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天使孤儿院,岳琉璃在参加工作之后,就很少回来,不过还是经常会寄钱过来,院儿里的“妈妈们”对她并不陌生。

&ep;&ep;只不过这几年对她来说比较特殊,所以几乎没有再和这里有所联系。

&ep;&ep;这次因为岳文琢,她只能是又踏进了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ep;&ep;多年不回来,孤儿院里变化很大,她也无心去看,和接待她的那位“妈妈”打了招呼后,便由着于百破去周旋,她一转身去了孤儿院的后院。

&ep;&ep;犹记得,在后院的篱笆墙处,有一片木槿花,幼时,是她和岳文琢经常玩耍逗留的地方,那里有着他们曾经最美好的记忆。

&ep;&ep;即便十几年过去了,那片木槿花依然还在,而且正值花开,红、白、紫三种花色掺杂在一起,一眼望去煞是好看。

&ep;&ep;岳琉璃呆望两眼,轻声喃道:“不在这里吗?那会是哪儿?”

&ep;&ep;话音才落,就听身后一个温润的声音道:“琉璃,你来了!”

&ep;&ep;她浑身一僵,而后猛地转过身,就看到那个身着月白色儒袍的人,不知何时就站在那片花海中静静地看着她。

&ep;&ep;那双如水般温柔的眸子,像极了十几年的那个大哥哥,恍若隔世一般,说不出的玄妙感觉。

&ep;&ep;看到她,岳文琢微微紧着的眉头松了松,又道:“琉璃,几年不见,你瘦了!”

&ep;&ep;岳琉璃不想和他寒暄,快步上前想要抓他,可是离近了之后才发现,那道身影却原来只是一道虚影,根本抓摸不到。

&ep;&ep;好不容易涌起的希望,仿佛瞬间又破灭了一般,岳琉璃急道:“岳文琢,你搞什么?你给我出来,我有话问你!”

&ep;&ep;岳文琢笑得一如春风拂面,“琉璃听话,过不了多久,大哥就回来找你……”

&ep;&ep;“岳文琢你给我闭嘴!”岳琉璃气急,怒道:“我且问你,这一切是不是你在搞得鬼?我警告你,倘若汤圆因此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ep;&ep;“汤圆?”岳文琢淡定的眸子里总算是染上了一层诧异。

&ep;&ep;看他这样子,似乎还并不知道汤圆的存在,难道自己之前真的是误会于百破了?

&ep;&ep;岳琉璃压了压心头火气,语气也跟着软了几分,道:“是,汤圆!你的亲侄子,他没有消失,而是跟着我回了这个世界。但现在他不见了!”

&ep;&ep;“……”岳文琢少有的眼神中挂了几许迷茫,“不见了?”

&ep;&ep;虽然曾经恨极了岳文琢,但这个紧要关头,也许只有他能帮上忙了,岳琉璃姑且先放下那些恨意,尽量稳着心情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ep;&ep;而后,岳文琢僵住了,就像正在视频通话的两个人,某一方突然网络不好卡住了一般,一动也不动了。

&ep;&ep;岳琉璃忍不住嘴角抽搐,伸手在那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人像面前晃了晃,道:“喂,不带这么坑的,岳文琢,你……”

&ep;&ep;她话没说完,那道身影忽然模糊,大有要消失的迹象,岳琉璃急得呼吸都屏住了,整个人往前一扑,赶在那身影消失之前,她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奇怪的力道卷了进去,耳边隐约听到于百破急切地叫她。

&ep;&ep;再然后,她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ep;&ep;而这种忽如其来的窒息感,眼下对她来说却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ep;&ep;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岳琉璃再次醒来时,耳边既没有小汤圆甜腻地叫她“妈妈”,也没有春巧哭戚戚地喊她“主子”,更没有于百破低沉磁性的关切,同时,也没有岳文琢如沐春风般叫人心安的嗓子。

&ep;&ep;她诧异地蹙了蹙眉,睁眼看到的是地上横生的杂草,不像是木槿花海,而且这清新干净的空气,透着一股满满的熟悉味道,很显然她应该是回了大盛国啊。

&ep;&ep;可是……

&ep;&ep;一想到这个地方,她也说不上是该紧张还是激动,一时间躺在地上有些踌躇。

&ep;&ep;不过没等她考虑多久,就听着不远处传来一声略显粗俗的大骂:“还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老子今个儿就要从这儿走?诶,我也就纳闷儿了,你堂堂一国太子,没事整天守在这里的吗?你莫不是专程在这里等着老子呢?想干仗是吗?”

&ep;&ep;“正好,老子也很久没有热身了!”

&ep;&ep;听着这声音,岳琉璃翻了翻白眼,这语气声调,为何感觉那么地熟悉呢?

&ep;&ep;此时,另一道声音就比他温和多了,但听得出来,其中也是强忍着怒火,道:“唐皇想多了,我们既然已经签订了五年之约,红某定会遵守!”

&ep;&ep;这话才说完,他语气一转,又道:“不过,如果唐皇想以个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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