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又哭又笑这样激烈的情绪后,商琦行已经平静下来。

&ep;&ep;雪蝉子温温和和一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ep;&ep;“其实这些人跳下来时,我也看到了。”雪蝉子顿了片刻后,流露出些许的怜悯,“说起来这也与我有些关系。”

&ep;&ep;他这句话暗指了他和云靳有些关系。

&ep;&ep;而在所有人探究的目光中,雪蝉子提起别的话,“阮小姐那日在云显寺,我说过你与‘白湘楚’命格相冲,你还记得吗?”

&ep;&ep;阮南依慢慢地点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ep;&ep;雪蝉子也没绕圈子,直接说了出来。

&ep;&ep;“我一个普通寺院的普通僧人,即便在佛法上的造诣高深,又怎么可能知道所谓‘命数’、‘命格’这样的事情。”

&ep;&ep;“阮小姐当时居然也没有怀疑我。”雪蝉子这句别有所指。

&ep;&ep;但他很快又将话题带了回来。

&ep;&ep;“当然‘我’是不应该知道的,可是我还有一个身份,我用这个身份知道就不奇怪了。”

&ep;&ep;他看着众人,不急不缓地说道:“你们可以理解为我看着这个世界,是这个世界的护卫。”

&ep;&ep;对于所有人而言,现在的“雪蝉子”更加接近“神”的存在。

&ep;&ep;“神,吗?”谢晟牵着阮南依的手,淡声问了一句。

&ep;&ep;没给雪蝉子反应时间,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雪蝉子身旁,长剑一横。

&ep;&ep;“是神的话,我砍下你的头,你是不是不会死?”

&ep;&ep;这人语调惯常地不正经,说起来有三分调笑的意味。

&ep;&ep;雪蝉子顿时惊地冷汗都下来了,伸手捏住姜遂的剑柄,干笑道:“这怎么说呢?身体还是普通人啊哈哈,天一你千万不要冲动,你手但凡抖一下,我人都没了。”

&ep;&ep;姜遂却将剑锋压紧了两分,更加密切地贴入雪蝉子的皮肉。

&ep;&ep;“不是‘神’,你又是什么呢?”

&ep;&ep;雪蝉子求助地看谢晟,意思是让谢晟管管。

&ep;&ep;然后他发现后者看阮南依的手指,根本没有抬头的意思。雪蝉子又求助地看向阮南依,发现阮南依若有所思,目光流连在他脖颈这。

&ep;&ep;她没怎么掩饰杀意。

&ep;&ep;雪蝉子如今自爆出来的身份太过悚然,保不准是个隐患,阮南依想弄死他也不过分。

&ep;&ep;雪蝉子笑容愈发僵硬,“哈哈……呃……阮施主,你如今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呢?”

&ep;&ep;阮南依略抬了一下下巴,不怎么在意道:“跟他学的。”

&ep;&ep;阮南依指谢晟。

&ep;&ep;行吧。

&ep;&ep;雪蝉子没脾气了。

&ep;&ep;在姜遂的剑的逼迫下,雪蝉子再度吐出了一些实话。

&ep;&ep;“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云靳和之前不一样?”他尝试推动一点剑刃,这次发现能推动一些了。

&ep;&ep;雪蝉子继续道:“他原本应该是新的帝君,但是这之间出了点问题,导致他不可能成为新的帝君。”

&ep;&ep;“你们可以将云靳理解为苍天的亲儿子,亲儿子都失去钦定的皇位了,你们说苍天还能干吗?”

&ep;&ep;他的笑多了一丝深意。

&ep;&ep;“你们刚才在望天关上看到的不是云靳,而是占用他身体的某个存在。”

&ep;&ep;雪蝉子目光突然落在阮南依身上。

&ep;&ep;阮南依还未完全反应过来。

&ep;&ep;而当她相通了之后,在雪蝉子的注视中,脸一点一点白了下来,甚至被谢晟牵在手中的手微微发起抖来。

&ep;&ep;阮南依明白雪蝉子所说“这之间出了点问题”是什么了。

&ep;&ep;是她的出现。

&ep;&ep;按照原本的剧情,应当是云靳与争夺皇位中落入下风,不得不去东部三州暂避。然而这个时候谢晟却突然反了,数万大军挥师北上,一路杀到云国京师。

&ep;&ep;而谢晟手段暴虐,不问善恶,下手颇为狠厉——他是一位暴君。

&ep;&ep;阮南依改变了这些。

&ep;&ep;这代表云靳不会因谢晟暴虐获得天下的支持,他失去了崛起的一张绝对底牌,这也是雪蝉子说云靳失去钦定皇位的意思。

&ep;&ep;而这些都是因为她……

&ep;&ep;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阮南依的异样,心思各异常。

&ep;&ep;阮南依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p;&ep;雪蝉子没在这个话题在纠缠下去,转而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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