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宁太太,我是小邱,您这边能联系上宁总吗?我有急事找他。”

&ep;&ep;陈秀丽一听小邱这语气就直觉不对:“有什么事跟我说也可以。”

&ep;&ep;小邱犹豫了下,直说。

&ep;&ep;“有人匿名向媒体爆料,说宁微澜和一纯是姐妹,说两人不合而且一纯总是泼脏水,还有……”

&ep;&ep;陈秀丽心跳蹦到喉口。

&ep;&ep;“那人还向媒体爆料,说您当年……当小三,破坏了宁微澜的家庭,还害死她母亲……”

&ep;&ep;陈秀丽脸色唰白,发怒:“全都是假的,你们干什么吃的,赶紧让公关去处理,给我查出来是谁在乱嚼舌根,听到没有!”

&ep;&ep;小邱被吼得耳朵疼,皱皱眉一狠心:“宁太太,这个事没办法处理了。”

&ep;&ep;“为什么!”

&ep;&ep;“公司资金链断裂,就在一个小时前宣布破产,所以没人处理这个事,如果宁太太还能联系上宁总,能不能请您……”

&ep;&ep;“你说什么?”

&ep;&ep;早在一旁偷听的宁一纯猛地冲上来抢过手机:“我是宁一纯,你把刚才那些再给我说一遍,快点!”

&ep;&ep;小邱一五一十重复,最后讪笑:“一纯,看在我和你合作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要是能和你爸爸联系上,麻烦把这几个月的工资都发给我们可以吗?好歹也兢兢业业这么多年……”

&ep;&ep;“滚!”

&ep;&ep;手机被宁一纯扔出去,顷刻摔得屏幕碎裂,她抖着手回想自己听到的,一把火直冲头顶,她唰地转身就要出去。

&ep;&ep;陈秀丽被她吓了一跳,上去抓住她手臂:“你干什么去?”

&ep;&ep;“哪个媒体乱写,我就去哪里。”

&ep;&ep;陈秀丽尽管怒不可遏,但理智还在:“不行,不准……”

&ep;&ep;话都没说完,宁一纯就挣脱开,转眼间就没了人影,陈秀丽慌不择路地追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刚出医院,就被埋伏已久的娱记团团围住。

&ep;&ep;“宁一纯,地震的时候你说的那些话是否属实?”

&ep;&ep;“宁一纯,有人爆料你和宁微澜是姐妹,那么为何两人不合?是不是就如爆料所说,因为你的母亲介入了她的家庭?”

&ep;&ep;“宁太太,您究竟是不是第三者?还害死宁微澜的母亲,请您回答!”

&ep;&ep;“宁太太,你丈夫的经纪公司已经宣告破产,但拖欠员工的工资据本社了解尚未落实,您是否知晓这个事?”

&ep;&ep;“宁一纯……”

&ep;&ep;没有保安的保护,宁一纯和陈秀丽被围在中间如同风中落叶,站都站不稳,混乱中,宁一纯蒙在脸上的口罩被挤落,横跨鼻梁的狰狞伤疤瞬时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清楚地听见他们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ep;&ep;她呆住,变脸崩溃。

&ep;&ep;她完了,彻底完了。

&ep;&ep;******

&ep;&ep;洗漱完做好早饭回来,宁微澜还在睡,齐昭远看了眼时间,上前单膝跪在床沿,微微掀开蒙着她脸的被子,低声叫她起床。

&ep;&ep;宁微澜迷迷糊糊脑子还一团浆糊,被他扶坐了起来,齐昭远拿过床侧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件给她穿好,见她眼睛还没睁开,无奈之下面对面抱她起来,稳步走进浴室放她在洗手台上。

&ep;&ep;上面凉,宁微澜被刺激的瞬间清醒了,她转头看见他正在给她挤牙膏,颇有帮她刷牙的架势,吓得赶紧推他出去。

&ep;&ep;卫生间门咔嗒关上。

&ep;&ep;宁微澜走回镜子前,咬着牙刷慢吞吞地刷,外面有走来走去的声响,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心静下来,想到一会儿要去做的事,含着一嘴泡沫缓缓笑了。

&ep;&ep;没和任何人说,两人吃过早饭后驱车来到民政局,因为还早又是普通日子人并不多,齐昭远牵着宁微澜进去,接过表格填写。

&ep;&ep;坐在窗子里录入信息的是个小姑娘,见两人都戴着口罩帽子还有些奇怪,她拿回表格,指了右边让两人先过去拍照,正想着面孔似乎有点熟悉,一低头看到名字,眼睛瞬间瞪大。

&ep;&ep;齐昭远,宁微澜!

&ep;&ep;忍住到嘴边的尖叫,小姑娘死死掐着自己,不敢相信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等两人回来坐如针毡。

&ep;&ep;摄影师是个中年男子,并不认识面前两人,按照职责拍好照,祝福着送两人出去。

&ep;&ep;结婚证下来很快,齐昭远和宁微澜再次回到刚开始的窗口,接过红本子时,下面还压了一本可爱的本子。

&ep;&ep;确定是真人,小姑娘兴奋到结巴:“新婚快乐,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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