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湘璃只觉得四周在转转动,而且是猛烈的转动着。

&ep;&ep;待发现自己举动的时候,东方泽猛然离开了她的唇,有些手足无措的低低的看着她,语气中有着懊悔,“……对不起,阿璃,我们曾说过做朋友,做什么都可以,可我就是无法将你视为朋友,请原谅我刚才的举动,我并不是有意侵犯你,我只是……只是心疼你……”

&ep;&ep;这样的解释有些薄弱吧。东方泽在心里责问着自己。

&ep;&ep;叶湘璃的泪瞬间滑落,接着无法自制的痛哭了起来,两手紧揪着他的袖子不放,整个人微微的颤抖着。

&ep;&ep;“阿璃……”

&ep;&ep;东方泽摊开双臂想要拥她入怀,可是却无法伸出手抱她,为他刚才的行为而惭愧着。

&ep;&ep;正在痛哭中的叶湘璃低下头,头顶抵着他坚实的胸膛,纤细的肩膀微微的耸动着,低头望着她的东方泽可预见她的心该是多么难受,一如他此刻的心般。

&ep;&ep;再也顾不得太多,心疼快夺了他的呼吸,长臂将她搂入怀里,黑色的眼眸中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那是因为怀里的人而流露出的男人最懦弱的一面。

&ep;&ep;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刻的东方泽无法再压仰自己情感,无法再掩藏自己对怀中人的深切心疼之情,更无法再对她的哭泣缩手等待。

&ep;&ep;不远处的宝剑看着相拥的两人,它的蛇眼眨了眨,大大的蛇眼居然也浮现了一层难过之色,阳光射入它的眼内,一层透亮的水色之光被反照出来。

&ep;&ep;蛇眼一眨,两滴薄泪自蛇面滑下。

&ep;&ep;**

&ep;&ep;裴子桑怒火攻心的离开了迷幻空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两手发狠的紧攥成拳撑于桌面上。

&ep;&ep;宇文楚紧随其后回来,站在门口处看着她,眼中闪着复杂之色。

&ep;&ep;“你说,为什么阿璃要再承受这些?为什么?”裴子桑的心愤不己,却无法将心里的隐忍之火发泄出来。

&ep;&ep;宇文楚默默的走了进来,走至她身旁轻轻搂她入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

&ep;&ep;裴子桑蓦然落泪,“我只能这样看着她难受吗?我身为她最好的朋友却不能帮她,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煎熬,连带着东方,这算什么?算什么屁感情啊!”说到最后裴子桑说起了脏话。

&ep;&ep;平常听到她骂脏话宇文楚一定会纠正她,但这会儿他却不想纠正她,让她散一下心中的积郁对她是好的。

&ep;&ep;“他们在一百年前就有感情纠连,一百年后阿璃重生了,自然会带上东方,这些都是早己定好的,我们无法改变。”宇文楚轻拧着眉心,他现在也在为这事头疼着。

&ep;&ep;阿璃一有事,他的爱妻就会有事,他的爱妻一有事,他就会跟着心烦头疼。

&ep;&ep;“无法改变?”裴子桑愣了下,猛然抬眼对上他的的,大声问着他,“你刚才看到了阿璃的样子了吧?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有那种表情的,这回,她是真的决心冰冻自己了,就连我,她也要一并送入冰窖,凭什么她要承受这些?南宫麟,都是他的错!都是他!”

&ep;&ep;裴子桑的表情恨得杀了南宫麟以泄恨,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

&ep;&ep;“是,可是这都是一百年前阿璃主动爱上南宫所致……”

&ep;&ep;“那又如何?难道他敢对天发誓一百年前他对阿璃没有感觉吗?他敢吗?如果你说敢的话,我们现在就去问他,看他敢不敢!”裴子桑大声截断他的话道。

&ep;&ep;“桑儿,事情己经如此,别想太多了。”宇文楚顿觉无力不己。

&ep;&ep;“明明,明明一百年前可以免于一切的,可是他却这么固执的认为他爱的人是紫纱,明明一百年后也可以没有这些痛苦的,他还要重蹈覆辙!”裴子桑的怒火越发的高涨。

&ep;&ep;“够了!”宇文楚一手轻揉发疼的额际,这些天他己经觉得很闹心了,一堆事要解决,这边也要顾,可是桑儿她怎么……唉!

&ep;&ep;裴子桑听到他略重的口气,不由得抬眼愣愣的看他,然后低下头,一脸的委屈样。

&ep;&ep;“桑儿,你不明白,他们之间并不是三个人,是四个人,受伤最深的莫非就是阿璃与东方两人,可是你要明白,当感情有所升华的时候,那种煎熬内心的感情也会出现,他们之间有一层己经被捅破的纱纸,想要他们谁都不痛苦的话,只有将那层纱纸修好,可是,纱纸岂是随意便能修好的?他们之间只能随着时间的慢慢的沉淀,随着时间的远去一步一步的发展,总会有一个结果。”

&ep;&ep;宇文楚拧着眉心,两手握着她的肩正色的对她道,眼中有着令她难以理解的透彻,听完他的话,她的心跟着平静了下来,但她的怒火还是未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