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嗯!”杜青慧点头,然后又去到赵氏怀里蹭了蹭,软软的喊了声,“娘。”

&ep;&ep;赵氏更是心疼:“快随娘回去上药,好好与娘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ep;&ep;杜青慧:“嗯!”

&ep;&ep;当她们一道踏入府中时,杜老夫人派了人过来,又将她们一道喊去醉安堂。老夫人见姐妹俩,一个穿的奇奇怪怪,一个身上有伤,都是狼狈极了,便就对着杜青宁喝了起来:“这怎回事?这是如何疯如何野,才能变成这副模样?你就是这么照顾妹妹的?”

&ep;&ep;杜青宁知道老夫人逮到机会不说她两句就会不舒服,只随便敷衍了几句,便就低着头,由着她训了大串话,后来还是赵氏出声道:“老夫人,天色不早,我先带慧慧回去上药歇着。”

&ep;&ep;老夫人瞧了瞧杜青慧额头上的伤,又数落了杜青宁几句,还是应下让她们都走了。

&ep;&ep;杜青宁住前院,与赵氏母女同不了多少路,正是分开时,杜青慧突然跑过来问她:“四姐,你是如何得救的?”

&ep;&ep;“这个说来话长。”杜青宁实在不愿再回忆起当时的危险处境,只道,“好在我后来逃到了千百庄,二公子救了我。”

&ep;&ep;“二公子救了你?”杜青慧衣袖下的手不由握了起来,果然,她的不安是对的,所以她才不由想问问。

&ep;&ep;“嗯。”杜青宁执起杜青慧的手拍了拍,“辛苦你了,赶紧去歇歇吧!”

&ep;&ep;杜青慧垂了垂眸:“四姐也受惊了,早些睡。”

&ep;&ep;“我知道。”

&ep;&ep;杜青宁回到肆意轩,采秋就迎了过来,扁了扁嘴道:“姑娘,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ep;&ep;“赶紧去给我准备水,我要洗澡。”到了肆意轩,杜青宁才觉得最安心,困意也不由上来了。

&ep;&ep;“好。”采秋应下后,又歪头瞧着杜青宁身上的衣服,问道,“姑娘这穿的什么玩意?”

&ep;&ep;杜青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袍子,应道:“尼姑庵里的法衣,记得洗洗好生收起来,改日我送回去。”

&ep;&ep;采秋闻言立刻睁大了眼:“姑娘想出家?”

&ep;&ep;“你个傻丫头。”杜青宁将采秋往外推,“别问东问西,我累死了,快准备水去。”

&ep;&ep;“哦!”采秋压下满心困惑出去了。

&ep;&ep;采秋沿着回廊去到前头,踏下阶梯时,就见到一身雪青色长袍的杜栩负手缓缓朝前屋走去,她忙过去行礼:“三老爷。”

&ep;&ep;杜栩仍眸视着前方,淡问:“姑娘还没歇息?”

&ep;&ep;“没,奴婢这就去让人给姑娘准备洗澡水。”采秋不由偷偷瞧了瞧三老爷那张比往常要清冷不少的脸。

&ep;&ep;“嗯!”杜栩没多问,进了自己的屋。

&ep;&ep;采秋是个单纯的姑娘,只挠了挠头,就赶紧走了。

&ep;&ep;累了一天,杜青宁踏入浴桶,就不由舒服的闭上了眼,这感觉让她恨不得在里头睡过去得了。

&ep;&ep;采秋给她搓着背,道:“奴婢刚才见三老爷回来了。”

&ep;&ep;“回来了?”杜青宁立刻睁开眼。

&ep;&ep;“嗯!”采秋点了下头。

&ep;&ep;杜青宁心里琢磨着是否该将今日的事情告诉爹,后来想了阵,决定还是作罢。她是初次遇到这种危险事,也不知爹得知能有多担心。

&ep;&ep;沐浴罢,她便坐到桌子旁拿下自己的戒指,将上头的绿宝石给取下倒出戒指里头的短银针,并将搁在旁边准备好的药水给倒了些进去,再将绿宝石重新封死。

&ep;&ep;这是爹给她的防身毒.药,只一点沾在人身上,便会中毒,若没解药,自然便会丧命。她没想要杀人,只单纯的想自保而已,她有解药,自是不会轻易让对方死。

&ep;&ep;她想,这玩意比银针的作用能大不少。

&ep;&ep;将戒指带回手指上,她想了下,便让采秋拿来纸笔,写了封信折起来道:“明日一早,你便将这封信交给裴世子。”

&ep;&ep;“好。”采秋乖乖将信收起来,问道,“姑娘是要睡了吗?”

&ep;&ep;“嗯!”杜青宁打了哈欠,一切既然安排妥当,她便也就放心了。

&ep;&ep;虽是放心,心中的后怕感却没那么容易彻底消去,躺到床上好一会儿,她才真的彻底睡了过去。次日当她还在与周公相会时,采秋早早就拿信出门去了武平王府。

&ep;&ep;采秋下马车,便刚好见到骑马从外头回来的阿柒。她不仅不知自家姑娘与裴世子的婚事为何被推了,还不知裴世子长什么样,更不知眼前人是裴世子的亲信,只过去就喊了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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