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移动了位置。

&ep;&ep;☆、七月半

&ep;&ep;外婆为了陆铮的事情,跟宁疏置了好几天的气,本来是说要回乡了,为了这件事,她放心不下就这样离开。

&ep;&ep;几天之后,家里接到来自香港的电话,说狗娃最近身体不大好,吐了。

&ep;&ep;舅妈急得眼泪直转,这就要收拾行李去香港看望狗娃,外婆还算镇定,电话里,她对乔从锡说:“香港也有好医院,快带英俊看看!”

&ep;&ep;谁料乔从锡却说:“孩子病情已经好转了,医生也说没有大碍,只是…”

&ep;&ep;“你我也是老交情了,没什么可隐瞒的,有话就说。”

&ep;&ep;乔从锡问道:“阿景在这边,是不是的罪过什么人啊?”

&ep;&ep;“为什么这样问?”

&ep;&ep;“他呕吐的时候,吐出来一样东西,诡怪得很。”

&ep;&ep;外婆连忙问:“他吐了什么?”

&ep;&ep;“好像是一条虫子。”

&ep;&ep;“虫子?”

&ep;&ep;宁疏刚从房间出来,听到虫子两个字,心头一紧,走到外婆身边,侧耳倾听电话里的声音。

&ep;&ep;“是一条白色的虫子,已经死了。”乔从锡解释道:“我请先生看过了,是蛊。”

&ep;&ep;外婆连忙担忧地问:“先生还说什么?”

&ep;&ep;“先生说,这叫睡蛊,种下几日后,终日嗜睡,萎靡不振,但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影响,一个月后便可排出体内。”乔从锡问道:“肯定不是在香港被人种蛊,应该是在大陆被人种下的啊,所以才打电话过来询问胡英姑,有没有什么线索。”

&ep;&ep;“这蛊虫种得毫无声息,全然无半点察觉,对方必是用蛊高手。”外婆看向宁疏:“你整天跟狗娃呆在一起,狗娃在学校或者外面,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ep;&ep;宁疏皱着眉头,对外婆的话似乎充耳不闻,只喃喃念着:“蛊,睡蛊…”

&ep;&ep;除了傅南生,她想不出任何人。

&ep;&ep;“宁宁,问你话呢,你有什么线索吗,谁要害你弟弟?”

&ep;&ep;宁疏不敢确定,索性摇了摇头。

&ep;&ep;“这睡蛊对身体没有伤害,种下之后只是精神萎靡,奇怪了,谁要害狗娃?”

&ep;&ep;舅妈似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道:“狗娃不是说,他考英语的时候睡着了吗?会不会是被人害的啊?”

&ep;&ep;“这么一说,还真是!”舅舅在屋子里踱着步子:“只是谁要害我们狗娃?”

&ep;&ep;“会不会是同班同学?”

&ep;&ep;“不是说用蛊高手吗?同学都是小孩儿,哪能会这些玄学巫术?”

&ep;&ep;“那可不一定。”外婆说道:“宁宁不就是深藏不露么,同学里,难保不会有跟狗娃交恶的,要作祟害狗娃。”

&ep;&ep;一家人瞎猜着,没个结果,宁疏心里却很乱,这件事多半就是傅南生搞的鬼,狗娃高考期间,往他那儿跑得频繁,傅南生要下蛊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ep;&ep;只是,傅南生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宁疏百思不得其解,害了狗娃不能高考,对他有什么好处?

&ep;&ep;宁疏皱着眉头,一个人回了房间,盘腿静心沉思,同时也把回忆里的细节放在脑子里过一遍。

&ep;&ep;从小蝴蝶说起,有人致使有蝴蝶勾引狗娃,离间姐弟,小蝴蝶失败被害,那件事与傅南生有没有关系,宁疏说不准,后来高考,傅南生给狗娃种下睡蛊,害他高考失利,而这个时候,乔从锡他们从香港过来,想要带走狗娃,也就顺理成章。

&ep;&ep;宁疏恍然想起,上一次傅南生从香港回来,跟宁疏说的那番话,他说狗娃命宫指南,有大造化,这是不是意味着,傅南生从香港回来后便已经知道了狗娃的身世。

&ep;&ep;宁疏甚至大胆猜测,傅南生去香港看事,同时打听到了乔从锡想要寻子,他回来给狗娃种下睡蛊,害得狗娃高考失利,正好可以跟着乔从锡去香港。

&ep;&ep;他说过,狗娃是她的福星,狗娃离开,便是她大祸临头之日!

&ep;&ep;所以,傅南生要对付的人,其实是她?

&ep;&ep;宁疏猛然睁眼,全身冰冰凉。

&ep;&ep;傅南生要害她?为什么,为什么?

&ep;&ep;百思不得其解。

&ep;&ep;她坐不住了,起身冲出房间,朝着傅南生家跑去。

&ep;&ep;“傅南生,开门!”

&ep;&ep;连声敲门,门内并无回应,她给傅南生打电话,对面也处于关机状态。

&ep;&ep;“开门,我知道你在屋里!”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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