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会不会放弃

&ep;&ep;以景澈的性子来看,谁都心知肚明。

&ep;&ep;公子!玄泰心痛看着那道遣倦白衣,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你总是为别人的想的那么多,也该为自己好好想想了

&ep;&ep;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家公子与东干之主的具体纠葛,但是却知道自家公子与东干之主有个五年之约,这五年以来,公子已经为东干做了太多太多的事,包括此次南陵之行,亦是应东干之主上官浦的要求。

&ep;&ep;真的已经够了

&ep;&ep;百里流清久久没有说话,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进去没有,片刻后,只是一句,你退下吧

&ep;&ep;公子眼见着少年一副无动于衷的姿态,玄泰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只得无奈的退了出去。

&ep;&ep;在他离开之后,百里流清的目光落在棋盘上面竟有些怔然,连他自己也无法否认,那接近两个月以来是自己至今为止最快乐最悠闲的日子

&ep;&ep;也许,更是自己向往已久的生活。

&ep;&ep;不知道为何,如今回味起来,反而愈发的怀念起那段悠闲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饮酒赏月,聊天品茶

&ep;&ep;将棋盘上的黑白子拂在一起,打乱了棋局,少年伸手揉了揉眉心,幽柔秀气的脸庞涌起一抹无奈

&ep;&ep;不过专注下一盘旗,自己如今都会觉得疲乏,身体还是太弱了啊以这样一副身体真的能去接受他的感情吗?

&ep;&ep;无端的想起那日,山崖之上少年邪气的话语,明年桃花在开之际,在下定陪百里公子来此赏桃花美景

&ep;&ep;唇角泛起一丝苦笑,一年之约,不知道可否有实现的那一日

&ep;&ep;第一百零四章允诺

&ep;&ep;晨曦微明,一辆素色的马车已经驶进了皇宫。

&ep;&ep;金碧辉煌的大殿一如往日寂冷。

&ep;&ep;重楼深寒,忽然传出了几声如癫如狂的咳嗽声,吓的一旁公公心惊胆颤,小心的询问道,陛下,陛下,你没事吧?

&ep;&ep;待的咳嗽平复下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徐徐响起,百里流清来了吗?

&ep;&ep;宋帝病卧在床榻上,面容苍老,原本红润的脸庞变得青白交加,宛如一个垂危的老人。

&ep;&ep;回陛下,他刚到了,静候在门外。

&ep;&ep;快请

&ep;&ep;是。一旁伺候的公公连忙扯着嗓子喊,快快有请百里公子进来。

&ep;&ep;随着这道声音落下,一袭白衣淡然进殿,一直走到了宋帝的床榻之前。

&ep;&ep;宋帝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对左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ep;&ep;屏退所有人才将目光放在眼前的白衣身上,哑着嗓子缓缓道,都说百里公子医术高明,不知道公子看孤王可还有救?

&ep;&ep;百里流清静静的站在一旁,神色淡漠,他看着宋帝却没有说话,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眼前的宋帝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太子的离世让他心已死,加之最近不吃不喝,原本不甚强健的身子已经超出了负荷,恐怕时日无多了。

&ep;&ep;这世间的事真奇怪,还记得数月之前,宋帝老谋深算,意气风华,如今却病重的宛如迟暮老人。

&ep;&ep;对于自己的身体,宋帝也是了解,方才那句问话并不是真的想要百里流清救治自己,不过是在开口之前搏个同情。

&ep;&ep;他的目光流露出真切的歉疚,孤王知道百里公子对南陵皇室并没有好感,如今孤王也撑不了多久了,不知道什么就真的撒手西去,孤王有事想求百里公子,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希望百里流清看在孤王一分薄面上答应孤王。

&ep;&ep;陛下有话请说。百里流清衣不带水。

&ep;&ep;南陵与东干的交易孤王绝不会反悔,只要孤王还在一日,举国上下就必定信守诺言,只是宋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被骤然离世,为防南陵的国体不安,孤王如今只得另立新帝,如今能掌管南陵的说实话,也只有孤王的二子宋子珩有此能力了。

&ep;&ep;他抬头看着百里流清,带着几分恳求的开口,如今子珩的心性我也有所了解,他不是一个甘于平淡的人,对于他而言,作为父亲,这些年我并没有做到父亲的责任,如今就算想要弥补也没有多少时间,所以想要想要请求百里公子,日后和子珩有所交手的话,能否不要伤害他?

&ep;&ep;陛下此言未免过分,他日二皇子若是想要我的命,我却还要对他手下留情么?百里流清讥诮道,放任威胁存活在世上,向来不是他的风格。

&ep;&ep;流清啊随着他的话,宋帝勐地又咳嗽了起来,使劲的锤了锤胸口唿吸才渐渐的平缓下来,孤王对不起子珩,却也不想他因为权力欲望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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