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灵浅沫一把擦干眼泪,冷冷质问道。

&ep;&ep;别人的事情,顾木橙一向不过问的,在如意酒楼的时候,她便已经提醒过张锡德,然后惹得灵浅沫和萧渐离将她恨上了,她本来不想将这件事情抖出来的,但是实在见不得灵浅沫这种贼喊捉贼的模样,方才说出来的。

&ep;&ep;证据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如意酒楼的伙计是证人,但是怕是早已经被莫氏和灵浅沫买通了吧!

&ep;&ep;想来就算是提出要他们当证人,也是跟莫氏和灵浅沫是一伙的。

&ep;&ep;“张少爷是证人,张先生和张夫人都是证人。

&ep;&ep;你为了让张少爷娶你,亲自跟张先生和张夫人提到了你婚前失德的事情,希望能够借助这个向张少爷施压,让张少爷娶了你,结果张少爷并不想娶你。

&ep;&ep;张少爷不愿意娶你,你便说是我从中作梗,请问,我作梗之后,我能得到什么呢?让你找个借口诬告我这个好处吗?”顾木橙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情况越是糟糕的时候,顾木橙便越是冷静,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如此说道。

&ep;&ep;灵浅沫心里清楚顾木橙说的是事实,但是却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看了莫氏一眼,又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莫氏是不会将这种事情跟外人说的。

&ep;&ep;看来是顾木橙猜测的了,她双眼通红,像个疯子一样突然站起来,然后跌跌撞撞朝着顾木橙跑过去,伸出手,想要掐顾木橙的脖子。

&ep;&ep;若不是女狱卒上前来抓住了灵浅沫,也许她已经掐住了顾木橙的脖子了。

&ep;&ep;“公堂之上,居然想要公然施暴,灵浅沫你身为大家闺秀,行为竟然如此荒唐。”赵县令一拍惊堂木之后吼道。

&ep;&ep;灵浅沫却做羞愤欲死状,站起身便向公堂的顶梁柱上撞去,女狱卒再一次抓住了她,她哭道:“民女被顾木橙如此毁谤,倒不如死了干净。求求大人,让我死吧!”

&ep;&ep;赵县令被灵浅沫的哭声和吼声,扰得头疼,特别是这个时候,本来被惊堂木威慑之后,不敢乱喊乱叫的吃瓜群众,在听到灵浅沫的话之后,又重新躁动起来,大家都喊道:“烧死妖女,烧死妖女。”

&ep;&ep;这个时候,莫氏请的状师说道:“张夫人和灵小姐说的话证据确凿,赵县令大人若是还想问,小的可以请很多证人来证明。

&ep;&ep;但是顾木橙却疑点重重,每一个问题她都没有证据,若说她不是妖女,在下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ep;&ep;张夫人和灵小姐都是大门大户的夫人小姐,断然不会为了诬陷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姑娘而如此兴师动众,一定是因为张锡德公子受了苦,而且婚事也被搅合,为了整个万古村不在受她祸害,才做了报官之举,望大人明察秋毫,绝不要轻饶与他。”

&ep;&ep;赵县令第一次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ep;&ep;顾木橙虽然看不见赵县令的表情,但是她能够看到肖青紧蹙的眉头,她知道情况不妙。

&ep;&ep;这个时候若再没有人替她作证,那么她就算不被烧死,也定然在万古村无法立足了。

&ep;&ep;顾木橙有些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内心却渐渐平静。

&ep;&ep;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人世间比她想的更加险恶。

&ep;&ep;而且也反思自己还未想出对付郑氏的方法,便被莫氏和灵浅沫倒打一耙,可谓失算。

&ep;&ep;她告诫自己,若是从这件事情中脱身之后,再也不可做事没有防备。

&ep;&ep;“你说张锡德公子身体抱恙,可有证据,若是不行,便请张锡德公子出庭作证,将他身体异样的情况,还有诊治的方子都拿出来,否则照样告你诬告。”肖青非常敬业,依旧不死心,想要将张锡德请出来作证,他将宝押在了张锡德身上。

&ep;&ep;张锡德的名号,十里八乡的人们就没有没听过的,他为人谦和有礼,而且年纪轻轻便考上了秀才,而且是以第一名的身份考上了秀才,在书画方面的造诣更是非凡,故而肖青觉得以张锡德的人品,绝对不可能做出同流合污这样的事情。

&ep;&ep;肖青是相信顾木橙是清白的,因为这是他应该做的,百分百相信自己的雇主。

&ep;&ep;“对方莫要将张锡德公子牵扯其中,之前大夫给张锡德公子开的药方子,早已经作为证据呈给了赵县令大人。

&ep;&ep;倒是顾木橙既无法解释三十两银子的由来,又无法解释性情大变,更加无法解释最关键的一点,厨艺的精湛。

&ep;&ep;赵县令大人,莫要迟疑,请大人为民除害啊!”莫氏请来的状师再一次说道。

&ep;&ep;顾木橙都有点佩服他了,他的言之凿凿,就像真的亲眼见过顾木橙做用妖法变银子,蛊惑人心这件事情一样。

&ep;&ep;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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