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回忆以前的憋屈日子。

&ep;&ep;贾政是难得起身相迎:“大哥,你来了。”因为不知道贾政打的什么主意,贾赦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喊了声“母亲”,就自动找位置坐下来。

&ep;&ep;“政儿,今个都聚到这儿可是有什么事情。”贾母道。“是儿子派人请大哥过来的,儿子之前为了就近照顾母亲,舔着脸一直居住在荣禧堂正房,大哥现已加封荣国公,儿子再住下去更加于理不合,所以今日自请从正房搬出,与大哥交换住所,儿子会尽快搬离……”

&ep;&ep;还没说完就被贾母打断:“住口,政儿这正房是你想搬就搬的吗,你这是犯糊涂了不成。”王夫人也是一脸焦急,“老爷,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提搬家的事,搬到东院去离就母亲远了,还怎么伺候母亲。”

&ep;&ep;王夫人当然不想搬,这正房是荣国府最为大气正派的地方,何况已经住惯了,如果真的搬出去那不是承认贾赦是荣国府真正的当家人,二房岂不是一点继承荣国府的机会都没有了,再说搬出去谁还承认自己当家女主人的身份,老爷当真是糊涂了。

&ep;&ep;贾母不相信这事是贾政自个主动提起来的,自个的儿子自个知道,打小就听自己的话,这根本不像他本人能做出来的决定,“政儿,你老实说,是不是老大逼迫你的,不要担心,老婆子再不济也还是这荣国府的老太君,我看谁敢阻止你尽孝,勉强你搬离正房。”

&ep;&ep;坐在一旁无辜躺枪的贾赦。

&ep;&ep;贾政一开始就想到母亲这里不好说通,但是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所谓再而衰三而竭,这次一定要一鼓作气坚持到底,否则结果怎样就不能保证了。

&ep;&ep;干脆直接跪在地上,也顾不得一直注重的面子问题,很是直接地说道:“母亲,这都是儿子一个人决定的,不关大哥的事,儿子自诩读书人,却一直违背礼法住在正房,现在想来真是有违祖宗法制,也是丢了天下读书人的脸,儿子不想一错再错下去。”

&ep;&ep;说完就梗着脖子跪在那里不起来,贾母感觉呼吸有点不顺畅:“你可是在怪母亲强迫你住在正房,你只想全了你读书人的气节,说到底还是在怪我擅作主张,真是儿子大了不听话,一个两个都是来讨债的。”贾母擦拭着眼角。

&ep;&ep;要是贾赦说出这样的话,贾母顶多觉得不是身边养大的果真不亲近,然后再生生气。可是一直疼爱的小儿子这样说,贾母真是接受不了,自己做这么多都是为了谁,就怕百年后这荣国府没有小儿子立足之地。

&ep;&ep;这才不顾礼法强势的将小儿子安排在正房,想着能为他多争取就多争取点,难道自己就不知道长幼有别,结果到头来反而怪罪自己。

&ep;&ep;其实贾政真没这么想,更何况还有子不言母过,“儿子从未这样想过,是儿子之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才装聋作哑住在正房,现在大哥已经保住荣国府的一门荣耀,儿子不能再这样自欺欺人,母亲,住到东院去儿子依然能够尽孝,还请母亲成全。”

&ep;&ep;贾政是觉得反正已经不要面子自爆黑料了,再多说点也不怕啥,关键是母亲赶紧同意才好。

&ep;&ep;贾母这会儿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一副要晕倒的样子,王夫人帮忙抚着胸口顺气,一会儿是:“老太太,您别当真,老爷只是一时魔障了。”一会儿又是“老爷,您看您将老太太气的,一会儿老太太有了好歹,您该如何自处。”

&ep;&ep;贾母以前遇到事情每每半真半假的装晕,哪怕是贾赦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剩下一个劲儿的紧张赔不是、请大夫,很容易就糊弄过去,结果这次这么久一坐一跪的两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ep;&ep;贾政干脆径直磕头:“母亲,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若母亲真的病了,儿子定会衣不解带亲身侍候直至母亲康健。”

&ep;&ep;“你先起来。”贾母喘着气儿说,从来没想到最亲近的小儿子也能把自己气的肝疼。

&ep;&ep;贾赦看着面前的闹剧,觉得傻弟弟这样逼贾母同意的操作也是神来之笔,从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样一幕。贾政的决心贾赦多少看到点,只愿以后能一直保持头脑清醒,反正能不能搬回正房无所谓,再说这正房被人住了这么久贾赦还有点嫌弃呢。

&ep;&ep;开口道:“行了,你愿意搬出来,还没问我愿不愿意搬回去,我东院住的好好的,才懒得费事情。”贾母、王夫人一听正主都说不愿意,那就必须不用搬了,“政儿,既然老大不想搬,你就安心住着。”

&ep;&ep;贾政本以为大哥最盼望的就是搬回正房,自己设身处地想想最希望的莫过于搬回正房才是,合着自己闹半天人家正主压根不愿意回去。贾赦在贾政心中瞬间高大起来,觉得贾赦不仅有情怀,不计较,还重视兄弟情。

&ep;&ep;于是搬出来的心思更加坚定,不管大哥愿不愿意搬回正房,自己是必须要搬出来的。既然没办法交换住所,贾政直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