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无惜,是我!”叶落尘说了一声,只此一言,便让叶无惜收回了剑。

&ep;&ep;收回了剑的叶无惜直接扑到了叶落尘怀中,委屈巴巴地喊:“师父,你总算是回来了!”

&ep;&ep;看着这样的叶无惜,叶落尘心疼不已,她一把接住叶无惜,问:“无惜啊,你这又是怎么了?是不是那皇城中的狗皇帝欺负你了?”

&ep;&ep;叶无惜将头埋在叶落尘肩膀上,不一会儿眼泪便将她的衣服濡湿,过了好久,叶无惜才压抑住痛哭声说:“师父,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ep;&ep;“我们不是约定了半年之期吗?现在才过去了不到一半吧?”叶落尘无奈地帮叶无惜擦去眼泪,“你呀,担心师父做什么?师父的武功你还不清楚吗?一般人我哪里放在眼中?”

&ep;&ep;“师父回来就好!无惜有好多好多话想要与师父说!”叶无惜终究是带了几分醉意,开始朝叶落尘撒娇。

&ep;&ep;叶落尘夺过了她手中的酒壶,说:“既然有好多话那便说,先把酒壶放下。啧,你说你明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偏偏喜欢喝酒。若是今日我回不来,再有个厉害人物过来,你醉醺醺的该怎么办?”

&ep;&ep;“师父不喜欢我喝酒,那我就不喝了!”哪怕是喝醉的叶无惜,依旧如此听话。

&ep;&ep;“......”叶落尘扶着叶无惜的动作微微一顿,她必须承认,自己的心因为叶无惜方才那番话而微微起了波澜,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带着心间的疑问,叶落尘将叶无惜扶到了石头凳子上,说:“好了,坐在这里,有什么话就跟师父说!”

&ep;&ep;“师父还记得我身上的胎记吧,我本来以为就是娘亲说的那样,这是不吉利的,所以才拖累娘亲被逐出宫......”叶无惜把今日在金光寺所听到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我只是不曾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原因,他只是怕他最心爱的儿子的皇位受到威胁,便将我与娘亲逐出皇宫。说真的,我宁愿不做这个公主不要这个身世,因为平常百姓家,也没有听说过父亲不要女儿的事。”

&ep;&ep;“无惜,你有师父了!”叶落尘心疼地拍着叶无惜的背,那墨清良真是不配为人父,亦不配为人君。

&ep;&ep;“是啊,我有师父了!”叶无惜半醉半醒抱着叶落尘,“师父可要答应我,无论将来如何,都不要离开我,哪怕只是一步,徒儿都忍受不了。”

&ep;&ep;第五十章你真正应当警惕的,是天命之女的墨子钰

&ep;&ep;叶落尘回京的消息也不知道怎么就传开了,城中的百姓个个想一睹叶落尘这个杀了敌国国主的女中豪杰,一个两个都偷偷摸摸藏在公主府附近,一时形成了奇观。

&ep;&ep;可如此盛况,反而让宫中的那几位坐不住了。加上不久之前皇上刚与方丈大师说了那禁忌的话题,此时见叶无惜的公主府风头无两,他是有些坐不住了。可自从大理寺卿将当初之事当作公文发出去之后,墨清良再想护着左絮也是无能为力,勉勉强强留下了她一条性命,却也再不能轻易地去宠幸她。这也导致了墨清良身边竟连一个知心说话的人都没有。

&ep;&ep;“陛下,二皇子求见!”自“徐全”死后,墨清良身边的贴身内侍都换了个人,他使唤起来怎么都不习惯。

&ep;&ep;“叫他进来!”墨清良说。

&ep;&ep;“是——”

&ep;&ep;没一会儿墨子觉就进来了,他恭恭敬敬地向墨清良行了大礼:“儿臣参见父皇!”

&ep;&ep;“行了起来吧,以往也不见你这样!”墨清良挥了挥手示意墨子觉起身,“有什么事就说,朕现在正是心烦的时候。”

&ep;&ep;墨子觉看着墨清良,说:“父皇,儿臣此番前来是为了参镇国公主一本!”

&ep;&ep;“哦?参她一本?”墨清良倒是来了些兴趣,“这叶落尘杀了南宫无涯,大宣百姓连带文武百官哪个不把她看作是女中豪杰,你要参她什么?”

&ep;&ep;墨子觉将手中的奏疏呈了上去,道:“父皇,将那镇国公主送去大烈和亲是为了两国止战,而非是为了与大烈国臣结仇。而镇国公主却为了一己私仇杀了大烈国君,岂不是抗了皇命?再者说了,玉城侯护送镇国公主远嫁和亲,却死在了外头,这笔账她镇国公主能不认吗?”

&ep;&ep;“她认不认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朕还能因此砍了她的头不成,如此朕得寒了多少人的心?”毕竟家国天下,在外族入侵的时候,没有人能将这个国家抵御外敌的功臣诛杀,即使他是皇帝,也绝无可能。

&ep;&ep;“父皇,儿臣可没说要了叶落尘的命。毕竟她可是子钰皇妹的师父,儿臣只是希望父皇能下旨压一压镇国公主的风头,最好能让她在大理寺住上几日。”墨子觉眼中隐隐发了狠。

&ep;&ep;墨清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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