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姜池鱼落水之后,已过了两日。

&ep;&ep;姜池鱼不出意外的染上了风寒,这两日都在北疆王府养病。

&ep;&ep;“郡主,现在京中可热闹了。”小环一边为姜池鱼剥着花生一边说。

&ep;&ep;“怎么了?”姜池鱼正在翻看《孙子兵法》,从小父亲就将她当男儿一般养着,自然也会教她领兵打仗,姜池鱼也对那些诗书不感兴趣,偏爱钻研兵法。

&ep;&ep;“京中到处传闻是杜家两位小姐害郡主落水,皇后娘娘懿旨,罚杜丞相家的两位小姐闭门思过一个月,还罚了杜丞相一个月的俸禄呢。”小环满脸八卦的说。

&ep;&ep;“我不是说了是自己失足的吗?”

&ep;&ep;“郡主是个不会撒谎的,那话说的小环都不信,太子殿下可比小环聪明多了,多半是认为郡主不愿招惹是非才隐忍不发的。”

&ep;&ep;说着,小环四下看着周围,像是怕隔墙有耳似的,小声说:“京城中还在流传,说郡主与平王殿下有私情呢。”

&ep;&ep;“什么?”听到这话,姜池鱼来了兴趣,放下了手中的书。

&ep;&ep;“传闻说,郡主那日落水,平王殿下急疯了似的,说是当日若是郡主救不过来了,那平王殿下也会跟着去了。”小环掩嘴笑道,仿佛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ep;&ep;“呵,这种无稽之谈,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姜池鱼也觉得滑稽,笑了出来。

&ep;&ep;“就是啊,小环看来,不过是那日郡主救了平王殿下,后来平王殿下再救了郡主报恩罢了。”

&ep;&ep;“你倒是看得通透。”

&ep;&ep;“那可不,”小环骄傲的挺直了身板,“不是有句话叫什么……近……近……”

&ep;&ep;“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姜池鱼见小环“近”了半天也没近出个所以然,于是帮她说完了这句话。

&ep;&ep;小环忙不迭点头:“就是这句,郡主聪慧,小环常年跟着郡主,自然也能看懂几分人情世故。”

&ep;&ep;姜池鱼笑言:“那你这拍马屁的功夫,又是近谁学来的?”

&ep;&ep;小环站起身一跺脚:“郡主就会取笑小环,哼。”说着,小环走到门口:“郡主且养着,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ep;&ep;姜池鱼笑着,又拿起了兵书准备继续看,这是仆役来报:“郡主,太子殿下来了。”

&ep;&ep;“好,让太子殿下前厅稍坐,我即刻就去。”

&ep;&ep;这两日都是以静养为由,闭门谢客,现下京中流言四起,想来徐故言这次来,一是探病,二则是为了那些可笑的流言蜚语。

&ep;&ep;果然,才见到姜池鱼,徐故言便一脸关心的问道:“池鱼,怎么样,身体可好?”

&ep;&ep;姜池鱼赧然一笑:“风寒而已,北疆的冬日极冷,风寒都是小病,过不了几日就好了。”

&ep;&ep;“那也要注意。”徐故言眼中露出担忧,又聊了几句之后,随即问道:“池鱼,我……有一事想问。”

&ep;&ep;“是徐故渊吗?”姜池鱼坦然说道。

&ep;&ep;看姜池鱼这么大方的说出了他想问的,徐故言也没有再遮掩,问道:“你与四弟,是不是……”

&ep;&ep;姜池鱼打断道:“不是。我与平王,并无情谊。而且那日在御花园,我不是已经与故言哥哥坦白了心意吗?”

&ep;&ep;“是,我知道,不过……”徐故言有些犹豫。

&ep;&ep;“不过什么?”姜池鱼没来由的有些心烦,她不喜欢京中的人说话这般遮遮掩掩,心直口快的说道:“莫不是故言哥哥也信了那些流言,认为我与徐故渊已然情深意重?”

&ep;&ep;见姜池鱼已有怒意,徐故言慌忙解释:“没有,我只是……”

&ep;&ep;话说到一半,徐故言看到了姜池鱼眼中浓浓的失望,声音也低了下去:“我只是,有些不安。那日你留了徐故渊在北疆王府,后来故渊又想都没想就跳下水救你。”

&ep;&ep;“所以你就疑心了吗?难道救命之恩以救命之恩想报,在你们京中就代表了情深?故言哥哥,是你对自己失了信心,还是你在怀疑池鱼的情意?”姜池鱼实在是心寒,被自己钟情多年的意中人怀疑心意,现下还在被质问。

&ep;&ep;不等徐故言说话,姜池鱼先说道:“故言哥哥,我累了,想先去休息了。”说着,姜池鱼转身就走。

&ep;&ep;徐故言慌忙拉住姜池鱼的手腕:“池鱼,不是这样,你听我解释。”

&ep;&ep;许是过于心急,徐故言拉姜池鱼的力道有些大,姜池鱼并没有喊疼,只是皱了皱眉,说道:“故言哥哥这般纠缠,怕是失了礼数。”

&ep;&ep;徐故言听到,松开了手,语气低落:“那,池鱼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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