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常情再也不是之前他们交口称赞,人人倾慕的才女了,现在的常情变成了他们口中人人所唾弃的贱人,□□,她和她的情人一起被人们叫嚣着该杀,该死。

&ep;&ep;在众人义愤填膺之时,有一个人突然提议要现在就杀回赵家让常情措手不及,还要把她和她的情人赵铭一起绑来,绑到赵尤复的墓前谢罪。这个提议可以说是说到当时很多人的心中去,很快就得到了众多人的响应,这群人浩浩荡荡的又回到赵家,但刚到赵家他们就都傻了眼。

&ep;&ep;之前还大门紧闭有人看护的赵家,他们这次很轻易的就进来了,刚才还拿着棍棒驱赶他们的下人现在零零散散的躺在院子里,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出这群下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气息,成为了一具具尸体,这个异变倒是让他们始料未及。

&ep;&ep;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这些尸体中并没有常情和赵铭,也没有看到常情和赵铭的身影,于是他们便自发的开始四处寻找,最后在沈家祠堂内找到了常情和赵铭,他们俩也已经死亡。

&ep;&ep;入眼就看到常情身穿着一身红衫躺在祠堂中央,那红衫颜色是如此鲜艳如被鲜血染成,咋一看还会以为常情是躺在了血泊当中,上前细看便能看出那是一身嫁衣,有人发觉这套嫁衣眼熟也不愿细想只当自己的错觉。赵铭还是身穿的常服倒在常情的旁边,常情和赵铭躺倒的地方还散落着两个酒杯,在常情的衣袖中还留有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常情亲笔所写的遗书。

&ep;&ep;遗书中常情将自己的罪过事无巨细的都交代了清楚昭告了天下,她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承认了赵尤复乃被她所杀,原因是她处心积虑的想要坐上家主之位好和她的情人双宿双飞,谁知事情越闹越大,眼见事情快要瞒不住了,她害怕受到酷刑责罚便畏罪自杀,最后还带着她的情人一起上路。

&ep;&ep;最离谱的是遗书中还写到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和赵尤复合葬的,也不愿意和赵尤复合葬,她已经没有脸面到下面去面对赵尤复也不愿打扰他。她心知世人发现她的尸体后只会将她随意丢弃,她不求别的只恳求丢弃她尸体的人把她的尸体和她情人赵铭的尸体丢在一起,让他们可以在下面继续痴缠。

&ep;&ep;众人看到这封遗书上所写的内容后,一副果然如他们所料的表情,在常情的尸体旁不再顾着涵养直接张口唾骂起来。人群中有人叹息着常情有如此的才情最后却自甘堕落让人唏嘘,有人唾弃着说自己早就看出常情心术不正,成天就喜欢拿自己的美貌和才情去和男人们搞暧昧还装清高,之前跟别人说的时候别人还不信,有人说自己看走了眼,枉她还把常情看作是自己努力奋斗的目标,还有人肯定的说在常情嫁给赵尤复之后自己曾亲眼看见她勾引李员外家的儿子。

&ep;&ep;李员外家的的儿子就在人群之中,听到有人给他泼脏水他可不乐意了,忙撇清关系说自己早就将常情看穿了根本看不上常情这样的贱人,常情曾经给他暗示过,被他严词拒绝了,还说常情在他这碰了一鼻子灰后又把目标转移到了世代从商的孙家小少爷身上。这一下孙家小少爷也不乐意了,一个一个都嚷嚷开忙不迭的将自己摘出来再把别人拉下水为此甚至要打起来。

&ep;&ep;一下子常情就成为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在对着常情的尸体大张挞伐。那个最开始叹息常情走上不归路的人,其实只是个来凑热闹的人根本就没见过常情几面。那个说自己之前就看出常情心术不正的男子,是曾经多次向常情示爱却被常情毫不留情的拒之门外扫了脸面,后来就在背后不断污蔑常情。

&ep;&ep;那个说自己以常情为目标的女子,更是根本没有见过常情,连常情的作品都没有读过,反而内心还嫉妒着常情可以被那么多人夸赞,推崇和倾慕,只是在外说自己的偶像是常情的话,可以让别人另眼相看给自己增脸面,无非是为了沽名钓誉罢了。

&ep;&ep;至于那个说自己曾亲眼看见常情勾引李员外家的儿子的男子,则一直是李员外家的对家,有这等可以趁乱给敌家泼脏水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不过是一个小谎话罢了,常情都这样了谁还会去替她说话帮她专门调查。

&ep;&ep;而李员外家的儿子被拉下了水,又怎会放过孙家小少爷,就这样一环拉一环的,场面一时大乱,一群根本不了解常情的人,只凭着外界的传闻和自己对常情或多或少的臆想,对着常情的尸体品头论足,还时不时地编上几个谎言火上浇油的让大家的唾骂变得更难听,这时候没有人关心是谁说的说的又是不是谎言,只顾自己痛快才好。

&ep;&ep;最后有人提出如何处理常情的尸体疑问后,场面这才平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赞成把常情的尸体扔到野山头去,都说入土为安,就偏不让她安让她曝尸荒野被动物啃去尸骨才好。至于她的情人赵铭,他们就大发善心的满足她这个遗愿,和她的尸骨扔到一处,让她俩永生永世纠缠在一块儿,不要再去祸害别人。

&ep;&ep;“然后呢?”楚清无追问到,他不觉得这整件事会那么简单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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