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都普及了,你想想,我们这个年代的人,啊,都读了几年书?我们农村为什么没有人家城市里发展的快?没有城市里人那么有钱?就是因为我们都是没有读过几年书的文盲,工业,工程,机械,科技,屁事不懂,我们能干吗?我们只能早出晚归,面朝黄土背朝天往死里干。有了知识就不一样了,到外边见识了,有能力了才能回来搞建设,所以,我表彰大学生鼓励村里的后辈考大学有什么不对?”

&ep;&ep;“哼哼!”白老书记始终一副厌烦之态,仍旧瞧不上他,翻着白眼回答道:“有能力回来搞建设,那也得人家上了大学愿意呆在村里才行,我看你那儿子,心高气傲得很,上了大学也未必会管村里的事。”

&ep;&ep;话说到这儿,话题即将终结了。

&ep;&ep;林捡并不想林自得上了大学后就回乡搞建设,那能有什么出息?到头来还只是个农民。

&ep;&ep;他就想林自得上了大学能成为镇上或是市级干部,最好能上省级,上中央去当官,那才是林捡梦寐以求的事。

&ep;&ep;“我懒得跟你扯!戏台子都搭好了,戏班子你不找我自己去找。”

&ep;&ep;为了林自得和自己家族的荣誉,林捡带着林自得当天下午踩着单车来到德口镇,找到了镇上最出名的花鼓戏戏班。

&ep;&ep;接待他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也是戏班班主,在一宽敞古旧的四合院里,戏班人员配合着民乐演奏师在演练着。父子二人直接被班主带到了屋子里招待。

&ep;&ep;“林主任亲自到来,令我这寒舍蓬荜生辉呀。”

&ep;&ep;“班主客气了。”林捡详细述说着:“是这样,班主,我们村出了两位大学生,其中一个就是我儿子,我们弄了个表彰大学生座谈会,所以,我以我们村的名义,请你们到大明村唱一天戏,上午两小时,下午三小时,晚上四小时,一共也就三场戏,价格的话,您算算,合理的话,明天你们就来,别耽误时间。”

&ep;&ep;长辈的谈话跟无聊,林自得在屋子里四处瞧了瞧。

&ep;&ep;壁上挂了一些账本和人员档案,封面写的都是同一个署名:魏一采。

&ep;&ep;班主虽是男子,谈吐十分雅致,总是一脸微笑面对着来客。

&ep;&ep;“大学生难得呀!既然是给大明村的大学生庆贺的大喜事,价格的话,就按照一般的戏团来收取吧!”

&ep;&ep;林捡喜出望外,欣喜若狂握着班主的手说:“诶呀,魏班主你真是太好了,你这名声响当当的戏班竟然只按一般的戏班收费,我真是不知该怎么感谢你啊!”

&ep;&ep;“不用谢我,正好我女儿初次登台,也算是你们给她一次表演的机会吧。”

&ep;&ep;说起了戏班班主魏一采的女儿,魏一采想她跟林捡林自得熟悉一下,非得带着他们去见一下她。

&ep;&ep;三人一同来到班主女儿的独练室内,她手持词本,另一只手妖娆的扯着兰花指,学唱戏的声音清脆极了。

&ep;&ep;“小寒,来客人了,停一下!”

&ep;&ep;她丢下词本转身一瞧,林自得惊愕难安:“凌寒?”

&ep;&ep;“林自得?”林寒自己也吓了一跳。

&ep;&ep;“你们认识?”魏一采问。

&ep;&ep;凌寒挪移着玲珑紧致的身躯向前,缓缓朝他们三人走来:“岂止认识,熟悉透了,爸,林自得是我同班同学,你跟林叔叔谈吧,我跟我同学聊会天。”

&ep;&ep;两个大人被赶走了,凌寒跟林自得变得无拘无束了。

&ep;&ep;“恭喜你啊,老同学,以后就是大学生了,可别瞧不起我们这种贫乡贱民呀!”

&ep;&ep;林自得暗自观摩着凌寒这身段,穿上戏服浓妆艳抹着也挺吸引人的。

&ep;&ep;“说什么呢?咱们同学这么多年的交情,我林自得是那样的人吗?”

&ep;&ep;他有点受不住诱惑,慢慢的往凌寒身边靠:“凌寒,我上了大学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ep;&ep;“在一起?在一起的意思是什么?”

&ep;&ep;林自得被她反击得毫无招架之力,问凌寒的这个问题,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头脑发热罢了。

&ep;&ep;凌寒知道他不是真心的,同窗多年不曾像图命强那样对自己变白过,今天看到自己浓妆和戏服上身就问了这么个问题,故才有此一问。

&ep;&ep;林自得笑着笑着含糊着过了,他不想娶凌寒,只是觉得她妖娆漂亮而已。

&ep;&ep;他更想和胡安适那样有文学涵养的女孩组建一个家庭,林捡和林母更是这样教他的。

&ep;&ep;“凌寒,你怎么成了戏班班主的女儿了?”

&ep;&ep;问及身世,凌寒哀感顿生。

&ep;&ep;“说来话长!”

&ep;&ep;“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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