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想到这展元竟然没生气,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被救上来了也没责备琢玉,也没去换衣服,而是一直盯着井口。

&ep;&ep;“这是魔怔了吧?找个老道来给他跳一跳?”琢玉原本还担心被展元责备的,哪里晓得他竟然这一副样子,心里不免是有些担心,别是脑袋里灌了水吧?

&ep;&ep;玄月见此,责备地将他赶走,然后过去朝那展元歉意道:“抱歉,我们只是想来问问,你们在山上可遇到了什么事情?王妃似乎不太高兴。”但是这展元好像更不高兴。

&ep;&ep;偏偏这个时候,钱袋子还要插嘴,“我刚遇到从山上下来的几位大哥,好像也都闷闷不乐的。”

&ep;&ep;展元听罢,忽然回过头来,朝着他们三人扫视了一眼,尤其是那目光落到玄月和琢玉的身上时,尤为愤恨,就好像这两人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样。

&ep;&ep;两人被他这样的眼神一扫,下意识地防备起来,却没料想,只见展元忽然开口,“我们在山腹的溶洞中,发现当年忽然消失了的寒甲军,他们的尸骨这么多年了,就这样一直被挂在那溶洞里!”

&ep;&ep;寒甲军?钱袋子一听到这三个字,表情比玄月和琢玉都要激动,“寒甲军?是当年跟着祖皇帝和西南王打天下的那个寒甲军么?”他常常听师父说寒甲军的故事,师父也一直在找他身为寒甲军中一员的□□父。

&ep;&ep;而钱袋子的声音,也让玄月和琢玉反应过来,“此事当真?”寒甲军的故事,大夏没有一个小孩没听过,尤其是他们这些男孩子。

&ep;&ep;成为所向披靡的寒甲军一员,是他们儿时共同的梦想。哪怕他们现在在历史里属于叛军。

&ep;&ep;展元摊开掌心,一块寒甲,“这是从溶洞里带出来的,瑾王妃那里也有。”

&ep;&ep;这下玄月和琢玉再也不能冷静了,当下自然先将这消息告诉瑾王才是。

&ep;&ep;只是却被那展元一把拉住,愤怒道:“这样迫不及待地告诉你们主子,是想要趁早将这消息掩埋?保住你们主子先祖的名声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上山的这些人,谁也活不下去,包括瑾王妃。

&ep;&ep;琢玉一把推开他,“你莫名其妙,我们王妃说了,名声不值钱,错就是错,我们告诉主子,自然是主子早些回来着手安排,将这些英烈都接回来安葬。”

&ep;&ep;当然了,王妃还说了,大夏不是夏侯家的,是这大夏老百姓们共有的。

&ep;&ep;皇室顶多就算是老百姓们雇佣的管理者罢了,管理不善,就换人。

&ep;&ep;这些惊世骇俗的话,都是沈羡之在来西南的路上说的,夏侯瑾也听到了,觉得她这见解挺特别,而且本质上也没说错。

&ep;&ep;只是当权者却没有这个意识。

&ep;&ep;而这些寒甲军,他们是大夏的英烈,自然是要见他们从山里接出来。

&ep;&ep;展元听到琢玉这话,半信半疑,“你们王爷当真能做到这一步?”

&ep;&ep;琢玉闻言,一脸自信十足,“自然。”一面反问着他,“那我问你,王妃可有特别地告诫你们,不许将此事传出?”

&ep;&ep;展元摇头,这倒是没有。所以王妃是信得过瑾王?

&ep;&ep;琢玉和玄月见此,心里松了一口气,果然王妃是信任王爷的,于是底气也足了一些,“你且等着,我们王爷回来,必然会将寒甲军之事查清楚。”然后立即去传书与夏侯瑾。

&ep;&ep;钱袋子,见他俩走了,这才上前朝展元道:“要不,你还是换身衣服吧,我去王妃那边探一探。”他也想知道,这个瑾王瑜王信得过么?

&ep;&ep;那溶洞里的尸体中,可是有师父先祖的尸体。

&ep;&ep;师父活着的时候,就想找回他的先祖,找了一辈子,到死都没消息。

&ep;&ep;自己是他的徒弟,是他抚养长大的,自然是要替他完成这个遗愿。

&ep;&ep;等他到正院,正蹑手蹑脚地朝沈羡之的房间走过去,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你想做什么?”

&ep;&ep;吓得钱袋子三魂七魄险些飞出去,如果不是听出是丁香的声音,他已经摸上飞刀的手已经将飞刀甩出去了。

&ep;&ep;回过头,便对上丁香一双满是防备的眼珠子。连忙解释道:“我就是有点小事想找王妃,所以来看看王妃睡了没。”

&ep;&ep;却被丁香拍了一下头,“王妃又不是钢铁打的,自然是要休息,你晚些再来。”

&ep;&ep;不过丁香话音才落下,里面就传来沈羡之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ep;&ep;听到沈羡之的话,钱袋子一脸得意地朝丁香做了个鬼脸,连忙进去了。

&ep;&ep;沈羡之还没睡,身前的桌面摆着的是刚合上的西南志,可见她再找有关西南王沈曜和寒甲军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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