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用完餐,我和岑羽躺在酒店的床上,他抱着我,那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庆朝我与他缠绵的日子。

&ep;&ep;他这一世的名字依然叫做“岑羽”,现在是一名军官。岑羽的父亲是某厅级干部。

&ep;&ep;“那你母亲…”我犹豫地问出口。

&ep;&ep;“她还在世,帮我父亲打理家业。”

&ep;&ep;“家业?”

&ep;&ep;前世岑羽的祖上是个大地主,富得流油。难不成这一世他的祖上依然是个地主?

&ep;&ep;岑羽轻笑了一声,“这酒店就是我们岑家名下的。”

&ep;&ep;我恍然大悟,难怪不用去前台开个房卡就直接把我拉进豪华套房。

&ep;&ep;“…你为什么还能记得我?”

&ep;&ep;岑羽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羊脂白平安玉,“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ep;&ep;我接过手细细端详,玉上有浅浅的裂痕,岁月的痕迹。

&ep;&ep;“在庆朝的时候,我去打战,你为我在庙里求来一枚玉。那枚玉我始终戴着。”

&ep;&ep;“嗯。你死的…”我顿了顿,“我亲眼看见你的脖子上还戴着。你是说这枚玉就是我送你的那枚?

&ep;&ep;可这枚玉理应跟着埋入了墓里,被考古学家发现收藏进博物馆里,为什么还会在你手上?”

&ep;&ep;岑羽的脸在我头发上微微蹭了一下,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我去过…出土文物的博物馆,拜访过馆长,查过资料都没提到当时考古团队有挖掘到一枚羊脂白玉。”

&ep;&ep;我不解,“那你又怎会拿到这枚玉?”

&ep;&ep;“我出生一个月后,我母亲亲自去庙里为我祈求安康,烧完香准备回去之时,一个和尚拿着这玉急忙跑过来交到我母亲手里,只说了句‘物归原主’。我母亲问了和尚几句,他都是摇头不说。我母亲看这是一枚平安玉,回到家后就把这枚玉戴在我身上。”

&ep;&ep;“所以,你是戴上了这枚玉才想起了我?”

&ep;&ep;岑羽微微摇头,“都是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我有时会突然想起我在战场上厮杀血腥的景象,我在朝堂上被孤立的局面…还有…我与你在床榻上做爱,你叫我‘岑羽’,只是我怎么想都记不清你的样子。直到今早醒来,我才想起了前世种种,想起了你的样子。”

&ep;&ep;今早不就是我的意识重回我现代身体的时候?

&ep;&ep;我忍不住感叹,“好像这一世你我冥冥之中就注定了还会再次相遇。”

&ep;&ep;真好!

&ep;&ep;我拿着那枚玉继续把玩,岑羽一只手撑着脑袋看我。

&ep;&ep;我被他看得不自在,转头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眸暗得深沉,“干嘛这样看着我?”

&ep;&ep;横在我腰上的手紧了几分,“我打算退伍。”

&ep;&ep;“啊?”

&ep;&ep;岑羽把头埋在我胸前,闷声闷气道:“我一年只有叁十天的假期,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里,能陪在你身边的时间会很少。”

&ep;&ep;岑羽的头发被剃成干净利落的寸头,我试着把手覆在他头上摸了摸,原以为会很扎手,没想到这么细软。

&ep;&ep;“你真的想清楚了?”

&ep;&ep;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效忠国家始终是他心里的信仰。一个人的信仰不是说换就换的。

&ep;&ep;“...我不想再让你一个人苦苦等待。”

&ep;&ep;我久久没出声。

&ep;&ep;见我没有反应,他笑道:“怎么,怕我找不到工作养不起你?别担心,我还可以回家继承财产。”

&ep;&ep;“你还是好好再想一下,也许你做这个决定只是一时冲动。”

&ep;&ep;岑羽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你什么时候见我做决定是一时冲动的?前世我选择了国家,负了你。这一世,我不想再亏欠你了。”

&ep;&ep;天花板上的灯明晃晃,我一直盯着看,最后导致眼球干涩难受,闭上眼皮,眼里瞬间潮湿。我翻一个身,窝进他怀里,听着熟悉的心跳。

&ep;&ep;“好。你不要再丢下我一人了。”

&ep;&ep;“再也不会。”

&ep;&ep;早上,我起得比平时还早。因为昨天我只请了一天假,今早还得上班。一整晚都睡在酒店,去上班前还得回家换身衣服。

&ep;&ep;我从岑羽怀里挣扎着起来,他非把我拉回床睡回笼觉。昨晚我们又做了两次,做完直接睡,浑身赤条条,导致现在与他推拉的过程中还被他抹胸揩油。

&ep;&ep;“别闹了,我今早得上班。上班前还得回到公寓换衣服,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ep;&ep;他不舍地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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