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脸上的红指印吓了一跳,也忘了身侧老板,忙不迭跑过去。

&ep;&ep;“怎么回事?”

&ep;&ep;宁微澜僵了僵,没说前面:“她先打我,我打了回去。”

&ep;&ep;“我/操!”庄雯难得爆了句粗口,“疼不疼?脸都肿了,下手可真狠!”

&ep;&ep;“我也没留情。”可能还更重些,她现在手都还麻着,宁微澜想对庄雯笑一笑,一抬眼却看见旁侧站了齐昭远,她怔了怔,下巴随后被他单指捏着,然后听见他吩咐庄雯:“带她去休息室。”

&ep;&ep;庄雯连忙点头。

&ep;&ep;跟着庄雯,宁微澜走了几步后回头,他依然侧对着自己,紧绷的侧脸线条让人明显察觉到他深隐的怒气,她下意识去咬嘴角,不慎碰到了微微裂开的地方,轻“嘶”了一声,被庄雯更快拉走。

&ep;&ep;进门前庄雯找了个场务去买冰块,继续推着宁微澜入屋。

&ep;&ep;那一头的场地,宁一纯的失态早在齐昭远出现就收敛,她躲在经纪人身后,想了半晌觉得自己不能落于被动,于是迅速捂住脸装可怜。

&ep;&ep;“齐昭远,我不过是陪宁微澜对戏,就被她甩了一巴掌,这必须得给我一个解释。我可是公众人物,脸很重要,我要是毁容了……”

&ep;&ep;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你为什么会在片场?”

&ep;&ep;宁一纯噎了噎:“我过来探班啊……”

&ep;&ep;“你非剧组人员,为何会与宁微澜对戏?”

&ep;&ep;一句问话堵得宁一纯哑口无言,想找个理由时,副导演已经过来,意识到自己方才的错误,抓抓头说:“是我同意的。”不过是对个戏而已,他哪儿知道宁一纯会真下手。

&ep;&ep;经纪人趁机插话:“齐导,虽然这样对戏不对,可宁微澜甩了我们家一纯一巴掌这件事要怎么说?你看看她的脸,都肿了,这几天无法上通告的损失谁来承担?”

&ep;&ep;闻言,齐昭远侧目瞥了宁一纯一眼,倒真如经纪人所说,烧红了一片,恐怕几天之内是不要想上通告了,可宁微澜又何尝不是如此。

&ep;&ep;眸色沉下,他转而问副导演:“谁先动的手?”

&ep;&ep;副导演回答,经纪人眉心跳了跳:“那不能这么说的,一纯是无心之失,宁微澜那是故意的……”

&ep;&ep;话音刚落,四周气氛便刹那将至冰点,有些目睹了全过程的工作人员小声议论起来,齐昭远听得清楚,尤其在那句“宁微澜以为对戏结束结果被宁一纯甩了一巴掌”之后,眉目间神色更是冷了几分。

&ep;&ep;“以后不允许再出现这种情况,”齐昭远对副导演说,一个眼神都没再留给经纪人和宁一纯,兀自大步离开,“拍摄继续。”

&ep;&ep;剩余的人面面相觑,有几个好事者眼光不停落在经纪人和宁一纯身上,宁一纯被看得窝火,扔下经纪人离去。

&ep;&ep;休息室。

&ep;&ep;给宁微澜倒了杯温水,庄雯坐在她身边,心疼地看着那大片红肿,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宁一纯也太过分了,仗着自己是前辈横行霸道,我早就看她不爽了。”

&ep;&ep;宁微澜低着头没说话,捧着水杯静静听着。

&ep;&ep;“再说她来我们剧组干嘛呀,探班?这里有哪个演员是她朋友吗?”庄雯碎碎念,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愈来愈近,站起,“好像是冰块送来了,我去开门。”说着她就走去,怎知门一拉开看见的并不是场务的脸,她一愣。

&ep;&ep;“你先出去。”齐昭远淡淡说了句。庄雯余光瞟到老板手中的冰袋,猜想两人大概是有话要说,连忙点头出去,没忘细心关上门。

&ep;&ep;休息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安静的连细微呼吸都可闻,他拉了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无视她微诧异的眼神,径自放了冰袋在她被打的左脸上。

&ep;&ep;脸上还烧着,这冰的一刺激上来,痛的宁微澜轻轻瑟缩了下,可又在他的眼神下重新靠上,她本想要自己抓,可他没有松手的意思,她犹豫了会儿也就作罢。

&ep;&ep;“刚才怎么回事?”静看了她很久,他沉声问,眸光不偏不倚注视着她。宁微澜抿唇,抱着水杯的手松了又收紧,良久看向他眼睛。

&ep;&ep;“蝶仪去卫生间,刚好宁一纯来了,就说要和我对戏,这一幕刚好有甩巴掌的片段,我以为对戏到此为止,没留神就……”她软声细语,“然后我就打回去了。”

&ep;&ep;如此诚实的一番话,听得齐昭远眼里泛了点点笑意,深藏于深邃眸中,他没责怪,相反低问:“和她有过节?”

&ep;&ep;“嗯,不喜欢她。”

&ep;&ep;话落他就嗯了一声,手中的冰袋不时换着位置,冰冰凉凉消除不少肿痛。

&ep;&ep;“以后除非必要宣传和合作,尽可能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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