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来抓她……”

&ep;&ep;白行简打断:“轮到你的时候,你的眼睛绑起来了么?”

&ep;&ep;“绑了呀,这样才能避免作弊。”

&ep;&ep;“谁替你绑的?”

&ep;&ep;“张嬷嬷。”

&ep;&ep;“绑的时候有没有碰响铃铛?”

&ep;&ep;持盈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忘了有没有响。”

&ep;&ep;白行简也知这样追问有些过分,很多平常细节人们在习惯中是注意不到的,有时的记忆甚至恰恰相反,会被后来的思维篡改。他便放弃了叫持盈回忆,终究是他大意了。铃铛若是掉落地上,必定会有声响,她不会注意不到。非自然掉落,便是人为拿走。

&ep;&ep;盗铃人是知晓铃铛的用途,有目的盗取,还是纯粹看中铃铛,无意中盗取?白行简无法说服自己是后者,这府中充满着怪异。不过,好在持盈平安回来。他决心以后看牢她。

&ep;&ep;“啊对了!”持盈突然记起方才的异样感,“给我绑眼睛的时候,张嬷嬷好像很吃力,就跟……就跟够不着我似的,但是张嬷嬷明明跟夫子差不多高啊!”

&ep;&ep;听完她的补充,白行简一颗心极速下坠,面上阴云聚合。持盈身高大约六尺,白行简身高有八尺,昨夜持盈撞见在窗外窥探的那只鬼,则在五尺左右。捉迷藏时,替持盈绑眼睛的显然不是那位张嬷嬷。

&ep;&ep;想到方才发生的事,白行简脸色沉得可怕:“给你绑眼睛的人,有没有、摸过你的眼睛?”

&ep;&ep;持盈很肯定地点头:“嗯,在我闭上眼睛后,她一面摸着我的眼睛一面给我绑上一段绸布,大概是怕我偷偷睁开吧。”

&ep;&ep;旁观的冯聊完全不明白这么寻常的捉迷藏,白行简瞬间脸色变幻是何缘故:“小孩子捉迷藏,老白你没见过么?”

&ep;&ep;白行简不理她,只将一脸不明所以的持盈拉过来背对他,抬起渐渐发凉的手,从后面触摸上持盈的眼睛。持盈闭上眼,他的手指轻柔抚过她的眼眶,低沉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是这样么?”

&ep;&ep;“嗯。”持盈点头。

&ep;&ep;白行简身上寒意蔓延。

&ep;&ep;冯聊嚷嚷:“你们回屋去摸来摸去好么,别在我跟前!”

&ep;&ep;白行简对周遭一切都已置若罔闻,只有手指下的一点温热。

&ep;&ep;“夫子?”持盈疑惑了,夫子放在她眼睛上的手怎么越来越冰凉?

&ep;&ep;作者有话要说:  赶脚看的人不多,我也码得好累,好想完结,不想写了啊啊啊啊~~~

&ep;&ep;☆、51宝宝有危险

&ep;&ep;白行简没有告诉持盈真相,怕吓到她,但开始寸步不离地看着她,同时让冯聊带着小黄去假山一带寻找持盈的铃铛。虽然多半是寻不到的。

&ep;&ep;持盈以为是自己弄丢了铃铛,所以夫子生了气,不许她再出去玩。其实她觉得有夫子在身边,有没有铃铛都无关紧要,夫子会代替影卫保护她,而且她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没觉察到危险。然而她走到哪里,夫子的目光就跟到哪里,看来夫子生的气不小,她不敢再得罪,乖乖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活动。

&ep;&ep;白行简问过冯聊,有没有把握强行离开郡守府。冯聊这厮不是个愿意卖力的人,回答当然是没把握,反催促白行简治好瞎狗的眼睛。白行简心中冷笑,他纵然能尽力一试,无论是人还是畜生,并不是一分把握没有,但既然郡守生了那种残忍的手段,就怪不得他不肯出力了。

&ep;&ep;郡守打得好算盘,明着让太医丞试手,分明是不信他,暗中却打了持盈的主意,不知是听了谁的妖言蛊惑。

&ep;&ep;竟然想要储君的双眼,白行简被这胆大包天的郡守给气到,手边的书受了波及,被他一袖子扫到地上。

&ep;&ep;坐在地上用草编蚂蚱的持盈吓了一跳,难道夫子是被她扎的蚂蚱给丑到了,嫌污眼?她赶紧将蚂蚱藏到身后。

&ep;&ep;刹那的光景,白行简似乎看到了什么,蹲到地上从乱糟糟的书堆中捡起一本,摊开的一页上正是民间秘法的记载:月望之时,取同龄子目替之,盲疾可医。

&ep;&ep;昨夜月光皎洁,月望之时,岂不正是今夜?

&ep;&ep;“老白,我就说找不到吧,非要人家跟一条瞎狗瞎跑一趟!”抱怨着的冯聊一脚踹开了门,瞧见里面情形,不知这两只又在闹什么,白行简站在书堆里脸色阴沉,持盈坐在地上几乎快要泪眼汪汪,“你们在干嘛?”

&ep;&ep;小黄半会儿没在持盈身边,一人一狗都觉得如隔三秋,这会互相闻到气味,都振奋了。小黄汪的一声叫,撒腿奔向持盈,持盈张开双臂迎接。

&ep;&ep;一人一狗无比亲热地相会,抱了个满怀。持盈以脸蹭狗头,小黄开心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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