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唐先生请放心,我们是朋友,较量的话自然是点到为止。”

&ep;&ep;墨千秋笑着开口,语气平静的就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ep;&ep;唐邪陷入片刻的沉思。

&ep;&ep;然后,他轻声答应:“好。”

&ep;&ep;“那我就在这儿等着唐先生了,对了,我在市郊的火云山,你来这里即可,不见不散。”

&ep;&ep;挂断电话的瞬间,唐邪不由得眯紧眼眸。

&ep;&ep;风崇阳,正是被他斩杀于火云山巅。

&ep;&ep;选择在这里,是个巧合,还是精心设计?

&ep;&ep;“老大,要不要赴约?”

&ep;&ep;暴君凝重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ep;&ep;唐邪眼眸恢复清明,道:“任非为应该就是诸天大祭上出现的那个任先生,既然如此,不管他墨千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们都要去。”

&ep;&ep;“好,我去叫钢盾。”

&ep;&ep;几分钟后。

&ep;&ep;兄弟三人便离开医院,先折返回御景天下取剑。

&ep;&ep;“钢盾,圣剑在书桌的第二个暗格中。”

&ep;&ep;等钢盾已经跑出十几步,唐邪突然又叫住他,交代道,“你拿第三个暗格那把。”

&ep;&ep;钢盾比个了解的手势,快去快回。

&ep;&ep;取来圣剑,兄弟三人便火速前往火云山。

&ep;&ep;此时,在山巅之上。

&ep;&ep;任非为已经被五花大绑,在他的双肩,分别扣着两个黑色的巨大铁钳。

&ep;&ep;“墨法官,只是一场戏而已,不至于真的锁住我琵琶骨吧?”

&ep;&ep;感觉身上力气犹如泄洪一般流失干净,任非为笑的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ep;&ep;墨千秋正用一块湿布,轻轻擦拭着草薙剑的剑身,眼眸斜睨过来,漫不经心的说:“唐邪此子十分的谨小慎微,如果露出什么马脚,我的计划就全盘皆输了。”

&ep;&ep;“可是……”

&ep;&ep;“没有什么可是!”

&ep;&ep;铮的一声,草薙剑倏然扬起,锋利的剑尖指向任非为,瞬间堵住了他的嘴。

&ep;&ep;蓦地,身后传来两声劲响。

&ep;&ep;两名黑衣面具男子单膝跪地,做臣服状:“墨法官,唐邪已经到了。”

&ep;&ep;“几个人?”

&ep;&ep;“只有他一个。”

&ep;&ep;这个回答,着实令墨千秋有些意外。

&ep;&ep;唐邪的兄弟虽然只有那几人,却均是绝顶高手,他怎么也没想到,唐邪会选择单刀赴会。

&ep;&ep;“他应该是降低戒备心了,既然如此,那不如把我的琵琶锁拆掉吧?”

&ep;&ep;任非为两只眼睛里,全是渴求。

&ep;&ep;然而,墨千秋还是拒绝了他:“越是这样,就越要小心行事,护法修罗,让大家把眼睛睁大点,提防有人从其他入口上山。”

&ep;&ep;“是!”

&ep;&ep;声音落响,两名护法修罗随即消失。

&ep;&ep;这时,墨千秋向前走了几步,脚下赫然是一条触目惊心的裂缝,犹如是大地上的一条疤痕,狰狞可怖。

&ep;&ep;纵然过了几日,这裂缝中依然溢出着阵阵寒气。

&ep;&ep;“雪龙圣剑,过了几日你就是我法庭的囊中之物了!”

&ep;&ep;墨千秋呵呵冷笑,眸若寒星。

&ep;&ep;而在登山路上,一名青年正持剑前行。

&ep;&ep;正是唐邪。

&ep;&ep;他上山的步子很快,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人在山中飞行,煞是离奇。

&ep;&ep;在保持快速的同时,唐邪亦是在观察四周的动向。

&ep;&ep;“山上果然排布了不少暗哨啊!”

&ep;&ep;唐邪心中思忖,“只是,不知道这些是墨千秋的人,还是……法庭!”

&ep;&ep;不过,这些都不是唐邪要考虑的了,在抵达火云山之前,他就安排钢盾和暴君提前下车,从其他路线上山,为的,就是帮他扫清这些暗哨。

&ep;&ep;轮回能够蝉联地榜榜首,靠的绝不仅仅是战力。

&ep;&ep;比起这更重要的,是时刻保持高度警惕的严谨性!

&ep;&ep;片刻功夫。

&ep;&ep;唐邪便登上山顶。

&ep;&ep;比起请剑会那一日,此时的山风更加冰凉,吹在脸上,甚至有一丝刺痛的感觉。

&ep;&ep;不远处,墨千秋盘坐在地,身旁竖立着一柄长剑。

&ep;&ep;草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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