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温睿把上午的事儿给他说了一遍,江悦庭皱皱眉,“总包公司的人和他手下的包工头你了解吗?”

&ep;&ep;“不知道。”温睿隐隐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你怕他们打击报复我?”

&ep;&ep;“担心。”江悦庭一向操心他的安全,这种事不得不留意。

&ep;&ep;温睿没反驳,只是说:“应该不会那么无赖吧。”

&ep;&ep;“你怎么知道?”江悦庭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最近注意点,不要单独出去。”

&ep;&ep;“嗯好。”温睿有些头疼,但愿那群人不会做那么出格的事儿,长脑子的人一般只会过来赔礼道歉,傻子才敢过来找他麻烦。

&ep;&ep;等了半个月都风平浪静,就在温睿以为事情平息的时候,意外出现了。

&ep;&ep;霍妈妈最近身体不好,他抽空去看望对方,自己开车去的,结果回来被一辆车直接给逼停了。

&ep;&ep;这边是独栋别墅,路上没什么人,连车都没几辆,温睿坐在车里看着前面挡路的车,直接把车反锁了,然后掏电话报警。

&ep;&ep;从那辆面包车上下三四个青年,手里拿着钢管,围在车边拉温睿的车门,叫嚷着让人出来。

&ep;&ep;温睿不理他们,安静地坐在车里,还偷摸拍了几张年轻人的照片,顺便记住了对方的车牌号。

&ep;&ep;“操!这人不出来怎么办?”几个青年只是受人之托来教训温睿,那边说揍一顿吓唬吓唬,可这人压根没反应,要不说是做大生意的人。

&ep;&ep;“砸他玻璃!装什么逼!最看不起他们这种有钱人。”

&ep;&ep;“操!你冷静!这车看着也得几十万,砸坏了你给赔啊!”

&ep;&ep;“滚!磨磨唧唧,怂了吧唧,你来干嘛的?!”那人说完开始拿钢管砸车。

&ep;&ep;温睿听那声儿,觉得格外心疼,开得虽然不是宾利,但这车也不便宜。

&ep;&ep;他真是高估了那边的智商,得罪了他,不说在淮城,甚至蒙城他们都难接到工程,费这么大劲儿也要出口气,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ep;&ep;找人教训他和总包公司的人没关系,主要是包工头是个土大款,手底下集结了不少混事儿的人,平时接接小工程,人傻钱多,这次干了小半月的工程泡汤了,手底下工人天天闹事儿,气得包工头脑仁疼,干脆把这账记温睿头上了。

&ep;&ep;他就不明白了,偷工减料这是圈内都默认的事儿,温睿那么大个公司,还缺这点钱?!怪不得说越有钱越抠,那包工头越想越气,干脆叫人收拾温睿一顿,以后说出去也能当个吹嘘的资本。

&ep;&ep;温睿就坐在车里和他们耗,眼看玻璃都要砸碎了,他往另外一边靠靠。

&ep;&ep;“哥,你听这什么声儿?”

&ep;&ep;“操!警车!这他妈!这人真行!愣着干嘛,赶紧跑啊!”那群人也顾不得温睿了,赶紧坐上车逃跑。

&ep;&ep;温睿坐正身子,眼看着他们开车往自己这边来,隐隐觉得不对劲,果然,那群人气不过,临走还拿车狠狠擦撞了下他的车。

&ep;&ep;车子往一旁倾斜,温睿的身子由于惯性往右边甩,右腿重重地被磕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从腿部蔓延开来……

&ep;&ep;温睿的石膏打好了,医生嘱咐完他注意事项就让他回去,他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江悦庭,这事儿瞒不得。

&ep;&ep;江悦庭正在办公,突然接到他哥电话,以为对方问他晚上什么时候回去吃饭。

&ep;&ep;谁料他哥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了个小车祸,右腿小腿骨裂了。

&ep;&ep;温睿说出车祸的时候,江悦庭脸色一变,心都悬在了嗓子眼,惊出了一身冷汗,后来听只是骨裂,心稍稍放下了点,可还是后怕,他问了医院就赶了过去。

&ep;&ep;打过电话没过多久温睿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就见江悦庭赶过来了,脸色比他这个受伤的都要难看。

&ep;&ep;见对方石膏都打好了,这说明他哥不是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江悦庭脸色更差了,冷声问:“你是不是还想瞒我?”

&ep;&ep;温睿闻言腿疼头更疼,他拉住江悦庭小声示好:“回家再说,扶我起来,腿疼。”

&ep;&ep;江悦庭心疼不已,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走廊上的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温睿脸都红了,不过他也知道这会儿对方又惊又气,逆着他意思来要吃亏,只好乖乖把脸埋到江悦庭颈窝里,祈祷没人看清他的模样,要丢脸也是丢江悦庭的脸。

&ep;&ep;江悦庭回去路上脸色阴沉,问他怎么回事。

&ep;&ep;温睿只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

&ep;&ep;江悦庭沉默两秒道:“这事儿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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