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试断?

&ep;&ep;所有弟子听到这声令下,全都不理解的瞪大双眼。

&ep;&ep;虽然这赛乏味无趣,但也没必要直接叫停吧!

&ep;&ep;而擂台面,那两名弟子像是两具木头,茫然无措的僵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去做。

&ep;&ep;“大师兄,出什么事了?”

&ep;&ep;洪仙儿一脸的不明所以,问道。

&ep;&ep;莫铠却也摇摇头,表示不解:“难道是这两位师弟在试,用了什么不干净的手段?”

&ep;&ep;“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ep;&ep;“谁知道,听听师长老怎么说。”

&ep;&ep;众人议论纷纷,目光齐刷刷涌向长老席的位置。

&ep;&ep;唐邪凝眉,亦注视着那里。

&ep;&ep;他的注意力虽然也不在试,但他无清楚,这两人在对决做手脚的概率,几乎没有。

&ep;&ep;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长老席有许多目光正看向他,而且,带着一丝丝不善。

&ep;&ep;扑通!

&ep;&ep;在这时,台那两名弟子不约而同,竟然跪了下来。

&ep;&ep;“求师长老从轻发落。”

&ep;&ep;两人深深叩首,生怕礼节面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到位,让一众长老怒加怒。

&ep;&ep;结果,师北川被这一幕看的懵住。

&ep;&ep;下一刻,不耐烦的摆手道:“没你们的事,滚开!”

&ep;&ep;“是!”

&ep;&ep;如蒙大赦,两人飞也似的跳下擂台,各奔东西。

&ep;&ep;两人的动作十分滑稽,师北川本阴郁的心情,瞬间更加低沉。

&ep;&ep;随即,目光落在唐邪身:“唐邪,你前来。”

&ep;&ep;“小师弟?”

&ep;&ep;洪仙儿下意识的伸手,搂住唐邪的手臂,“师长老气势汹汹,好像没有好事啊。”

&ep;&ep;唐邪微笑,却是气定神闲:“不怕,还能吃了我不成?”

&ep;&ep;轻拍她微凉的小手,唐邪跨步向前,一闪身,便出现在长老席前。

&ep;&ep;恭敬行礼:“师长老。”

&ep;&ep;“我问你,这面的内容,是真是假?”

&ep;&ep;一束疾光倏然飞来,落在唐邪脚下。

&ep;&ep;竟是一块玉牌嵌入地面。

&ep;&ep;换做别人做同样的动作,玉牌必定会粉身碎骨,可师北川丢掷出来,玉牌毫发无伤,还嵌了一半进去,可见师北川用的气力之巧,已经登峰造极。

&ep;&ep;唐邪捡起玉牌,扫了两眼。

&ep;&ep;所有长老都在关注着他的神色变化。

&ep;&ep;意外的是,唐邪只是片刻错愕,很快恢复如常,然后说道:“是真的。”

&ep;&ep;“承认了?”

&ep;&ep;马伯温拳锋一握,懊恼自语,“这小子,也太实在了吧。”

&ep;&ep;砰!

&ep;&ep;紧跟着,一声爆响。

&ep;&ep;竟是击穿音障的声音。

&ep;&ep;唐邪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定睛再看,面前多了一把短匕。

&ep;&ep;“你杀害金水城城主,药王谷长老,夺走整座金水城池,罪孽深重,不可饶恕。”

&ep;&ep;犹如判决一般的声音,从头顶直直降落,“这把匕首,你拿去自行了断吧。”

&ep;&ep;“什么!”

&ep;&ep;阵符殿弟子全都傻了,洪仙儿与莫铠两人,则箭步冲出,挡在唐邪面前,向长老席跪下,“小师弟天性善良,这肯定是有人构陷的。”

&ep;&ep;这话莫铠说的心虚,因为他清楚唐邪的底细,不过这些天的接触下来,他已将唐邪视作手足,听到处决,便本能的冲出来。

&ep;&ep;长老席,马伯温也开口说道:“北川师兄,唐邪天资卓绝,或能成为万符殿数百年来最强天骄,虽然他有罪在身,但你看在他有着如此天赋的份,还是……”

&ep;&ep;“马师弟,你给我闭嘴!”

&ep;&ep;师北川长喝一声,“他天资再高,杀害一城之主,也是死罪,如果你再替他说话,我也定你的罪。”

&ep;&ep;话落,师北川目光又落下来:“唐邪,你还不自杀?”

&ep;&ep;一刹那,全场千双眼睛,全都定格在唐邪一人的身。

&ep;&ep;唐邪却昂首挺胸,毫不惧怕。

&ep;&ep;片刻,他厉声反问:“请问师长老,金水城连年赋税,城民受尽压迫,那药王谷长老又与城主勾结,借招收弟子,帮城主树立威信,好继续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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