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阙顺便摸了一把林云傅光秃秃还没有几根毛的小脑袋,给他解释:“这是一把最新的手枪,现在他要开枪了。”

&ep;&ep;“啪。”他瞄准片刻,给自己配音,“十环,完美。”

&ep;&ep;林云傅咯咯大笑,看起来开心得不得了,这种男孩子的游戏,像是天生就喜欢,还想再来上一遍。

&ep;&ep;颜池:“啊?”

&ep;&ep;他一脸疑惑,是当真疑惑了,这沙雕是谁?

&ep;&ep;“该你发枪了。”林阙给他指了个点,“就那儿,你用瑶瑶打,咱们比赛。”

&ep;&ep;颜池:“啊?”

&ep;&ep;林阙有点儿失望:“小池我发现你没有一点幽默细胞,这就是件很普通的事。”

&ep;&ep;不是,这是正常人会做的事情吗,颜池舔唇,小心问他:“你是不是喝醉了?”

&ep;&ep;“没,今天喝得不多。”林阙把孩子抱正,“你就这么玩呗,我看他们都这么带孩子,带出来的也健康,不能跟娇花一样,整天吃吃喝喝就睡觉,以后胖死他们了。”

&ep;&ep;那、颜池看着他这幅表情,到底还是不想让林阙失望,把瑶瑶扛起来,突突突了几下:“九环,我输了。”

&ep;&ep;“成。”林阙面上展笑,“今晚就你服侍我上床了,这是惩罚。”

&ep;&ep;敢情打着这个幌子,颜池问他:“那要是我赢了怎么办?”

&ep;&ep;林阙现在态度蛮横了,或许当真有些醉意,只是自个儿不清楚罢了:“如果你赢了,就我服侍你上床。”

&ep;&ep;床上那种事情,谁服侍谁,不都是一样的道理,还分什么你和我。

&ep;&ep;颜池把他往里面拉:“你有点儿醉了,先洗洗睡吧。”

&ep;&ep;正进屋时,林泽海从楼上噔噔下来,鞋子踩着地面,声音震耳欲聋,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林阙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林泽海过来,一拐杖打在他的腿上。

&ep;&ep;虽说力道不重,但也算是打人了,林阙纳闷:“爸你干嘛?”

&ep;&ep;林泽海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他的手都在抖:“小孩子生出来是给你玩的?还打枪,突突突,我突你个鬼!林阙你到底几岁了!十环,我看你连一环都射不中!”

&ep;&ep;他刚才在楼上看夜景,月朗星稀,夏风徐徐,正是一天正中心情最好的时候,又是这个不孝子,在下面打什么枪,坏了那副好心情。

&ep;&ep;前几天他说要进公司,愿意在最基层做上半年,林泽海那时候颇为欣慰,还以为他是当真已经长大了,有了点成家立业的意识,现在看这玩意,怕是心智还停留在幼儿时期,越大越回去了。

&ep;&ep;颜池在旁边劝他:“爸爸爸我们没事,我们玩玩而已,就一次。”

&ep;&ep;“小池你进来一趟。”林泽海让阿姨出来,把两个孩子抱进婴儿房,喂饱了哄睡着,再把颜池叫进书房,让他坐。

&ep;&ep;颜池想给林阙解释:“他是喝了点酒,表面看起来没醉,其实有点儿醉了。”

&ep;&ep;林泽海叹气:“他就是长不大,头疼死了,你说怎么办,以后都要他管着,到时候董事会里那么多人,外面那么多人,够他受的他现在是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你看他之前跟扬倪做的项目,拉拉投资,把产品卖出去,就够了,这个不一样。”

&ep;&ep;颜池皱眉:“那怎么办?”

&ep;&ep;他曾经跟林阙共事过一段时间,从那时看,始终相信林阙能挑大梁,能力有之,并且很强,但他在某些时候又确实有些不靠谱,这种不靠谱没有时间地点的限制,用林泽海分析的原因来说,大概还是因为大米吃得太多了,闲,没有危机感。

&ep;&ep;颜池实在担忧:“爸你有什么办法?”

&ep;&ep;林泽海抚额,片刻后有了主意:“这样,过几天你们去公司报道,你先别跟小阙说这件事,我怕他闹,到时候你们一个办公室,座位分开,结婚的关系也不跟同事公布,不准进行办公室恋情,我会给他出几个任务,锻炼锻炼他,到时候合格了,你再松口。”

&ep;&ep;“不过。”林泽海叹了口气,“我倒是觉得小池你会心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事你绝对不能心软,他就是欠揍,你把握好度,让他吃点苦头,长记性了才会好。”

&ep;&ep;颜池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ep;&ep;他回去的时候,见林阙合衣躺在床上睡着了过去,或许这事真的有些冤枉他,把他对半劈开了,内里都是腾腾的酒气,酒气蒸得脑袋都开始不清醒,然后胡闹,也是情有可原。

&ep;&ep;三天后,颜池和林阙去公司报道,走的特殊程序,隐瞒了真实情况,只以普通员工的身份入职,分在集团总部的金融部门,职位相等,都从基层员工开始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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