ep;&ep;“啵”的一声,唐临拔出了肉棒,挑了挑眉,看着自己狼藉的腹部。他的阴毛和阴茎上都是温晴年的尿液。

&ep;&ep;又咸又臊的味道,挺冲。

&ep;&ep;温晴年感觉今天脸都丢光了,什么甜蜜重逢都是假的,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谁知,她龟缩将头埋起来少年还不放过她。

&ep;&ep;龟头磨了磨被操肿的肉穴,又插进去了。

&ep;&ep;“嗯——唐临,节制点吧…我不行了…”

&ep;&ep;她的双腿一直在抖,若不是唐临一直握着她的腰,她早就直接瘫倒了。

&ep;&ep;“一次性喂饱了,免得又趁我睡觉动手动脚。”

&ep;&ep;温晴年恨之前被男人所迷的自己。

&ep;&ep;等他们从沙发上离开的时候,那里已经彻底不能坐人了。

&ep;&ep;温晴年最后还是被唐临面对面抱着,当然那根屹立不倒的肉茎依旧还插在她小穴里,随着走动一上一下。

&ep;&ep;她破碎的呻吟是今天的乐章,而唐临是这场交响乐的指挥。

&ep;&ep;唐临的房间被污染了,唯一的净土就是她睡觉的地方,好在唐临只是抱着她插着没动。

&ep;&ep;在她临睡之际,依稀听到少年的声音,“应该够饱了吧。”

&ep;&ep;……

&ep;&ep;她没说过不够。

&ep;&ep;***

&ep;&ep;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冬日昼短夜长,夕阳早就下了地平线,窗外是沉寂的黑夜。

&ep;&ep;当真是翘了一整天的课。

&ep;&ep;身边的床单已经没了温度,温晴年颤颤巍巍坐起身,寻了好一会儿没发现自己的校服哪去了。最后披了件毛茸茸的睡袍下了楼。

&ep;&ep;唐临在熬粥,热气袅袅。高悬的吊灯散发着暖黄的柔光,少年安静而美好。

&ep;&ep;温晴年下楼的脚步惊动了他,透过料理台两人遥遥相望。

&ep;&ep;她莫名有点紧张,手想抓点什么,手指捏着睡袍的绒毛,半提着颗心走下楼梯。

&ep;&ep;“快好了,你再坐一会儿。”唐临搅动着长柄汤勺,翻出粥里花花绿绿的配料,闻着像青菜粥。

&ep;&ep;“好。”原本还不觉得饿,这会子闻了香味,温晴年顿时食指大动。

&ep;&ep;料理台装修得像个吧台,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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