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或许是不甘心吧。”王月柔说,“虽然我也不知道月仙姐姐为何会不甘心,但是落尘姐姐你上一次回京的时候,被她撞到了。之后的一段日子,她看无惜姑娘眼中才带上了恨。”

&ep;&ep;第七十章大烈战书

&ep;&ep;在京城安稳了还没有一个月,大烈的战书竟然直接到了京城。大烈国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相与的邻国,他们的铁骑神出鬼没,什么时候想打过来便会在一瞬间打过来,这下战书还是第一次。

&ep;&ep;不过当叶无惜看到这又是国的东西之后,一下子怒了,原因无他,只是战书上写了大军压境的原因竟然是夺妻之恨。大烈所谓的夺妻之恨,是指大宣朝既然已经把镇国公主送去大烈和亲了,为何镇国公主如今又做了大宣的皇后?他们的先主虽然已经仙去了,但是绝对不允许属于先主的国后再嫁。

&ep;&ep;龙之逆鳞,触之必死。叶无惜的逆鳞便是叶落尘,如果说别的事叶无惜再生气还能调侃几句,可一旦涉及到叶落尘,所有人都看到叶无惜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只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叶无惜暂时放过了那些来递交战书的人。

&ep;&ep;战书既下,那么朝中无论是主战派还是主和派,都不再反对打仗。毕竟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再怂回去岂不是成了缩头乌龟?只是在墨清良一朝就因为朝中无将对大烈国处处忍让,而今是叶无惜的江山,可情况似乎并没有好转到哪里。再加上墨子湛这个唯一有宁老将军遗风的大皇子还因为意外去世了。现在如果打仗,局势更加不明朗。

&ep;&ep;下朝之后,叶无惜带着一肚子怒火到了承德殿。本来说好了今日要早些回去见师父,可她现在的模样实在不适合去见叶落尘。

&ep;&ep;“皇上,丞相大人求见。”

&ep;&ep;“宣丞相进来!”叶无惜总算松了一口气,丞相一来,自己就更有借口不回去了。不过丞相此时过来,难不成是为了战事?

&ep;&ep;“老臣叩见陛下!”丞相当年是状元出身,最讲究这些虚礼。

&ep;&ep;叶无惜忙道:“老丞相快快请起,日后见了朕不必行如此大礼。”

&ep;&ep;“君臣之礼,岂能儿戏?”丞相一板一眼地说,“皇上切记日后不可再说这种话。”

&ep;&ep;被教育了一番之后,叶无惜也没有多么恼怒。像林丞相这样的老狐狸,只要没有坏心,只存了一份自保之心的话,还是可堪大用的。

&ep;&ep;“朕知道了。”叶无惜说了一句,又突然问,“丞相此时过来,莫非是要与朕商量战事?”

&ep;&ep;丞相自然是为了此事而来,既然皇上都问出了口,他也不再犹豫直接说:“皇上,老臣确为此事而来。老臣知晓皇上在为难什么,今日过来,特向皇上举荐一人。”

&ep;&ep;叶无惜想了想,林家一门三子,皆是文武全才,只是大公子与三公子都在京中担任要职,莫不是要举荐这位林二公子?

&ep;&ep;“丞相放心,二公子的才学朕是知道的,不用你说朕也会给二公子一个要职。”叶无惜想了想又道,“更何况林二公子是云霄公主的驸马,与朕也算是一家人。”

&ep;&ep;“不不不,老臣所言之人非是犬子,而是另有其人。”林丞相连忙说,“不知皇上可听过一个人的名字——左玉晋?”

&ep;&ep;“……他与左玉城什么关系?”名字取得这么相似,叶无惜要是猜不透才是有鬼。

&ep;&ep;林丞相自然知道叶无惜同左家那些恩恩怨怨,只是这左玉晋实在是个将才,如今大宣正需要这样的人,便顾不得个人恩怨。“皇上只知道玉城侯,却不知道这左玉晋是玉城侯的庶弟,也是个打仗的好手。当初宁老将军还在世的时候,这左玉晋是老将军麾下的人,曾经带着一千精兵将大烈三万铁骑当马遛,解了边城的燃眉大急,颇得宁老将军的重视。只是因为他与宁老将军交好,被左家逐出了家族,最后在军中一直被打击,如今只做着个千夫长。”

&ep;&ep;叶无惜听了林丞相的话,微微蹙起了眉头说:“丞相所说的话朕自有忖度,打仗之事自然能者居之。若那个左玉晋真如丞相所说的一样,朕必重用他。”

&ep;&ep;“皇上圣明,如此老臣才算放心。”林丞相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如今自然要功臣身退。

&ep;&ep;只是在林丞相走了之后,叶无惜又独自一人呆了很长很长时间,最后她终于叫了宫中的暗卫,派了三个人去军中查探那个左玉晋是不是有将才。

&ep;&ep;可是事情却并没有那么顺利,那左玉晋如今不在边城,而是在守卫京城的军士中做千夫长。暗卫此去,一来一回加上观察,也没用三日时间,可三日过后他们给叶无惜回禀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左玉晋每日里安安分分去军中做事,无事的时候也会打来一壶酒与人唠嗑闲聊,实在看不出什么大将之风,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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