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着他们的面欺负他们的婶婶?!

&ep;&ep;简直没天理了!他们的婶婶只有他们能欺负!

&ep;&ep;而在狐之助还没说出更戳婶婶的话之前,它的后颈就被一把捏住,直到它被拎起悬在半空中,它才狐眼迷茫的看向拎着它的人。

&ep;&ep;“呀嘞呀嘞~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狐之助。”

&ep;&ep;拎着它的人,便是之前开口的几个平安刀之一,髭切。

&ep;&ep;“审神者看不了,不是还有我们吗~我们可以读给审神者听啊。”

&ep;&ep;看着髭切笑眯眯的脸容,狐之助下意识的抖了抖。

&ep;&ep;别看这位笑眯眯的看上去很好说话,其实内里是个切开黑啊……

&ep;&ep;其实刀剑们对于审神者是瞎子的事他们并不介意,或者说他们乐见其成。

&ep;&ep;因为审神者看不到,而看时政的样子也不会给审神者递盲文字,那么就说明以后的文件都需要他们过目,然后再读给审神者听。那么……

&ep;&ep;这审神者跟他们操控的傀偶有什么区别?

&ep;&ep;而且,时政那么欺负她,他们才不信这位审神者会向着时政。

&ep;&ep;也就是说,这是个于他们这座暗堕本丸相性特别好的审神者。这样的审神者,他们反倒放心了。

&ep;&ep;“我们好歹也是经历了几任审神者的刀,该怎么做的我们都知道,我们会给审神者介绍的,所以用不着你了。”

&ep;&ep;狐之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髭切一个使劲扔出了大广间,大广间的拉门在它眼前关上。

&ep;&ep;狐之助:“……”

&ep;&ep;这么暴力,是暗堕的刀剑没错了,但你们对我那么残忍,对审神者怎么就不一样了?!

&ep;&ep;神月都一直听着他们的动静没有说话,现在听到关门声,才问了一句。

&ep;&ep;“狐之助呢?”

&ep;&ep;“啊…它说它还有事情要向时之政府报告,便先离开了。”

&ep;&ep;髭切用着他那软绵绵的腔调说着歪曲的事实,视线却一直在神月都的眼睛部位扫荡。

&ep;&ep;跟鹤丸国永一样,这位也怀疑审神者是不是真的瞎子。

&ep;&ep;如果是骗他们,好攒取同情心的话……

&ep;&ep;髭切的笑眯眯的面容变的有些微妙的危险,他靠近审神者,故意用暖昧的距离问审神者。

&ep;&ep;“来~姬君,把手册给我吧,由我来读给您听。”

&ep;&ep;神月都点点头,好似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一样,伸手往风衣外套的口袋掏了掏,拿出一个小册子,就在她抬头的时候,感觉到一只手伸向了她脸侧。

&ep;&ep;“啊…姬君,您发间落下了一片树叶,您别动,我帮您拿下来。”

&ep;&ep;髭切嘴上那么说,实则对神月都脑后纱布绑着的结轻轻勾了勾。

&ep;&ep;神月都感到缠在脸上的纱布一松,落了下来,她一怔,下意识的要去够纱布,不过因为她手上还拿着册子,纱布还是从她指缝中滑落。

&ep;&ep;而在神月都抬头的时候,哪怕室内昏暗,但以在场的刀剑的视力,还是看清了神月都的脸。

&ep;&ep;她的眼眶的部位凹陷,说明了那里面没有眼珠,她的眼角及鼻梁的中间有一条笔直的直线,身为刀剑的他们自然看得出那是刀伤,这都说明了她的眼睛是人为造成的砍伤。

&ep;&ep;她刚刚眉头微蹙后又舒展,看上去并没有因为髭切的‘不小心’而气恼。纱布落地后,她一开始除了下意识的抬手想接住外,并没有过多的话语。

&ep;&ep;她叹了一口气,将手册放到身前的矮桌上,摸了摸周围,并没有摸到她滑落的纱布。

&ep;&ep;“那个…不好意思,能帮我捡下纱布么?”

&ep;&ep;“嗯……抱歉,姬君。”

&ep;&ep;髭切其实在纱布落下的一瞬间,便把纱布拽到手中,避免神月都拿回遮挡。

&ep;&ep;现在看到了神月都眼睛的真相,虽然怀疑是消了,但尴尬和愧疚也便随之而来。

&ep;&ep;神月都好脾气的摇了摇头,道了声“没关系”。

&ep;&ep;她拿回了纱布,又有些苦恼。

&ep;&ep;“那个…能帮我绑回去么?我一只手不大方便。”

&ep;&ep;“…………好。”

&ep;&ep;神月都轻笑的让髭切接过她手上的纱布,从刚刚她眼睛上的纱布后滑落后,屋内便没了声音,她想了想道。

&ep;&ep;“是我脸上的伤太丑,吓到你们了么?”

&ep;&ep;她好似带着安抚的意味轻柔的一笑。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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