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两位付丧神的搀扶下,他们三人慢慢的在本丸里行走,主要是他们照顾她看不到的缘故,才走的这么慢。哪怕她内心是拒绝与他们触碰的,她还是在一开始的僵硬以后渐渐放松了下来,毕竟以后的相处还长着呢,不可能一直不习惯,现在就当提前适应了。

&ep;&ep;“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就从我的第一任审神者开始说起吧。当然,我说的不是这座本丸的审神者。而是我,烛台切光忠,从刀身中被唤醒,以人身降临于世,侍奉的第一任主人开始。”

&ep;&ep;从烛台切开始说起时,神月都和长谷部都安静了下来,本来长谷部是想抢着说的,不过如果是从烛台切光忠的前本丸开始说起的话,那他便是不了解的了,毕竟他可是这座本丸的‘土著刀’啊。

&ep;&ep;“我的第一任审神者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是个喜欢音乐的,性格有些天真的少年。”

&ep;&ep;烛台切陷入了过往的回忆里,没注意到当他谈起音乐时,身旁的神月都握拐杖的手指抽动了一下。

&ep;&ep;“那真的是个感觉笑起来都暖暖的少年呐,温暖的就像个小太阳。”烛台切轻轻笑了一下,但那个笑除了温柔以外,还有些悲凉和伤感。

&ep;&ep;“那位少年审神者是位出生自世家的小少爷,天生灵力便高,本来应该是前途无限的样子,可惜……他病弱的身体拖住了他的成长,沦落成了旁系。”

&ep;&ep;烛台切想起了些什么,走神了片刻继续道。

&ep;&ep;“也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成为了审神者。”

&ep;&ep;烛台切用气音哼笑了下。

&ep;&ep;“毕竟审神者是个吃力又不讨好的工作啊,他这明显就是被排挤了。”

&ep;&ep;神月都想想也是,毕竟本来天赋异禀灵力又高,却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而拖累了天赋,沦落成了旁系,来当审神者可不就被排挤了嘛。

&ep;&ep;“不过少年他对于当审神者并没有怨言,相反,因为性格原因,反而是与本丸里的大家都相处的很好。”

&ep;&ep;烛台切好似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带着笑道。

&ep;&ep;“他从来没把我们只当做一把刀,他可是把本丸的大家都当家人一样相处呢。”

&ep;&ep;神月都沉默的听着,没有打断他的回忆。

&ep;&ep;那个时候他一定很幸福吧,就像她一样曾经也拥有过幸福,后来……

&ep;&ep;“他曾经和我说过……”

&ep;&ep;思绪被打断,她微微偏了偏头,望向他的方向。

&ep;&ep;“他说,他想脱离家族……”

&ep;&ep;烛台切的眼前好似还能‘看’到当时的一幕幕画面。

&ep;&ep;*

&ep;&ep;“光忠。”

&ep;&ep;“怎么了,主公?”

&ep;&ep;少年轻笑了一下,拨了下手上吉他的弦,一个短暂的音节发出,不过少年没有弹奏,而是看向烛台切的方向。

&ep;&ep;“如果…我是说如果。”

&ep;&ep;少年低了低头,眉头微微蹙了蹙,不过也就一下便舒展了开来,他抬起头来笑看着他。

&ep;&ep;“如果我脱离了家族,你说我带本丸的大家去游山玩水,走遍世界各地,看尽各国风光,怎么样?”

&ep;&ep;他有些诧异。

&ep;&ep;“主公为何会这样想?”

&ep;&ep;“因为,我并不想继承所谓的旁支家主啊。”

&ep;&ep;他的眼中有着些许的天真,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依赖。

&ep;&ep;“比起那个,我更想与你们在一起。”

&ep;&ep;*

&ep;&ep;啊……那个时候的事他还记得如此清晰么?

&ep;&ep;烛台切有些怔怔的,大概……

&ep;&ep;就像是留在身上的伤疤,无法割舍也无法忘却吧。

&ep;&ep;他低垂下了头,感觉眼睛有点发酸。

&ep;&ep;“后来呢?”

&ep;&ep;“后来啊……”

&ep;&ep;烛台切顺着她的话喃喃出声。

&ep;&ep;“后来……大家都死了。”

&ep;&ep;烛台切闭了闭眼,再睁开,神情稳定了些许。

&ep;&ep;“大家都刀碎了,被世家,被时政。”

&ep;&ep;烛台切有些想笑,他也的确笑出了声。

&ep;&ep;“哈……在政宗公那里,我便已经明白,人性的贪婪欲望及丑恶的嘴脸有多恶心,有多可怕。但是……”

&ep;&ep;烛台切眼角有隐隐的水光,他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ep;&ep;“在我以人身降临于世,再次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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