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段坤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ep;br>

&ep;&ep;两天前,唐邪用一批好的火血丹,从沈钰手赢了大把五品灵石,一举翻身,成为大户。

&ep;&ep;这个盗取火血丹的人,必然是唐邪了!

&ep;&ep;“他的炼药天赋这么高,没想到,是个下九流的窃贼。”

&ep;&ep;“重点在于,他盗走师老的丹药,反过头来,又从沈公子手里骗取灵石,这太恶劣了。”

&ep;&ep;“我说嘛,沈公子怎么会输掉对赌,原来赢他的,其实是他的师尊,师北海老先生,这一切都能说通了。”

&ep;&ep;台下议论声四起,先前唐邪打下的名号有多响,现在有多么的臭名昭著。

&ep;&ep;听着各种嘲讽唐邪的声音,沈钰看似面无表情,实际心早已经雀跃了许久。

&ep;&ep;真应了师尊那句话,把他捧的有多高,他会摔的多重!

&ep;&ep;唐邪视线眯起,目光掠过段坤,直接落在了师北海的身,如同审视:“师老,你相信这种话?”

&ep;&ep;前一日,师北海苦口婆心,劝他参加招收大典,这是一份知遇之恩。

&ep;&ep;算栽赃他的,是师北海的两名弟子,倘若师北海能秉公处置,他可以暂时咽下这口气,至少……

&ep;&ep;在这座擂台,给师北海三人留足面子。

&ep;&ep;“炼药面,你确实是个良才。”

&ep;&ep;师北海先称赞一句,随即,语锋一转,“但很可惜,那种品质的火血丹,不是你能触及到的。”

&ep;&ep;唐邪眉心轻拧,与师北海四目相对之间,突然,他什么都明白了。

&ep;&ep;什么狗屁知遇之恩。

&ep;&ep;那一场偶遇,根本是师北海为今天这一幕,而刻意安排的一场戏!

&ep;&ep;“既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

&ep;&ep;话音刚落,倏然间,砰的一声。

&ep;&ep;唐邪一掌拍在旋意鼎,其的药材轰一下,全部扬起,落在地。

&ep;&ep;“师北海,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盗取了你的火血丹,那不如,你过来跟我一场,用实力证明,你能炼制火血丹。”

&ep;&ep;闻言,全场瞬间寂静。

&ep;&ep;公开挑战师老?

&ep;&ep;这家伙莫不是疯了吧!

&ep;&ep;无数不可思议的目光,都凝聚在唐邪的身。

&ep;&ep;“挑战我?哈哈哈!”

&ep;&ep;像是被人撩骚到了笑点,师北海大笑着站起来,目露冷蔑,“也对,如今你重罪加身,想要脱罪,只能冒这种风险了,不过很遗憾,钰儿刚刚把那些火血丹给我看了,正是我先前炼制,你百口莫辩!”

&ep;&ep;“放你妈的屁!”

&ep;&ep;观众席内,突然传来一声怒骂。

&ep;&ep;兄弟里,暴君向来是最无视规矩的那类人,他一跃而起,跳到唐邪身旁,指着师北海的鼻子,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我问你,这是几?”

&ep;&ep;“什么?”

&ep;&ep;师北海一怔,没弄清楚这什么情况。

&ep;&ep;下一刻,暴君拂袖一甩,冷笑道:“连一都看不清,可见是个老眼昏花的家伙,凭你看一眼火血丹,能作为证据,真是贻笑大方!”

&ep;&ep;这反转太快,师北海完全愣住了。

&ep;&ep;他没想到,暴君那没头没脑的举动,竟然是给他挖坑,而且,他还真的配合跳进去了。

&ep;&ep;然后,怒意如瀑,倾泻下来:“不愧是与唐邪一伙,这根本是条疯狗。”

&ep;&ep;“师老息怒。”

&ep;&ep;这时候,城主突然开口了,笑盈盈的,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感,“为几个小毛贼动怒,岂不是有**份,他们在金水城犯事,我定然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城池半步。”

&ep;&ep;话落之间,哒哒哒的脚步声骤然传进来,响彻耳膜。

&ep;&ep;“是守城军。”

&ep;&ep;不少人神情一震,难不成,城主打算地正法,现在诛杀唐邪?

&ep;&ep;钢盾几人,俱都捏紧拳头,内气在体内奔腾,随时暴走。

&ep;&ep;其他几处位置,亦是有数十道身影,在愤怒的望着这一切。

&ep;&ep;而在这一明一暗,双方实力即将碰撞的时候,观众席内,突然又响起一道声音。

&ep;&ep;“请等一等。”

&ep;&ep;所有的视线循声望去。

&ep;&ep;均流露震惊:“名器楼的老板端木良?”

&ep;&ep;端木良先是恭敬抱拳,随即,有根有据的说:“城主,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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