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在城门之前喊了一句:“这里是墨子湛将军的营帐吗?”

&ep;&ep;“不是,这里是宁家军守卫的襄城,你是何人?”守城的将士说了一句。

&ep;&ep;宁家军?叶落尘脑海里瞬间浮现了金光寺的那尊牌位,这应当就是宁老将军带领的宁家军吧!听说宁老将军死后,由于兵符不在,加上宁老将军在军中的威望,前前后后来了几位将军都不能让宁家军心服口服,这里便由宁老将军的心腹暂时控制。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的兵符到底有用没用。

&ep;&ep;“既然诸位是宁老将军的人,那不知道你们可认宁老将军的兵符?”叶落尘问了一句。

&ep;&ep;“姑娘请稍候片刻,我们这就去请木将军出来!”此事事关重大,守城的将士也只能如此说了一句。

&ep;&ep;不消片刻,城门大开,一个身着黑甲的八尺将军便从城中出来,他看着叶落尘,问:“姑娘身上可是有老将军的信物?你是将军的何人?莫非是宁海公主?”

&ep;&ep;叶落尘轻轻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是宁海公主,不过我是她的师父。你们老将军的兵符留给了她,她怕信物有失便交我保管。你们是认也不认?”

&ep;&ep;木哲将军想了想,说:“老将军临死之前便说见兵符如见他本人,若你真的是宁海公主的师父,那我们自然是认的!姑娘请——!”

&ep;&ep;“将军不怕我是奸细?”叶落尘笑了笑。

&ep;&ep;“看姑娘的面相就不是,再者我们宁家军保家卫国也不怕心术不正之人进来!”木哲说。

&ep;&ep;“将军好生霸气!”叶落尘抱拳夸了一声,跟着他进去了。

&ep;&ep;进了军中营帐,自然是好酒好菜招待了一番。酒过三巡之后,木哲将军问:“姑娘千里迢迢来此处,是宁海公主的意思?”

&ep;&ep;叶落尘说:“将军的消息大概有些闭塞了。我虽是无惜的师父,可前些日子皇上认了我做义妹,封我做了镇国公主前去大烈国和亲。只是那大烈国国主狼子野心,本就不欲与我大宣议和,甚至还害死了玉城侯。我将那南宫无涯宰了之后,便想来找英王殿下,告诫他多加防范。大烈铁骑随时都能杀过来!”

&ep;&ep;叶落尘说得平淡,却不料木哲将军连同帐内其他将士都震惊地看着她,想不到看起来一个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竟然能做出如此大事。哪怕是虚言,也不敢如此吧?

&ep;&ep;“姑娘可是在开玩笑?”

&ep;&ep;叶落尘笑着摇了摇头,说:“这种事开玩笑岂不是朝夕之间便能被拆穿?我又何必呢?我与将军说,只是为了告诉将军多加防范,等过了今日,我便要去英王殿下那里了。”

&ep;&ep;“姑娘真乃女中豪杰,在下佩服,在下佩服!”木哲起身行礼,对叶落尘佩服至极,“只可惜姑娘这便要离开了,否则的话真该让营中那帮臭小子好好见识见识姑娘的风采,省得他们一天到晚将鼻子顶到天上去。”

&ep;&ep;“日后有缘,自会见面!”叶落尘饮下最后一杯酒,对木哲将军抱拳,“将军告辞!”

&ep;&ep;......

&ep;&ep;京城。

&ep;&ep;“公主殿下,丞相府三公子求见!”

&ep;&ep;“我不是说了吗,谁来都不见,让他走!”叶无惜此时正在担忧叶落尘,成了□□,谁点谁炸!

&ep;&ep;清荷被吓了一跳,可还是说:“公主殿下,三公子说他是来帮助公主殿下的,您真的不考虑见上一见?”

&ep;&ep;叶无惜现在只能病急乱投医,道:“你将他请来,我看看他打算怎么说。”

&ep;&ep;林旭焱进来之后看到叶无惜,直接愣在了那里,连自己要说的话都忘记了。叶无惜等了一会儿,见他迟迟没有张口,只要自己问:“林公子?”

&ep;&ep;“参见公主殿下,草民一时走神,望公主恕罪!”林旭焱忙道。

&ep;&ep;“无碍!”叶无惜看了看清荷,说,“你先下去泡茶!”

&ep;&ep;“是——”

&ep;&ep;清荷离开之后,叶无惜方道:“林少侠你能帮我?”

&ep;&ep;既然叶无惜叫了自己林少侠,林旭焱也就直接开口了:“无惜姑娘,你应当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我知道现在没有落尘姑娘的消息,无惜姑娘很是担忧。可若是要越过皇上去借兵来寻找落尘姑娘,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若是姑娘不嫌弃,我倒是可以替姑娘跑这一趟,去寻落尘姑娘回来!”

&ep;&ep;叶无惜脸上是掩不住的惊喜:“林少侠此言当真?”

&ep;&ep;“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林旭焱也为能帮上叶无惜一点儿小忙而感到高兴。

&ep;&ep;两个人达成了一致,叶无惜又忍不住问了一句:“林少侠,我师徒二人与你只是萍水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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