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花落蘅呼吸一滞,心头狠狠一颤,她望向御倾枫,瞳孔放大,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什么,可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

&ep;&ep;御倾枫才惊觉自己方才说了一句什么胡话,面上的笑意在花落蘅望向他的时候戛然而止,手脚慌乱不知所措,连忙为自己解释:“不是......那个......我的意思是......”

&ep;&ep;他下意识的捂了下自己的嘴,送开手后继而又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ep;&ep;......花落蘅摇头,面色恢复了淡然,“我什么也没想。”

&ep;&ep;她想说,她其实真的没想那么多,完全只是因为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和神情,让她听得有些走神。

&ep;&ep;御倾枫深松了口气,没想便好没想便好。

&ep;&ep;“那行吧,过两日带你去。”

&ep;&ep;话说完,御倾枫忙不迭地扭头便走。他望着眼前的一片青绿,闭了闭眼,心里暗暗骂自己最近怎么回事,老是口不择言,每一次说话之前都不爱过脑子。

&ep;&ep;他心里一直念叨着:花落蘅是不会想那么多的,花落蘅是不会察觉出他对她的心思的。

&ep;&ep;他实在是乱的很,走到烟雪筑又重新折回去,在清霖池将自己闷了一整天。

&ep;&ep;其实他有时候,有些纠结。

&ep;&ep;他为何不能告诉花落蘅他喜欢她?

&ep;&ep;因为他知道,她是烬阳是注定会在一起的,他的喜欢对她来说,只会是负担。因为他担心他的喜欢,或许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花落蘅。也因为他害怕,自己的莽撞,会唐突她、会吓到她。

&ep;&ep;她对萧棋说,他是她最敬爱的师父。

&ep;&ep;在她眼里,他御倾枫,同萧棋、同花沇、同花浥都是一样的,只是她尊敬的长辈罢了。

&ep;&ep;可是烬阳却是不一样的......

&ep;&ep;———

&ep;&ep;御倾枫回到烟雪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他本想趁着自己脑子很乱也有点闲暇去给花落蘅做吃的,进院子的时候,在屋子门口瞧见地上有一支白色簪子,不知是谁遗落在这里的。

&ep;&ep;那簪子已经断了半截,只剩有坠饰的那一头,御倾枫拿在手里看的时候,依稀见得这形状很像是牡丹。

&ep;&ep;牡丹......花落蘅就很喜欢牡丹,是她掉在这里的吗?

&ep;&ep;一想到是花落蘅的,御倾枫匆忙拿着簪子进了屋,将其放在了自己屋内空着的盒子里,想着等会儿做好吃的一并给她送过去,免得她失了东西还会急了。

&ep;&ep;已经给自己安排好一切的御倾枫,再次要踏出房门的时候,却见院子里忽然间就多出了一道身影。

&ep;&ep;御倾枫:“......”他被脚下的门槛拦住了步伐,抿紧嘴唇,此情此景之下,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

&ep;&ep;“同道中人,好久不见。”萧棋笑着冲他打了声招呼。

&ep;&ep;御倾枫汗颜,昨儿不是刚离开,这么快就赶着过来找他了,过个几天再来又不会怎么着,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之间不对劲吗。

&ep;&ep;萧棋见他没吭声,面上还笑意全无,两步跨过去,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肩,“怎么?看到我,一点也不高兴?”

&ep;&ep;御倾枫虚假地冲他呵呵笑了声,“没有,我很高兴。”

&ep;&ep;萧棋轻轻哼了一声,“反正我是没看出来你哪里高兴了。”

&ep;&ep;“难道要我恭恭敬敬揖手在门外迎接你,才是高兴吗?”

&ep;&ep;“倒也不必做到这个份儿上、”

&ep;&ep;话说完,萧棋环顾了下这四周,确认只有御倾枫一人后,赶着往屋子里走去,在屋内找了个地方随意坐了下来。

&ep;&ep;御倾枫看出他这是有话要同自己说,随即也走进屋子关上了门,靠在窗边站着。

&ep;&ep;萧棋确实是有话要同他说。

&ep;&ep;他本来早一些就该到烟雪筑的,只是从蓬莱岛过来的时候,心里想着到了昆仑山先去找一下花浥,给他解释下昨天的事,省的花浥会胡思乱想,怀疑他和御倾枫都怎么着了。

&ep;&ep;却不想到了花浥的住处,没有见着花浥的人影,反而是看到了一个让他不敢想的人。

&ep;&ep;“你说你在花浥那儿看到了我师兄?所以?他本就待在昆仑山,去一趟后山怎么了?”御倾枫听萧棋说了一大堆,没明白怎么祁摇出现在后山的事情都要拿出来说,且萧棋那语气,极其不正常。

&ep;&ep;“问题是我不仅看到了祁摇,还有芳华,他聊在屋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ep;&ep;提到芳华,御倾枫是听着有几分诧异了,不禁发问:“我师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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