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喜鹊自己呆着害怕,又不敢强留丫头,只得继续装睡。

&ep;&ep;待人走了睁开眼睛躺着,乏得熬不住了渐渐合了眼睡去。半夜,恍惚间听到门“吱呀”开了的声音,有阴森森的风从门口刮进来。喜鹊想丫头是皮又痒了,门都没关严实就急急忙忙走了。深吸口气壮壮胆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口,正关着门,突然冲进来两个大汉把她嘴捂住,往肩上一扛,一路扛出了玉香院。

&ep;&ep;在一个破败的民房里把她放下来,鸨母坐在正前方。

&ep;&ep;“听说。”鸨母缓缓说道:“九儿抢了你不少客。”

&ep;&ep;喜鹊环顾了一下周围,唯一可以出去的门口被两个大汉堵得死死的。只得乖乖回话道:“妈妈说笑了,客人喜欢哪个姑娘都随客人的意,哪有抢不抢的话。只能怪我自己不够好罢了。”

&ep;&ep;鸨母面不改色地说道:“你的丫头可不是这么说的。”

&ep;&ep;喜鹊在心里暗暗骂了那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硬着头皮死撑:“妈妈不会是怀疑我害的九儿姐姐吧?”

&ep;&ep;鸨母摇摇头:“你家丫头还说你私下找过蛇倌。”说完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唾沫星子,继续道:“我知道是你,你以为你毒打手下丫头的事我不知道?你以为丫头身上的伤好了心里会不记仇?非要我用刑才肯认么?”

&ep;&ep;喜鹊双膝无力地跪倒在地:“妈妈饶我。”

&ep;&ep;“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话是没错。但你为了些个客人就能对姐妹下毒手?绑你出来是怕脏了我玉香院的地儿。动手吧。”

&ep;&ep;两个大汉听到命令走上前来一把将喜鹊掀翻在地,其中一人用脏布条堵上了嘴,另一人从腰间掏出皮鞭开始用力抽打,喜鹊没吃过什么痛,才打了两下就晕倒在地。

&ep;&ep;“拖去河里扔掉吧。”鸨母起身跨过喜鹊的身体,没再多看一眼。

&ep;&ep;喜鹊姑娘也不见了。

&ep;&ep;鸨母对众人说:“昨夜喜鹊偷跑了,必定是她下毒害人心虚跑路,大家大可以安心了。”又说:“玉香院多年未整修过了,趁这些日子找人来重装一下,去去晦气。”

&ep;&ep;一下少了三个姑娘,鸨母开始计划捧新人的事了。

&ep;&ep;莺儿被叫到鸨母房里。

&ep;&ep;“书读得如何了?”

&ep;&ep;莺儿随着华韶见了些场面也没似以前那般软懦,答道:“华韶姐姐教得好,妈妈给的书目已读了大半了。”

&ep;&ep;鸨母点点头:“妈妈我不通诗文,你作几首给先生瞧瞧去。”

&ep;&ep;华韶的成功给玉香院带来了极大的名声,也让鸨母看清了以色事人远不如让姑娘们才色艺德皆备来得长久。

&ep;&ep;鸨母握着莺儿的手,小姑娘家长得快,几月的功夫又出落得更好了。她满意地打量着眼前的玉人儿:“院儿里翻新完就安排你挂牌。”

&ep;&ep;莺儿面露惊恐之色,她对男女之事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ep;&ep;“求妈妈可怜,莺儿还小啊!”

&ep;&ep;鸨母伸手摸着她光滑精致地脸,不敢用力,像碰一件易碎的玉:“不需要行男女之实,露露脸,陪客人聊聊天喝喝茶就好,你也可以像你华韶姐姐欣儿姐姐那样随心挑选客人。如果客人出价太高你又不喜欢他,也要答应,但妈妈不会让你同客人独处身陷险境的。”

&ep;&ep;莺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还能住在华韶姐姐的院子里吗?”她担心地问道。

&ep;&ep;鸨母笑笑:“你是想住还是不想住啊?”

&ep;&ep;“想。”莺儿小鸡啄米般地不住点头。

&ep;&ep;“那就住着。”鸨母小声对莺儿说:“你华韶姐姐能帮到你的地方多着呢。”

&ep;&ep;珠儿来报。

&ep;&ep;“太太,陈四带姑娘来了想让你看看。”

&ep;&ep;鸨母招手示意莺儿回房休息,对珠儿道:“让他带进来吧。”

&ep;&ep;人贩子陈四带着个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毡帽,手里拉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

&ep;&ep;女孩水汪汪的眼睛在脏脏的小花脸上隔外引人注目。

&ep;&ep;吩咐珠儿把小丫头领到跟前,女孩子眼睛瞬间盈满了泪呆呆地不愿挪动。

&ep;&ep;珠儿哄道:“听话,去给太太瞧瞧。”

&ep;&ep;小女孩儿仍是受惊的小模样,不往前走反倒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后退着。

&ep;&ep;鸨母瞥了眼陈四:“待手里的丫头们好些,瞧给吓唬成什么样了?”

&ep;&ep;陈四脱下帽子,赔笑道:“太太说得是。可是现在的丫头年纪虽小,鬼脑筋可多着呢,一不留神就要跑,只得管严些了。”

&ep;&ep;鸨母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