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车架不是别人,正是殷雄叔侄。

&ep;&ep;原本殷雄看到那么多车堵着,正暗自高兴,说不定堵啊堵,就错过了开学日,申学宫听说很严格的,第一天报名都没有赶上,肯定不让进学了。

&ep;&ep;之前就有过这样的例子。

&ep;&ep;一个学子没有赶上开学日,苦苦哀求。

&ep;&ep;申学宫的回应是:每个人都自己的言行负责,你不能按时到达,不管什么缘故,说明你预估不足,对自己不负责。

&ep;&ep;那学子也心服口服,第二年又考了,重新考进申学。

&ep;&ep;殷雄正在窃喜的时候,却不想自己的车架居然能遇上公主的车架。

&ep;&ep;不是说申国皇权威严吗?怎么公主这么平易近人。

&ep;&ep;遇上让开也就算了,居然还来相问,一起去申学宫。

&ep;&ep;可怜的殷雄,看着拥挤的车道,纷纷让开,他一路畅通的到了申学宫。

&ep;&ep;白白浪费他早上为了想迟到,破天荒的起来打扮又打扮的时间了。

&ep;&ep;殷华也没有想到,申国公主居然这么客气,听说自己走后,还有人来打探自己,殷华心中有股小骄傲,莫非自己的名号已经响到了申国公主都青睐的地步了吗?

&ep;&ep;他完全没有想到,是自己的容貌作风会吸引了申国公主,毕竟自己比小公主大很多。

&ep;&ep;虽然他擅长调戏娘子,可是对公主那么小的小姑娘,也真没有想过要干嘛。

&ep;&ep;殷华在外向来臭屁,尤其是在女子面前,表现的是可圈可点,风仪无双,声音好听清脆,客气的跟公主的婢女道谢,并且随手就几颗漂亮的珍珠打赏。

&ep;&ep;公主伊仁看到珍珠并不惊讶,在她曾经,珍珠不算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在这个时候,珍珠是极其珍贵稀少的。

&ep;&ep;宫女冬施拿着珍珠十分开心,自己只是去说一句话,就得了几颗珍珠,珍珠可是珍贵的东西,金银都轻易买不到。

&ep;&ep;冬施激动归激动,却还是要把珠子交出来,给公主。

&ep;&ep;要是往日,公主只是看一眼,就会赏赐给自己的,只是例行惯例而已。

&ep;&ep;这一次,冬施失算了,公主居然把珍珠收起来,随手打赏自己几个精致的银裸子。

&ep;&ep;虽然按价值来说,公主的银裸子也不便宜了,可是珍珠却是更稀有。

&ep;&ep;冬施低着头,有些不悦,还噘嘴了。

&ep;&ep;一旁的宫女见了,心惊胆战,却也不敢说,因为公主莫名很信任这个她救回来的女子。

&ep;&ep;一路上,公主手里抛着那几颗珍珠玩,公主的手粉白粉白的,那珠子也润光莹莹,两相碰触,很是好看。

&ep;&ep;终于,到了申学宫门了。

&ep;&ep;即便公主,也是要下车的。

&ep;&ep;这是申国开国就留下的规矩了。

&ep;&ep;公主伊仁从车架上下来,立刻有无数书生大喊,如麦浪一般的声音。

&ep;&ep;“公主,公主,公主……”

&ep;&ep;华美的长裙,华丽的头冠,无可挑剔的礼仪。

&ep;&ep;小公主站在申学宫门前,引得人头攒动,一些书生激动的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好。

&ep;&ep;都想着能看到公主一眼,可是又不想在公主面前失了风度,只能安耐住激动,有序的在人群当中。

&ep;&ep;而殷雄被自家二叔拽着下车。

&ep;&ep;今天早上为了拖延时间,他换了一早上的衣服,最终实在没得换了,最后换了一套薄薄的淡粉的长袍,一看就是他娘亲给他准备的,面红齿白的,穿的像是娘子一般。

&ep;&ep;时下男子都喜好打扮,像他这样的是正常的,还有的男生会在头上戴花,身上抹香粉的。

&ep;&ep;殷雄一身别扭,被二叔抓着手下车了。

&ep;&ep;“二叔,我保证我不会跑,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两个男子拉手很奇怪啊。”殷雄脸红了,他因为皮肤白,脸天生就容易红。

&ep;&ep;殷华却担心自己侄子又出幺蛾子,坚决不放手,并且道:“不奇怪,你看那边,不就有两个少年拉着手吗?”

&ep;&ep;殷雄被二叔说的好奇望去。

&ep;&ep;却是整个人都顿住了。

&ep;&ep;那手拉手的不是别人,正是阿鹿拉着妹妹神佑的手去报名。

&ep;&ep;神佑今天穿了一身白衣,亭亭玉立,眉毛特意被画的更粗了,脸上笑容亮亮的,身上几乎没有什么配饰,就一条腰带,扎的腰细细的。

&ep;&ep;她长高了。

&ep;&ep;头上不是小揪揪,那乱乱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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