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殷少湖带着好奇心翻开了这封密信。

&ep;&ep;一目十行看过后,上面的讯息让殷少湖不禁皱眉。

&ep;&ep;深吸一口气,将信带着,殷少湖推开密室的门,走到了密室外传唤圣教大长老来内殿见他。

&ep;&ep;“参见教主!”

&ep;&ep;褚长老和贺长老匆匆赶到殷少湖所在的内殿。见到端坐在殿上的殷少湖,恭敬地叩首行礼。

&ep;&ep;“二位长老,不必如此客气。”殷少湖嘴边抿出一个微笑,走过去扶着二位长老的胳膊将他们扶起来。

&ep;&ep;“说起来,我殷少湖能有今天,还都是依赖了三位长老的教导。”

&ep;&ep;贺长老连忙笑着将他那张六十岁的脸皱成了褶子皮:“教主您哪里的话,还不是你的功力高深,才得以成为几十年来第一位教主,圣教往日的辉煌就靠你光复了!”

&ep;&ep;“贺长老说的对,教主您是未来圣教的希望!我们不过是尽了微薄之力,能为圣教付出,是我们的荣幸!”褚长老年近五十,但是仍旧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女子的风情仍旧能够在她的脸上观察到,此时正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从她激动的话语中可以听得出她打从心底将希望都放在了殷少湖身上。

&ep;&ep;来自曾经为父为母的人的认可,让殷少湖背过身去,他看起来有些羞涩地摇摇头道:“两位长老,少湖还有诸多不足,往后还需要您二位的协助。”

&ep;&ep;若是身后的两人能够看到殷少湖的面部表情的话,一定会看出来殷少湖眼中的冷漠,完全与被夸奖后的羞涩完全没有一点关系。

&ep;&ep;看着悬在内殿中的蛊神像,殷少湖转身突然开口问道:“对了,魏长老呢?我怎么没有见到他?”

&ep;&ep;魏长老正是圣教三位长老中没有出现的那一位。

&ep;&ep;若是说在殷少湖出关之时魏长老有事在外没有回来,但是已经过了这么久,圣教教主明日便要即位,他现在再不出现,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ep;&ep;听到这个问题,褚长老和贺长老立刻对视一眼,眼中的慌乱被殷少湖尽收眼底。

&ep;&ep;殷少湖心下了然,踏着步子走上了教主之位,端坐在教主的位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两位长老。

&ep;&ep;看着褚长老拼命向贺长老使眼色,贺长老皱着眉一副不认同的样子。

&ep;&ep;“怎么?二位长老?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殷少湖歪歪脑袋,很是疑惑。

&ep;&ep;贺长老突然跪在下面,懊悔道:“教主,属下知罪!”

&ep;&ep;褚长老见自己使了半天眼色贺长老还是想要实话实说,没办法也跪了下来:“属下知罪。”

&ep;&ep;“先别说罪,”殷少湖手指抵着自己的额角,淡淡道:“我只想要知道,魏长老到底去哪了?”

&ep;&ep;褚长老垂眸道:“一年前,魏长老叛出圣教了。”

&ep;&ep;“哦?为何?”殷少湖问。

&ep;&ep;“因为……日月神教。”

&ep;&ep;殷少湖皱眉:“我记得日月神教与圣教是井水不犯河水,并未有过冲突。”

&ep;&ep;褚长老叹了一口气道:“那是在任我行还是日月神教教主之时,可是一年前,任我行暴毙,副教主东方不败成了教主,而魏长老与日月神教之人勾结,叛出教内,加入了日月神教。同时还盗走了圣教的教主信物,我们两个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但是至今没有成果。”

&ep;&ep;“教主信物在东方不败手里。”殷少湖道。

&ep;&ep;手边的密信被殷少湖用内力低到两位长老面前。

&ep;&ep;上面写着的正是教主信物的踪迹,教主信物是圣教教主即位的证明,没有信物,殷少湖只能算是半个教主。而一年前魏长老将它盗走带到了日月神教,圣教的密探们在日月神教隐匿许久,才发现信物被魏长老当做了进入日月神教的敲门砖献给了东方不败。

&ep;&ep;贺长老怒气冲冲道:“日月神教这是在向我圣教挑衅!教主属下这就杀到日月神教将信物取回!”

&ep;&ep;说着贺长老就要带着自己的毒物冲向日月神教。

&ep;&ep;但是殷少湖伸手阻止了他,道:“贺长老且慢。”

&ep;&ep;殷少湖站起身来,修长的身影在殿内的烛光下映衬地更加高大,处于高位的殷少湖高深莫测道:“没有信物,那我这个教主就还不算数。既然日月神教的新教主不顾往日交情,撕毁了与圣教的的和平,那……我便要去会会那个东方不败。”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考完试的我回归啦!!

&ep;&ep;第77章偶遇盗帅

&ep;&ep;日月神教位于黑木崖,与位于苗疆的圣教皆是被江湖上称作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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