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造成这个诡异情况的原因,颜金畅刚刚随口说的话已经解释了。

&ep;&ep;因为颜家也是从内地搬迁来的“暴发户”,哪怕在澳港珠宝行业站稳了脚跟,但仍旧不受主流阶层的待见。

&ep;&ep;颜金畅倒是在圈子里玩得比较开,见到有几个狐朋狗友,几次想过去套近乎,却都被颜玉漱用眼神制止住了。

&ep;&ep;颜玉漱今晚过来的目的很明确:调查骆家的黑幕!

&ep;&ep;等啊等啊,终于,他们的目标人物出现了!

&ep;&ep;“骆少,你来了,欢迎欢迎。”

&ep;&ep;“骆少厉害啊,这次的女朋友真正点。”

&ep;&ep;“骆少,今晚你们骆家据说捐出了不少珍藏,看来风头又得被你们骆家抢去了。”

&ep;&ep;在一阵阵的招呼和恭维中,一个衣冠楚楚、英气勃发的青年走了进来,直接成了聚焦人物。

&ep;&ep;“他就是骆鸿振了,骆家三代子弟里的代表人物。”颜玉漱跟刘青介绍道。

&ep;&ep;骆家作为澳港四大豪门之一,底蕴雄厚、手眼通天,今晚骆家当家的那几位虽然没到场,只派了骆鸿振,也足以成为这次拍卖会的主角了。

&ep;&ep;骆鸿振显得八面玲珑,面带笑意跟几个熟人挥手打招呼,正要走向自己的位置,忽然留意到角落位置的颜玉漱等人,顿时目光一闪,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ep;&ep;随即,骆鸿振直接走了过去。

&ep;&ep;“颜小姐,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的光彩照人啊。”

&ep;&ep;骆鸿振主动跟颜玉漱打了个招呼,至于旁边的颜金畅和刘青则直接被他无视了。

&ep;&ep;虽然不喜,但颜玉漱还是象征性的回道:“骆少谬赞了,比起你的女伴,我可是自愧不如。”

&ep;&ep;没想到骆鸿振直接指着身边的美丽女伴,道:“你说她啊,就是路边捡来的,哪比得上你十分之一啊。”

&ep;&ep;“骆少!”那个女伴顿时撒娇嗔怪道。

&ep;&ep;“怎么,我这么说你不高兴啦?”骆鸿振还扬起手,拍了拍女伴的脸颊,道:“不高兴可以滚啊。”

&ep;&ep;女伴的娇容顿时僵硬住了,但似乎是豪门的诱惑力太大了,以至于她居然选择了忍辱负重,“骆少,我没有不高兴,就是人家想多陪陪你嘛。”

&ep;&ep;颜金畅咂咂嘴,舔狗果然不分男女啊。

&ep;&ep;“摆好自己的位置,让你来当花瓶的,不是让你来当花魁的!”骆鸿振沉声道,但他的脸上依旧洋溢着和蔼的微笑,在外人看来,根本想象不到这位豪门大少正在说着污言秽语。

&ep;&ep;这一下,连颜玉漱都看不过去了,道:“骆少,恕我冒昧多说一句,你对女性是不是多一些尊重?”

&ep;&ep;“尊重?颜小姐说的话就让我很费解了。”骆鸿振促狭一笑:“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了那么多,难道不知道,这世上的人只会尊重权力和金钱吗?”

&ep;&ep;颜玉漱一时间气结又语塞。

&ep;&ep;“骆少,没必要这样吧,今晚可是慈善拍卖会呢,和气点不好嘛。”颜金畅还是分得出是非轻重的,眼看姐姐被刁难,就出言帮衬。

&ep;&ep;“你在教育我做事?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骆鸿振讥诮一笑:“颜金畅,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喝过几次酒,就觉得可以跟我称兄道弟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和其他人就是把你当猴子耍着玩的!”

&ep;&ep;眼看颜金畅一脸惊怒,骆鸿振又补了一句:“上次在邮轮上玩得还开心吧,其实我们也挺开心的,因为介绍你过去赌博,洗菜叶(沈荣业)还给我们几个发了大红包。”

&ep;&ep;闻言,颜金畅懵了。

&ep;&ep;一时间,愤怒、悲愤和惊讶等情绪充斥了他的大脑。

&ep;&ep;哪怕他的脑袋不是很灵光,也知道自己上次上邮轮赌博,是被骆鸿振等人捣鬼骗上去的。

&ep;&ep;因为澳港的博彩业有个不成文的行规,介绍人头去赌博,赌场会从盈利中拿出一笔分成给介绍人!

&ep;&ep;等于说,颜金畅被人卖了,还傻兮兮的拿人当朋友!

&ep;&ep;“砰!”

&ep;&ep;“骆鸿振!我跟你没完!”颜金畅恨恨的咬牙道。

&ep;&ep;“狠话谁都会说,就你?哈士奇而已!”

&ep;&ep;骆鸿振浑然没把颜金畅当一回事,又看了眼颜玉漱:“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整你们颜家的,但谁让你当初把我拒绝得太狠了呢,一点面子都不留,我们骆家好歹是澳港的顶流豪门,而你们颜家充其量就是内地来的土财主,我追求你,已经给了你天大的面子,是你给脸不要脸!”

&ep;&ep;颜玉漱气得嘴唇都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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