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疏,惊惶失措:“你是...你是...”

&ep;&ep;“江瑜是我的舅妈。”

&ep;&ep;“江瑜...”听到这个名字,何玉芳眼神开始躲闪:“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

&ep;&ep;“不记得了?”宁疏冷冷道:“看来你的记忆力真的不怎么样,那么我来告诉你,你做了什么事,你将自己施了邪术的头发丝,烧成了灰烬,放进我舅妈的水杯里,让她喝下去。”

&ep;&ep;何玉芳连连摇头,难以置信看着宁疏:“你怎么...知道。”

&ep;&ep;宁疏没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为什么要害我舅妈?”

&ep;&ep;何玉芳情绪有些激动:“我在酒店干的时间比她长,凭什么这次竞选领班,所有人都选她!”

&ep;&ep;“她不就是靠着一张脸,对谁都笑盈盈,收买人心!”

&ep;&ep;“所以,就为这个领班的位置,你就下咒害她!”

&ep;&ep;“不是我!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提供了头发...”何玉芳连连摇头:“你又不是警察,你定不了我的罪!我没有杀人,不是我!”

&ep;&ep;事到如今,何玉芳还在为自己脱罪。

&ep;&ep;这个世界,非要警察才能定人的罪?警察查不出来的事情,便永远石沉大海,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

&ep;&ep;没有这样的事。

&ep;&ep;宁疏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ep;&ep;舅妈不能平白被人害,不能平白受苦!

&ep;&ep;宁疏拿出刀子,顺着那女人的脸蛋,落到她的头皮上。

&ep;&ep;那女人吓得不轻,一动也不敢动:“别伤害我,求你别伤害我。”

&ep;&ep;宁疏用刀子绞了那女人的头发,按照傅南生所告知的方法,将她的头发,剃得干干净净,然后一把火,烧光。

&ep;&ep;只要烧掉头发,这五脏丝的咒术,也就算解了。

&ep;&ep;宁疏看着那女人,沉声道:“五脏丝,至阴至邪之术,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能够掌握的,告诉我是谁教你的,我念在你儿子的份上,饶你一命。”

&ep;&ep;何玉芳趴在床上,瑟瑟发抖:“我告诉你,别杀我!”

&ep;&ep;“你说。”

&ep;&ep;“牛骨岭32号,你去找...”

&ep;&ep;何玉芳话音未落,突然脸色突然铁青,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

&ep;&ep;宁疏看着她这模样,有些不解:“你怎么了?”

&ep;&ep;何玉芳在床上滚了几圈,嘴里吐出了黑血和一团污浊之物,便不再动弹。

&ep;&ep;宁疏伸手触了触她的动脉。

&ep;&ep;断气了。

&ep;&ep;☆、牛骨岭

&ep;&ep;“是开口煞。”

&ep;&ep;客厅里,傅南生开了瓶啤酒,倒在杯子里,递到宁疏的手边。

&ep;&ep;“压压惊。”

&ep;&ep;他柔声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被下了开口煞,只要说到定煞的字,人就会死。”

&ep;&ep;宁疏将冰冰凉的杯子推开,头靠在沙发上,喃喃道:“牛骨岭32号。”

&ep;&ep;是这几个字,要了何玉芳的性命。

&ep;&ep;这几个字是一个引,有人想要让何玉芳把这几个字说给宁疏听,但是说出来之后,她就会丧命。

&ep;&ep;宁疏原本只是想教训教训何玉芳,并不想取她的性命,毕竟她还有个孩子。

&ep;&ep;却没想到,人还是死了。

&ep;&ep;“何玉芳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不懂这些阴阳邪术,是有人借她的手,伤害舅妈。”

&ep;&ep;傅南生坐到宁疏的身边,喝了口清凉的啤酒,说道:“舅妈平时与人为善,不会得罪谁,很明显,那人不是冲她来的。”

&ep;&ep;宁疏何尝不知道。

&ep;&ep;“是冲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